“有人跟踪我们,”白烟在流光的身旁,虽一直被流光充当翻译员的角色,不过依旧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的眼睛,她为了不去让后面的眼睛有所警惕,在与流光走到一个转角时,轻声的对流光说了一声,

    “呵呵...”流光淡笑一下,自己放了那个人,想不到那个人还不死心,依旧要除掉自己而后快,这是流光十分头疼的,白烟都发现了那个人他何尝发现不了呢,只不过不想去面对罢了,

    听闻流光苦笑,白烟也知道想必流光已经知道跟踪他们那个人的身份,但是身为流光的人,白烟还是势必会为流光着想的,那个人实力虽低微,可是她却沒有任何的轻敌,

    白烟深知一个道理,轻敌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过于的自负就是变相的脑残,于是白烟还是担忧道:“怎么办,要不要我除了她,”

    “不用了,”流光下意识的说出了口,然后见不懂的白烟好奇的看着自己,流光微微咳嗽俩下叹道:“既然她想跟,就让她跟着吧,”

    “可是,”白烟以前就看不惯流光自负的样子,刚想善意的提醒两句,却被流光打断开來,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她不过区区凡人,就算身手了得一点,能对我们造成威胁吗,”流光与白烟已经來到了四楼,随意的打量四楼的商品,流光漫不经心的道:“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对女人下手,我做不到,只要她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情,便随着她吧,银座不是我们的,是公众的,她走她的路,我们装作不知道便是了,”

    “哎,”白烟想提醒流光,女人其实是很可怕的,有时候发挥的作用要大过甚至超过男人,流光既然对女人下不去手,也不知道这毛病会不会为以后带來杀身之祸,但是看到流光出现的雅兴,白烟硬生生的把满嘴的肺腑之言憋下去,说出來的唯有叹息与惆怅,

    自己跟着流光,到底是福是祸,不过白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就算知道跟着流光沒有好下场,可为了自己的师门,自己还有第二条路吗,

    白烟不会忘记自己跟着流光的任务,那便是尽可能的帮助流光肃清面前的敌人,要是流光不便或者心软不出手的话,白烟不介意自己帮助他一把,

    因为流光对四大道人太重要了,要是流光成长起來,他的余晖会让四大道人有无比大的利益,自己的师伯把自己给了流光,最初的心思不也是这样的吗?

    对师门,白烟说到底是恨吗,但是白烟要恨的话,还能为师门考虑到这些吗,

    想必其中的情愫,也只有白烟一个人能理清楚了,

    四楼卖的都是男士用品,有奢侈的鞋子、钱包与裤带等等,具体的那些凌凌乱乱的小东西,也不能一一去数清楚,

    在四楼逛了沒有多久,流光又采购了一条爱马仕的皮带,是给父亲用的,俩个电子烟是给爷爷与父亲一人一个的,然后便马不停蹄,往五楼赶了上去,

    五楼的商品以钟表居多,这里的表随处可见那些高端品牌,这也代表银座购物中心的实力,而流光看到这些玻璃柜台的名表后,第一眼看的却是自己手腕上的表,

    流光沒有印象,自己手腕的表从哪里來的,关于这表的一切,流光也忘的一干二净,摇了摇仔细想着却开始疼痛的脑袋,流光淡笑一声,开始在各大品牌的名表之间,晃悠起來,

    “你不是有表吗,”白烟以为流光想买表,奇怪的指了指流光手腕上的百达翠丽,白烟虽对世事不闻不问,但还是知道流光带着表的品牌的,毕竟像江诗丹顿,百达翠丽这样的表品牌,在钟表界可是翘楚的存在,白烟只要不是穿越过來的,都是会了解一二,

    “这百达翠丽的表那么好,你还看啥表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师伯把自己给了流光,白烟的话居然多了起來,要是以前看到流光看表,一定还是那副冷冰冰的不管自己事的样子,而现在,居然开始主动跟流光说话,

    “你认识这表,”流光來不及想那么多,听到白烟说自己手腕上表的牌子,目光一闪的他回头忙不迭的问道,

    “切,”撇了流光一眼,白烟的小琼鼻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样子:“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乡巴佬,这表地球人有不认识的吗,”

    “真的,”流光大喜,随即不管白烟不爽的样子,又道:“那这里有卖这表的吗,”

    “你想干什么,”被流光浮夸的样子搞的一顿,白烟不解道:“你都有这样的表了,不会还想买把吧,虽然你现在有钱了,可也不能乱花,这一个表折合华夏币的话都二十多万,是不是不费力得到的钱,你不当一回事,”

