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流光烤的兔子肉并沒有落入自己的腹中,那一只显然被正在心怀关爱的流光喂了大花,两只兔子吃完,大花倒也是满足了,纵然身体恢复的在怎么快,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康复如初的,流光让大花回到山洞里休息,自己一人独自回到山下的家中,危险过去流光要遵守自己对家人的承诺,

    一大早上起來的流母等准备好早饭后,上楼叫儿子吃饭却看到儿子房间空荡荡的床,从儿子回來后的行为一直怪异,以前流母记得儿子喜欢宅在家中,假期整天都不怎么出门,除了兜里有钱往镇上的网吧跑,其他哪里都不会去的,那时的流母总想让儿子出去透透气,而现在看到儿子整天都往外跑时,流母却担心起來,

    上几次儿子消失最终安然返家,流母也知道儿子有分寸不会出现多大的事情,倒不在特别担心什么,早饭为了儿子留了一些怕他突然回來饿了,可一直等到中午儿子还是沒有回來,

    流母开始为了午饭忙活着,生活离不开一日三餐,而一日三餐正是生活完美的写照,流母乐此不疲的遵循着生活的脚步,农村的女人本应该在家干些家务,现在的华夏国情虽然是女人身份提高了,但仅仅面相于城市里的女人,农村的改变不大,毕竟朴实的农村人还是按照老一辈留下的规矩來,反正在流山村沒有听说哪家是男人干家务的,除了那些死了婆娘的老头沒有条件在娶,只能凑合着过,

    流父回家的这几天一直沒有闲下來,当下父亲突然的生病把流父肩膀上的担子压的更重了,所以整天日出晚归的在自家田地忙活的流父压根无法分心乏术的管儿子,流老头也别提了,自己的身子就够流老头受的了,整个流家也只有流母惦记着流光,

    现在是流家最难熬的时刻,为了给流光治病流家欠了不少钱,农村人自然靠着田里粮食为生,才回家沒有几天的流父就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为农田除草翻土,种些什么等收获时卖钱还债,这能看出流家人是多么的心疼流光,累那么狠的流父不曾让流光跟自己干活,还要尽心供流光读书,让流光的将來尽量平坦一些,

    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呢,相信只要有条件自己吃多大的苦都不能苦了孩子,这便是父母的责任,一个生下子女应当完成的责任,至于子女想不想好好的干就另说了,毕竟父母做到了子女不努力,父母也无可奈何,

    流母做好饭后流光就从山上下來回到家里,而流父晚儿子一步迈着沉重的步伐也回到家中,放下肩膀上的锄头流父第一件事就來到院子里的水龙头边,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满头的汗珠和猛喝几口自來水,最后坐在堂屋里的那张小床上打起盹來,流父实在太累了,累到刚刚闭上眼睛呼声就应声而來,

    回到家里的流光直奔厨房,母亲已经在完成最后一个菜,破天荒懂事的流光把厨房里的菜端到堂屋里的桌子上,看见这一幕无比欣慰的流母直夸儿子长大了,懂得分担与心疼父母了,一切准备就绪,流母叫醒了在小床上坐着打盹的丈夫与在自己房间里休养的父亲,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围着桌子坐了下來,

    照常的吃完了饭,流老头这几天精神有些不太好,导致一向喜欢打趣孙子的他都沒有了心情,吃完饭后流老头拖着虚弱的身体继续回到房间休养起來,而流父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子里睡觉,中午流父多休息一会儿晚上不会太早犯困,便能多做一点活,也能早一点把债务还清,债务压着的流父十分的压抑,整日都不能彻底的喘一口气,流母看在眼中,担心也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添乱的流母只能竭尽所能的包揽这个家的后勤,让丈夫不在分心专心干活,

    鼾声四起在一楼大堂有规律的起伏着,帮助母亲一同收拾碗筷,來到厨房看着刷碗的母亲,流光真的看不下去这家人为了自己忙成这个样子,

    “那个...妈...我们家欠了多少外债啊,”有些难以开口的流光不适应的叫了一声忙活的母亲一声,好奇的问道,

    “呵呵,这都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该干小孩子的事情,你也累了,上楼歇息一会吧,”忙活的流母擦去额头的汗水,并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些的流母转移话題道,儿子知道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反而为这件事情上火,流母当然不会让本该无忧无虑一心上学的儿子有这样的压力,这些事情有大人扛着就好,天塌了流母都会顶着让儿子无事的,

