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突破同时也让神识里的数万小字化为四个大字,在与那“静心御气”四个大字旁,出现了四个与那大字相差一般的大字,名曰“以气破灵”,看來这以气破灵是突破遁地所形成的,是不是这四个大字能概括遁地级别呢,流光还不得而知,

    他的突破应正了他成为大能的开始,同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遁地修士也奠基了在修真界无人能动摇的地位,一个以天才姿态横空出世的王者地位,遁地级别可以说是修真界的分水岭,一旦踏入这个级别便不在是新手修士,那些修士们也不会小觑,这样让流光以后会更加的麻烦,流光的技能就是在敌人们小觑的时候给予重创,因为在流光的敌人眼中,流光的等级实在可以忽略不计,存在这样心思的他们同样沒有啥防备的心态,这样也导致有空子给流光钻,

    就如同流光斩杀的日本老者,当初把流光重创后因为流光微小的等级,让他沒有在第一时间杀死流光,而是想着办法的折磨流光,要是老者沒有这样小觑的心态,现在的流光无非是一个冷冰冰的尸骨,这样的例子非常的多,但是从今天开始,会逐渐的减少起來,毕竟流光等级会越來越高,面对的自然都是心思缜密的修士,这些修士一般不会与别人结仇,一旦结仇真的速战速决,能一击必杀的他们不会分为几次來完成,这样在他们的眼中属于犯了轻敌大忌,依靠他们的头脑与苦修的成就,这样低等的错误是不可能犯下的,

    白烟与师妹在半空中压制住自己身上的气势,直接的降到流家的二楼屋顶,在白烟的双脚落到屋顶时,流光体内的暗运子嘴角浮现玩味的笑容,

    “你那两个小伙伴來了,估计是恭喜你突破遁地级的吧,”别说依靠白烟与安倍樱子的实力压制身上的气息來到屋顶暗运子能察觉,别看现在的暗运子身体伤势很严重,但是神识沒有受伤的暗运子在这个地球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就算一个无上级老怪无声无息的出现屋顶,暗运子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现并给予警告,他的警告无非是用神识的威压让那些低于自己实力的修士们闻风丧胆,这也属于空城计的一种,要是那些沒有被神识迷惑的老怪修士们过去一探究竟的话,暗运子根本奈何不了人家,

    他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而且一直引以为傲的宝葫芦正在镇压三个魔头,导致目前无法使用,依照暗运子目前的实力,对付闪灵级别的绰绰有余,可与无上级别的修士老怪交手的话,他只能带着流光落荒而逃,毕竟暗运子是暗血的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闪灵以下的暗运子并沒有放在心中,可为了锻炼流光的独立性格,暗运子不会在流光遇到危险的时间就出手,除非到了紧要关头,暗运子方能与打败断尘一样,出手化解危机,

    听到神识里暗运子莫名其妙的话,流光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什么小伙伴,自己什么时候有小伙伴了,疑惑的流光不懂的问着神识里的前辈:“小子愚昧,请前辈明确告知,”

    “你上到楼顶自然能清楚,”暗运子也沒有道破,貌似这神秘兮兮的是暗运子的习惯,一般的高手也都喜欢这样,连暗运子也毫不例外,

    抱怨一下暗运子装神弄鬼,流光下床后脚步很轻的上了楼顶,农村的楼房在二楼一般有一个长梯子链接三楼,对于不会飞的流光來说只能爬梯子上去,顾不得耍帅的流光小心翼翼不曾发出声响的爬着梯子來到楼顶,漏出一个脑袋四处打量着屋顶的情况,真的发现两道纤细的身影在自家的楼顶上站着,

    “师姐,怎么样了,这流光果真突破了遁地,”安倍樱子轻轻的对着师姐问道,她开始也在仔细观察与自己一墙之隔的流光,奈何心性不够加上道行沒有师姐深的安倍樱子不大一会儿就放弃了,此刻正小声的对白烟问去,

    “不假,他...真的突破了,”惊愕的白烟來到屋顶后就感受到一股遁地级别的修士气息弥漫,除了流光这里哪里还有修士,确定的承认一声,白烟已经对流光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想回去对师傅汇报的白烟对着师妹赶紧说道:“师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相信师傅要是知道流光突破的遁地,会赶紧回來一探究竟的,被流光的影响他老人家可能彻底的与安倍家族交好,一起对付山本家族,”

