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在说到精彩处,这些服务员上了早饭,识控道人也悻悻的收住嘴巴,在一楼大厅处流光肚子的叫声识控道人也知道了,要不是他认为流光不饿的话,铁定不会让服务员在这个时候上菜,而流光既然饿了,那自己显然不能吭声,

    服务员上好菜后,识控道人给了旁边站着的经理一个眼色,经理虽很想留下來,说不定这身份尊贵持有黑卡的流光会看上自己,但她不能不理会识控道人的眼色,只能心有不甘的带着服务员退了下去,

    自从早饭摆在自己面前过后,流光对卡的兴趣转移到面前丰盛奢侈的早饭上,他把识控道人口中吹的天花乱坠的卡随手扔到一边,端起一碗鱼翅粥喝了起來,

    识控道人微微有些尴尬,但他十分的坚定自己表达的不到位,要不然流光的心思铁定在卡上,绝对沒有心思想着吃饭的,识控道人也正好趁着这个停顿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嗓子,接着舔了一下嘴巴的他又络络不绝的说了起來,

    “流先生,”轻唤了流光一声,让流光注意到自己,因为识控道人怕把脸都埋到碗里的流光直接把自己的话忽略,见到流光迷茫的昂起头看向自己,识控道人也不在啰嗦,长话短说起來,因为他实在想看到流光被自己赠送的卡震惊到的画面:“这瑞士黑卡,不仅珍贵,还能充当信用卡的角色,限额能达到五千万美元,只要所欠的钱不超过五千万美元,就可以一直用下去不会被冻结,当然要是流先生有一天冻结了,可以通知我,我会帮助你解冻的,”

    “哦,”一听说这卡居然能刷五千万出來,当然流光不知道华夏币跟美元的区别,还以为五千万元就是华夏币,他听到这么一大笔数额后,却沒有闪现高兴的色彩,而是皱起眉头,盯着识控道人不悦的道:“听你这意思,卡里面一分钱都沒有,刷的都是欠的,”

    “不是的,流先生,”识控道人现在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他只不过想在流光面前吹嘘一下黑卡的功能,却被流光误认为自己给的是一张空卡,要是自己也收到一张空卡,不管这卡多么多么好,也会不悦的,这不是寒碜人吗,识控道人惊的养成习惯的一站,忙忙对着流光摆手解释:“卡里有钱,有钱的,”

    “有多少钱啊,”喝了一碗鱼翅粥下肚,流光肚子里的馋虫也缓了一下,他放下被自己吃的精光的碗,重新拿起随手一丢的黑卡,对识控道人问道

    “这...”识控道人顿时被流光的话憋的说不出话來,山口组的头头送给自己这卡时自己因为不在意金钱,压根來不及问,他哪里知道这卡里存多少钱,这卡几乎从送给自己后就沒有动过,识控道人也知道事关流光绝对不能随便的应付,要是自己顺随便的扯一个数,流光要是去查余额的话,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流先生,”看着流光越來越不屑的目光,识控道人弱弱的保证道:“能不能融我打一个电话,但是我保证,这卡里的钱最少五千万美元,因为要办这张卡,最基本的就是往里面充五千万,算是办卡必须所带的吧,”

    流光也懒得搭理识控,在识控道人唯唯诺诺时流光又吃了一碗血燕,顿时觉得这血燕粥的味道极美,又忙不迭的继续吃第二碗,当识控道人询问自己时,流光点了几下头,嘴巴却用不上,

    对于流光的态度,识控道人不仅不敢言更加不敢怒,赔笑了几声识控道人來到包厢里所带的卫生间,掏出手机找出号码拨打了过去,

    山口小野狼最近十分的忙,日本虽是唯一的一个承认黑帮存在的国家,但是山口组现在内部出现拉帮结派的现象,自从父亲把山口组传给自己然后撒手归西后,跟父亲同一时期的前辈们顿时肆无忌惮,在前几年隐忍的还不错,但是最近几年越來越拿自己这个帮主不重视,

    现在的山口组分外俩大派系,山口小野狼自然遵循父亲的意见,依然往安倍家族靠拢,可是不知道父亲手下的那几个前辈是不是得到山本家族的好处,居然倒戈到山本家族,山本家族是后起之秀,而山口组屹立在日本也将近百年,属于根基比较大的黑帮,

    像这样的帮派,并且是黑的,自然需要找一个大树庇护,安倍家族同样作为根基大的老家族,他们俩者之间在七十年前便达成了某种协议,就是双方互相迁就,

    山口组利用安倍家族的政界能力,把帮派发展的越來越大,而安倍家族利用山口组的黑势力,來处理许多明面上不好处理的疑难杂症,这些年倒也风调雨顺,俩个家族相互利用都有利益,倒相处的很是融洽,

    在山口组总部,也许是前几年的漂白,曾经在社会上另日本的民众闻风丧胆的帮派,现在隐隐往明面上发展,山口组的不少产业也已经漂白,山口组的总部就在东京的闹事区,那一座屹立的山口大厦共五十层高,山口组的正式成员也都在大厦里安插,有了明面上的身份,

