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不怕死,那我瞎替你担心什么,”自己为了流光这小子,不远百里的独自开车去落日镇找他,反正自己把其中的厉害关系也透明了了,苏雪认为自己沒有什么亏欠流光了,与其担心别人搞的自己跟瞎操心一样,苏雪宁愿不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再说这样的劝说起到的效果很微弱的,苏雪语气不好到了极点,隐隐然有着要爆发咆哮的对着电话那头吼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听到苏雪要发怒的语气,流光一下子半坐起來,怕苏雪这妮子生气,流光服软道,但流光的底线苏雪暂时还不能动摇,那就是流光轻易的不会离开逃避,走就是认输,会在流光高傲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甚至对以后的修炼有着重大的关系,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吗,就算你身边有着那什么闪灵高手可是你想过哥哥把他师叔找來了吗,还是你有些看轻哥哥师叔的实力,我跟你说实话吧,哥哥的师叔突破闪灵已经快十几年了,你认为你身边刚刚突破闪灵的那个高手能与之匹敌是不是,”流光的退让吊起了苏雪的委屈,话语中尽管在数落流光,但听着的流光心中一道暖流飘过,

    “这丫头果真担心自己,”乐开花的流光嘴角浮现一道笑意,等苏雪说完后,流光因为心中暖流的影响,语气情不自禁的温柔起來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你要相信我,我流光不是那么容易溃败的,”

    “好好好,你无敌你厉害行了吧,那就祝你好运,希望不要在天宇市内看到你,”这流光真的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呆瓜,苏雪也懒得在费口水,沒有在劝说,有些怪里怪气的祝福着流光,说是祝福但是听起來能听出苏雪明显的质疑与讥讽,

    “呵呵,借你吉言,”被苏雪又是质疑又是讥讽的,流光也不恼,笑嘻嘻的回道,当然,这也是看人,要是别人或者素不相识特别不是美女的人这样说流光,流光不可能还好言相待的,

    与苏雪又是瞎扯几句,最后以苏雪挂断电话为结束,大早上的被苏雪的电话骚扰醒,放下电话的流光也睡不着了,其实流光睡不着是因为心中一大堆的事情压的,要是无牵挂的话流光保证自己一躺不到两分钟便继续找周公下棋的,

    准备起來的流光升了一个腰,穿上鞋子衣服离开了房间,苏雪说她哥哥昨天晚上就來到落日镇了,那现在一定在附近寻找着自己,流光心中已经觉得亏欠自己的便宜家人了,更不会让便宜家人受到这样的灾难,下了楼的流光看到厨房上的烟筒已经飘出青烟,知道母亲已经起來烧饭的他偷偷的离开流家大院,

    一路无语,流光一直离开了流山村,目光才往后瞅的过去,看到在清晨阳光照射下仿佛披上一层金的流家,流光的心更加的暖,

    “我一定能在回來,”把头扭了过來,流光目光中出现肯定色彩,决然的往山上攀登而去,早上空气清香甘甜,但对于马上面临大敌的流光來说,仿若沒有察觉,

    在流光上山的同时,浓雾已经完全变淡,在另外一处的断尘一行人也开始了上山,前方的肥膘格外的吃力,身子非常的不稳,好似会随时摔跤,浓雾散去的山路很潮湿,加上山路本來就不是太好走,对修炼之人构不成影响的山路对肥膘來说是多么的望而胆怯,

    但是与自己的小命相比,肥膘知道孰轻孰重,倒也是豁出去了卖力的快步走在山路上,赤露着的肥膘已经被冻的铁青的皮肤随着走动慢慢变为正常,血液的流通让肥膘渐渐有些冒汗,

    “这样太费时间了,我先带着这胖子先行到山顶,你们二人施展灵气速速跟來,”断尘在山路上走的百般无聊,山路的陡峭在凡人看來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望而生畏的,但在断尘的眼中不值一提,当下断尘抓住沒有防备的肥膘,身子腾起,对地面的小辈二人命令道,

    “啊,”自己完全就是被这个掐自己的老头抓住一支胳膊,肥膘在沒有防备下身体就猛的离开地面,自然少不了一声尖叫,断尘的速度非常的快,不等肥膘大叫已经上升了二十米远,沒有安全感的肥膘吓的眼泪都出來了,生怕这位大爷手一抖自己掉落下去,摔一个粉身碎骨,

    “不要在乱动,不然把你丢下去,”抓住肥膘的断尘警告了肥膘一句,而肥膘立刻停止了折腾,连呼吸都慢了起來,放眼俯视山中的景色,肥膘完全沒有体会到多少震撼的感觉,有的只是深深的惧怕,在肥膘看來,飞沒有脚接触地面上來的自在,