    白烟身为安倍家族的人,自然有着私心,她对山本家族十分讨厌,只是这种讨厌一直沒有显露出來,如今流光的突破是一个契机,流光杀死山本家族的族人那山本家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流光的,而见证流光强悍的实力与妖孽般的突破力,相信师傅彻彻底底的为流光彻底交恶山本家族,那样正是白烟想看到的一幕,

    “恩,”师姐的分析让安倍樱子的小脸激动的犹如红苹果,暗道这次真的不虚此行,要是如同师姐说的那般,将來在整个安倍家族沒有一个族人在说自己是一个娇生惯养,一无是处的千金大小姐,想想安倍樱子就安奈不住的想要师傅尽快的知道,

    眼睁睁的看着两道妙曼的身影先是窃窃私语,然后腾空离开,流光由始至终都沒有暴露自己,包括身影离开他都不曾动过,

    等那两道身影离开后,流光來到了楼顶之上,脸色凝重的不知道想些什么,久量流光释然,呼了一口浊气对暗运子默道:“前辈,她们俩貌似不是路见不平救我那么简单,”

    “聪明,”暗运子赞赏的夸了流光一句,这两个丫头不要想都知道他们特意奔着流光來的,之所以流光能吸引她们前來无非是流光身上隐藏了什么她们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阴谋,还是不轨,”茫然消失,流光眸如星辰,望着头顶银河,流光抱胸继续请教比自己见多识广的前辈,

    “你说她们有阴谋她们便是有阴谋,你说她们有不轨之心那她们就是有不轨之心,往往在你的一念之间,就能去判定出來,”暗运子乐呵呵的又是说出流光不懂的一堆废话,流光知道暗运子的德行,倒也沒有刨根问底,前辈的话沒有通俗易懂的,往往认真感悟方能感悟出一点皮毛,

    不在问暗运子的流光在这里站了一会,一直站到整个村子都熄灯村子陷入黑暗的时候,他才回到二楼睡觉,沒有人包括暗运子都不知道在楼顶站了那么长时间的流光想了些什么,只是下楼的流光一脸轻松,比起开始心事重重的样子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

    第二天一早,鱼白肚般的早霞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红,然后渐渐消失,夏天的早上沒有凉爽,在天大亮时就有点闷闷的,仿佛为一场瓢泼大雨做着前戏,今天流父沒有扛着锄头下地,地里的活都被流父干完了,那些杂草都被流父除干净了土也松了,现如今就期望來一场大雨滋润土地,到时候就直接能种下种子了,

    可知道这里常年无雨的流父沒有那么侥幸的心性,农村的庄稼汉都是脚踏实地,一切靠着自己的,今天的流父准备开着自家的拖拉机带上粗管子跑自家地边不远的河里放些水,用河水滋润滋润土地,一大早流父摇机子的声音惊醒了流光,农村的人都知道拖拉机被摇起來非常响的,在这么吵的环境下几乎沒有人不被惊醒,包括不是人的流光都醒了可以说明这声音究竟多么的响,

    现在不过早上五点半时分,作晚的流光估计是后半夜入眠的,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流光不像凡人脸上有着浓浓困意,相比流光脸上精神抖擞的,压根就看不出來沒有休息好,起床的流光穿上衣服來到楼下,好奇的看着如野兽吼叫般的拖拉机,不时的上前摸了几下,

    “快松开,”本來在拖拉机旁边的流父看机头的水箱里沒有水了,便端着水盆去厨房打了一点水來,出來的流父一见儿子在把玩着已经发动的机子,吓的他对着儿子大吼一声,拖拉机可是很危险的,特别机头上不断转动的绷带,要是手指头碰到什么绝对能把手指头绞碎的,

    被便宜父亲的一通吼叫,原本流光的手距离那绷带特别的近,猛然被后面的吼声一震的流光潜意识的抖动一下,这下他的手指头居然贴到了绷带上,

    流父在一旁亲眼看着这一幕,吓的差点失声叫了出來,与儿子相差两米的他水盆往地上一扔,正想抓住儿子却是为时已晚,只见流光的几个手指头全部贴到了绷带上,暗道完了的流父充满了愧疚,直骂自己粗心大意离开了机器,要是儿子的手指头被挤掉了不管他欠下多少外债依然要把儿子的手治好,

    流父的眼中全是绝望之色,甚至绝望的他头一扭,不想看血撒的满地都是的场景,一声绷带与肉接触发生的声音传來,流父心中彻底的侥幸破碎了,拖拉机彻底的停止吼叫,沒有这声音的院子里是安静的,一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整个院子都可以听到流父的喘气声,沒有想象的那般听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叫着,流父喘气声不减的看向机子,却是满目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