    “二十万,”流光楞住了,这表居然要二十万,自己什么时候有那么多的钱,记得自己的兜里装的钱沒有超过一千五,那还是母亲给自己的一千多块钱,自己还想着给林诗雨呢,要是这表真的二十万的话,绝对不是自己买的,

    现在流光最起码确定了一点,这表可能是自己捡的或者别人送的,想到这里,流光对这表的來头越來越好奇了,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其中的猫腻,

    “呃,”白烟瞅了瞅被吓住的流光,也茫然了,难道流光不知道手腕上表的价格,但是怎么可能吗,被搞的也理不清头绪,白烟也懒得计较,二十万华夏币确实很多,但是在自己面前,还不算什么的,

    “烟姐,”楞了一会,流光随后表情认真起來,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让白烟心中一紧,也是沉住气听流光的话语,流光喊了白烟过后,随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可能跟我突然间丢失的记忆有关,所以我不能马虎,你还是带我去看看这什么翠丽的表店吧,我要去了解一下,”

    “恩,”白烟很想对流光说,你小子骗鬼呢,记忆这东西也能丢,你以为你中了被删除记忆的法术呀,再说这样的高超法术沒有无上都用不出來,你流光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无上修士封你的记忆,不过白烟想到流光体内还真的有无上前辈,表情也不由得认真起來,点头答应着,

    纵然白烟知道,要是流光的记忆被他体内的无上修士封了,绝对是因为他这段记忆有着猫腻,可这些也轮不到白烟打探,她只能按照流光的意思來,

    然而白烟怕自己要是不经意间帮助流光揭开这丢失的记忆的话,流光体内的无上大能会不会惩罚自己,顿时白烟变的患得患失起來,

    “你怎么了,”听到白烟答应自己,流光松了一口气,正要跟着白烟的步伐去调查清楚,却在这个时候见白烟小脸一会白一会黑的,不解又担忧的柔声问道,

    “沒...”白烟哪里能把自己想的告诉流光,只能装作无视的样子摆了一摆手道:“沒事,”

    “沒事就好,那我们走吧,”刚才因为在意白烟,流光的手情不自禁抓住了白烟的胳膊,这是时候流光也沒有松下,而是作势挽了上去,见白烟一副淡然的样子,流光心中高兴的开了花,

    要是流光知道,自己挽着的白烟因为心中有事情,都不曾察觉自己挽着他,会不会觉得很失望啊,自己好歹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呃...那个貌似是以前的自己,现在的皮囊换的,但是流光对这幅皮囊还是有些自信的,就算比不來暗血的相貌,可好歹也属于面容干净,一副文静的样子吧,

    就这样,白烟藏有心思的领路,流光挽着白烟,也不觉得白烟有什么不对劲,而是快快活活的一起并排走着,

    他们身后的那个眼睛,依旧在跟着,看见流光对钟表产生了兴趣,残月阴测测的笑了一下,随后拿出了在身上绑着的定时炸弹,望着流光的背影,残月满脸充满了戏虐:“流光,你完了,马上就是你的死期,”

    按说定时炸弹经过银座大厅的大门时,能被仪器查出來的,残月不是修行之人自然也沒有储物袋,就算她有储物袋,奈何沒有灵气也无法操控储物袋,这样的情况,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银座,有着來自山本家族的内应,

    其实这一步,也是山本家主支持的,要不然残月为了枉死的无辜之人考虑,是不会干这样极端的事情的,她虽然很恨流光,不过银座屹立在东京,里面许多的人都是日本人,要是定时炸弹启动的话,不说炸死多少同胞,日本东京会在动物园之乱再次出现舆论,刚刚动物园风波想要消失在风口浪尖上也会因为这个世间,再次受到很大的动荡的,

    而残月显然想不了这么多,其一她完全无条件效忠主上,其二因为流光山本家的死士们伤亡严重,其三这也是残月的私事,死去的死士中,有着她心上的那位,

    所以,于情于理,残月怎么能让流光好过,在这个炸死流光的阴谋中,隐藏了很大的利益关系,山本筱雨之所以要把流光弄死,原因无二,他已然得知安倍家族与四大道人结合了,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流光,

    他们结合自己山本家族受到的亏最大,山本筱雨要想出补救的策略,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坐以待毙,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四大道人支持的安倍家族,蒸蒸日上有超过山本家族的一天,

    为了这一天不会來临,也为了自己儿子的仇,杀流光他是责无旁贷,要不是流光活着山本筱雨不踏实的话,他定会把流光抓到府邸,让流光求死不能,好好饱受摧残,毕竟他杀了自己的儿子,这股气,山本筱雨如何能喘出去,流光纵然被炸弹炸死,也平复不了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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