    一个黑势力想要做大,漂白是迟早要走的一部棋,现在的山口组漂白的阶段不过刚刚开始,但是这座山口大厦,确确实实已经漂白,

    在大厦的顶层处,露天广场有着一个占地一千平方的游泳池,游泳池旁边建成了沙滩形式,在这烈日炎炎的烘烤下,沙滩上多出了几把大型的遮阳伞,

    游泳池中,有不少身材火辣面容熟悉的女人在嬉戏着,要是经常观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的屌丝在这里的话,一定能激动的看着这一幕,留着鼻血一脸仰慕的指着嬉戏的女人,一个一个的呼唤她们的名字,

    沙滩上的一处遮阳伞底下,在椅子上躺着一年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带着墨镜一身上下除了内裤其他的都是一览无余,此刻他正双眼精光的看着水中嬉戏的女人们,端着高脚杯的他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红酒,却依然降不下去渴意,正想站起來往面前游泳池扑去的他却被遮阳伞下的桌子上的手机影响,

    听着手机发出的铃声,男子先是出现不悦,随后瞟了一眼來电人,那不悦却猛的消失,出现的唯有恭敬,接着他对水中嬉戏的女人摆了一下手,那些女人顿时安静了下來,男子回到遮阳伞下,态度端正的接通电话,

    “识控阁下,有什么吩咐,”

    在厕所里的识控道人也懒得跟这山口小野狼卖关子,直接了当的问:“小野狼阁下,还记得你上次给我的瑞士黑卡吗,”

    “记得,”山口小野狼不知道识控道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件事情,听他的语气还有一丝急促,记得送黑卡已经过去三四年了,难道其中的秘密被识控道人知道了,不会啊,那卡可是能欠五千万美元的,难道识控道人把五千万美元都消费了那黑卡被冻结了吗,

    想起自己背着识控道人干的事情,山口小野狼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最近他又听说四大道人已经跟安倍家族达成协议,要是因为自己背地做的小动作,识控道人勃然大怒的话,安倍家族势必要卖四大道人的面子,不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那自己沒有了安倍家族的帮助一定会被那几个老家伙从帮主之位撵下來的,要是自己被撵出山口组,山口小野狼不敢想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所以在回答识控道人的话时,山口小野狼顷刻间全身都冒出汗水,跟跳入游泳池在上岸的一样,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山口小野狼当然不会在有心情跟这些女人嬉戏,他直接的离开沙滩,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记得就好,”识控道人也知道这卡山口小野狼送自己几年了,有可能会忘记的,但是听山口小野狼还记得,识控道人又立即的问道:“这卡里有多少钱,你要老实回答,不然...”

    事关流光,识控道人自然要威胁山口小野狼一下,要是这家伙记错数额的话,会让流光误会的,但是识控道人沒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居然被山口小野狼认为当初做的事情东窗事发,

    “识控前辈,小的知错了,”刚刚踏出沙滩俩步,山口小野狼就听出识控道人有找自己算账的嫌疑,对识控道人的本事他可是敬畏的很,几乎沒有被怎么询问,山口小野狼就慌忙的招供了,

    “怎么回事,”厕所里的识控道人听的一头雾水,这家伙怎么突然间道歉,随即想到这家伙铁定干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识控道人目泛精光,语气冷到极点,甚至让握住手机的山口小野狼都全身一凉,惹住自己的怒意,毕竟自己在厕所外面就是流光他们,要是自己动静大了难免不让流光发现端倪,识控道人立刻轻喝道:“你老实的给我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识控前辈,小野狼当时真的沒有办法,才打你黑卡里面的钱的注意,”既然自己所做的事情东窗事发,那山口小野狼也不敢隐瞒,只能坦白从宽了,要是自己老老实实的道明实情,或许这事还有挽救的余地,山口小野狼知道得罪修炼者的下场,忙不迭的小鸡叨米般的点头,随后才发现自己紧张了,识控道人并不在自己面前,饶是这样山口小野狼也是制止不住惧意,

    “识控前辈,是三年前,山口组因为一批白粉突然的丢失,这批白粉是金三角的洛克将军发过來的,但是到东京后我们还來不及销售便无缘无故的丢失,金三角的洛克将军因为有山口组卖白粉的证据,我们并不能与其不认账,所以只能吃下这个亏,去筹钱把货款打过去,这批白粉价值十一亿美元,这些钱对于山口组來说本是能拿出來的,可是偏偏赶上父亲去世,父亲的去世导致附庸山口组的小帮派开始蠢蠢欲动,为了消灭这些帮派,山口组只能跟他们干,这年头就是打架什么的最费钱,当时山口组能流动的资金都拿出來了,但还是差一亿美元加上洛克将军催的紧,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也是被逼无奈啊,”

    “所以你就在我沒有同意的情况下,挪走了卡上的一亿美金,”听出山口小野狼的话音,识控道人气的要不是抽不开空的话铁定去山口大厦杀了这厮,他真的想不到这厮居然胆大包天,给自己的卡居然还敢偷偷把钱调走,那个洛克将军很厉害吗,要是这厮知道自己的手段铁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冷冷的替山口小野狼把沒说完的说出來后,识控道人平复自己的心情,现在也只有一个亡羊补牢的办法能弥补了,这山口小野狼现在还不能去得罪,识控道人要他帮助自己做一件事情,这样才能让讨好流光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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