    “可是....”流光真心要帮助这件家度过难关,不死心的还要劝说母亲什么,

    “别说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流冰给你的课本,该预习的预习复习的复习,快上课了,不这样的话妈担心你更不上课,”流母打断儿子的话,暂时的放下手中的活背着儿子的身子转过來,看着儿子正色道,

    “好吧,”知道自己在怎么说下去都于事无补,流光垂头丧气的无奈道,

    走出厨房流光回到房间,自己好像有两天沒有跟林诗雨那妮子打电话了,至于母亲嘱咐的学习什么的流光压根就沒有想过,流光坚信不要学习光凭借自己的本事,都能成为人中之龙的,拿出手机拨通林诗雨的号码,流光静静的等待着,

    “喂,”还是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來,流光情不自禁的一阵激动,可听到这声音尽显疲惫,流光当下脸色全是担心,

    “你怎么了,”一向乐观的林诗雨为什么声音会那么疲惫,流光为了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出口问道,

    “沒事,咳咳,就是有些感冒了,”林诗雨刚刚自己一人住了些饭草草的扒拉几口,现在正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的林诗雨本想挂断,眼皮子打架的林诗雨瞟了一眼來电人的姓名,一见是流光打來的,强忍着不适的靠在床头,接通电话的林诗雨听到那么略含关心的问候,心中一暖,

    “感冒了,那下午就休息吧,别去工作了,”流光的语气有些心疼,但说出的话有些幼稚,听到流光的话的林诗雨笑了一下,暗道这小子真的不懂如今的社会啊,其实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却硬着头皮往前冲,干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只为在生活中站住脚,要是如同流光说的那么随心所欲般,也只有骗小孩的童话故事里会出现吧,

    “呵呵...”林诗雨不知道怎么回流光这精辟的话,笑了一会沉默不久的林诗雨将要转移这个话題,接着说道:“你这俩天都消失了吗,是不是在乡下看上哪个水灵灵的妹子,忘记我啦,”

    “怎么会,”流光果然被林诗雨的质问赶紧的转移话題,手舞足蹈的流光好似林诗雨就在自己面前,表着态度的他有些不自然,要是林诗雨在他面前细心观察会发现什么的,毕竟在乡下流光真的如同林诗雨的玩笑之说结识了流冰啊,为了让林诗雨散去这个想法,流光开始费着自己的口舌哄道:“你看你那么水灵,农村的那些丫头怎么能水灵过你呢,有你一个在我心中就够了,我流光也满足了,”

    “呸,”流光的这话占了林诗雨的便宜,让红了玉脸的林诗雨直骂流光不正经,可流光的话说到底林诗雨不仅沒有抵触,心中深处还有欢喜,女人就是这样,是一个矛盾的生物,有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的,别提那些男人了,女人的心是善变的更是想的非常多的,通常很缜密,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推算出许多无中生有的事情,这也导致许多悲剧的发生,当然林诗雨的心眼还沒有强大到这样的地步,所谓伤的多懂的多,林诗雨确确实实是一个水灵灵的大白菜,沒有被猪拱过的大白菜,毕竟林诗雨的初恋还沒有消失,心思在缜密能缜密到哪去去呢,

    但是林诗雨自认为对流光有些好感,所谓的好感就是见面了很高兴,不见面的时候甚是想念,不然林诗雨不会看到流光打來的电话就起來接的,要是沒有感觉的人林诗雨直接把电话关机,林诗雨承认自己对流光的感觉是重來沒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这种感觉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出现的,也许是流光第一次救她吧,当时林诗雨被黑心店长灌醉欲行苟且之事,因为流光她躲过一劫,还有自己在家中被坏人劫持也是流光的出现让她躲过一劫,每次到自己需要他的时候流光总是跟天神一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女孩子找相守一生的配偶不就是为了安全感吗,上帝造人十分的奇妙,女人似乎就是被男人呵护在掌心里的一种生物,离开男人终是活的不健全的,

    林诗雨平常是冷淡了一些,那些不过是伪装她小女人的面纱,装成生人勿近、冷艳霸气是林诗雨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在与流光俩天沒有联系的日子里,她太忙了,每次都是忙到深夜,在床上睡不着的林诗雨每当握起手机想给流光打一个电话的时候,总是担心流光已经睡着了自己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他,为了流光产生担心,林诗雨看來真的很在乎流光,这在乎只要流光在用一把力气,估计很快将会演变成爱,一个世间最复杂却最单纯最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