    断尘身后,施展灵力的二人倒也是不慢,不知道这肥膘是不是太重让断尘的速度提不起來,二人即将要追上飞着的断尘,

    “跟上,”一处隐秘地方的安倍樱子与师姐等这些人等的望眼欲穿的,如今见得这些不走的人开始行动,注意力一直都在这些人身上的白烟对快要睡着了的安倍樱子轻喝道,

    “哦,好,”安倍樱子打了一个激灵,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被师姐喝了一声,把安倍樱子的困觉一扫而光,二人为了不暴露行踪,并沒有在空中飞起來,而是在隐瞒起來较为难找的山中跟踪过去,可是由于这样的速度太慢,在山中全是交错混乱的地势中施展不开手脚,白烟渐渐的看不到那些人的身影,

    “怎么办,”安倍樱子有些着急,沒有主心骨的问向师姐,一脸焦灼的样子,

    “沒事,任由他们怎么跑都摆脱不了咱们的,”白烟淡笑一下,面纱隐藏下的笑容显得十分神秘,然后白烟顾不得地上多么的脏,盘坐地上默念些什么,好像如同咒语一般,念完的同时,白烟从衣服里拿出两张符纸,用灵力把两张纸折叠成纸鹤的样子,最后对着手心的纸鹤吹了一口气,那两只纸鹤居然拍打着翅膀飞了起來,往断尘消失的地方呼啸而去,

    “跟踪金鹤,”看着这一幕的安倍樱子樱桃小嘴张的老大,一脸惊讶的喊道,显然安倍樱子不知道自己的师姐还会这一手,

    “这是师傅传给我的,”白烟看向自己的师妹,出口解释了一下,随即道:“我们赶紧寻着纸鹤的身影追过去吧,”

    “恩,”安倍樱子默许,二人迈着轻盈的身影闪烁在山林中,跟踪金鹤只受限与跟踪,其他一点用处都沒有,这门秘法是日本四大道人秘术里的,只有突破浮天才能学的,安倍樱子早就闹腾过师傅要学这门秘法,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师姐已经会了,看來天赋的重要性胜过背后的家族势力啊,安倍樱子倒是沒有感到不公平,自己的师姐学到了自己当然也要为师姐感到高兴才对,

    所谓高处不胜寒,肥膘明显的能感到自己飞着的身体遇到了阻力,原來夏天的风也是可以刺骨的,就当肥膘被风吹的头晕眼花,身体冰凉之时,断尘发现了肥膘指着的那处山洞,从半空降到山洞的附近,在草丛里的断尘放下腿肚子抖的跟马达似的肥膘,仔细观察着这处山洞,

    断尘抵达不久,墨镜男子与老四也來到这里,二人脸色皆是沒有疲惫,一点都不像是爬山的,蹲在断尘的后面,二人尽量的沒有发出响动,目光扫视山洞,

    “这山洞里倒是有一股气息,可完全是低价妖兽的气息,就连浮天都沒有突破,看來你说的那个闪灵高手并沒有在里面,”观察一会,断尘得出结论,回头对身后的二人道,

    “那估计这里面的妖兽是一条蛟龙,闪灵高手与流光沒有在这里休息,”师叔说完后,墨镜男子即刻就知道山洞里的妖兽是谁,拍打着胸牌肯定道,

    “那是否在这里布下埋伏,等流光与高手回來一击必杀,”老四也插了一句嘴,对自己的师傅与兄弟询问道,

    “保险起见,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做,”赞许的对爱徒点了一下头,断尘又看向师侄道:“风小子,我那师哥不是布阵高手吗,你身为他的徒弟,想來学得了布阵真传,这布阵的活就交给你了,”

    “是,师叔,可是小侄功力微弱,怕布出的阵法对那闪灵高手沒有丝毫影响,”师叔的夸赞让墨镜男子难得脸红一次,弓腰领命谦虚的道,

    “这点你尽管放心,专心布阵,我会在阵法里注入灵气的,”断尘瞟了师侄一眼,说出的话犹如定心剂,把墨镜男子坎坷不安的心落实下來,

    布阵讲究的是地势,一处地势决定了这里适合什么阵法,阵法与地势相结合,会让威力变的巨大,仔细的观察了山洞所属的地势,这处地势在山中较为平坦,附近全是密林,而且这里有着少许怨气与死气,正适合布下煞阵,煞阵的本源就是依靠着怨气与死气,灵气为辅助,这两种气息越重,阵法的威力就加大,确定以后,墨镜男子开始了布下阵法,

    而这一切,都被上山后正要往山洞走去的流光看在眼中,见到身影有些模糊的墨镜男子,流光的眼眸泛发红色光芒,

    “又要用老一套,这次小爷知道了能乖乖上当吗,”冷笑一下,流光不屑的嘀咕道,可流光似乎落下什么,转眼间,流光脸色阴沉的可怕:“不行,大花还在里面,现在不能召唤它出來,要是大花出來,定被隐藏在草丛里的高手斩杀的,”

    双拳紧握,咔嚓咔嚓的传出指关节活动的声响,流光咬紧钢牙,眼睛死死的望着在远处布下阵法的墨镜男子,眼睛里所迸发出來的光芒似乎在看向一个死人,一个被流光已经宣判死刑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