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老知县的乌龙剧

    犯官亲属?这知县还真的是禽兽啊,说的一点都不难为情。【小说文学网】难道就不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享受这样的待遇吗?

    西门庆很清楚这中间的心理。自古当官都是两张口,一口朝内,一口朝外。正话反说,反话正说,主要看他面对的是谁,是上司还是下属。

    谁都不是傻子,在小民面前再颠倒是非,再天花乱坠,也掩盖不了是非曲直。一朝权势尽丢,轮为人下人时,吃过亏的,自然想出一口胸中的恶气。有了这样一群女人在,怡chun院的生意想不好都难啊。

    嘿嘿嘿,自己的前任以前常常光顾这里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嗯,很有可能!都说了,人之初,xing本善。可见小时候的西门庆还是很善良的,走到这一步,和这些人面兽心的官员们的做派要是没有一点的影响那估计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啊。

    说话间,楼下一阵sāo动。接着,响起一阵乐器的前奏声,楼上楼下的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偶尔听见某个房间传出女子yin荡的叫声。接着,乐器声都停了。一个歌ji缓缓的从走到太前,抱着一琵琶,拨动琴弦,叮叮咚咚的乐声响起来,响过一阵,开始唱了起来。众人都竖着耳朵听。

    “贤侄,你这药的真的不错啊。老夫受不了,先进去一会儿……李洋洋要到最后才会出来的”

    由于在楼上,离的有些远,有些唱腔毕竟低,听不太清楚,西门庆听的很认真。这边知县却不知何时吃了一颗药丸,药效起来了,知县坐在这里有些难受。就和西门庆打了个招呼,弓着身带着两个女的进了身后的小房间。里面自然被褥一应事物齐,方便行事。

    这个老不修的。西门庆腹黑着,他又忘记了药可他给的。

    专注的听那女子咿咿呀呀的唱着,声音伴着琵琶的弦声,高高低低,听起来还蛮顺耳的。至于唱词,到是没听懂几句。好像都很文绉绉的。难懂。

    很快,一曲终了。帮闲的发出叫好声来,那女子向众人施礼叩谢着,又退了出去。同样又是一阵密集的乐器声,声音停了,两个人抬着一家古筝放到台前,又一个女子走到台上。向众人施礼。她举起手来,准备弹奏。

    “啊——|”|

    这时,西门庆的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扭头往这边看过来,仿佛那声音是西门庆整出来似的。

    被人这样关注,真的不是哥想要的结果啊。躺着也中枪。哥招谁惹谁了啊。

    台上正要表演的女子,显然是被这突发的尖叫给弄得不知所措,客人们都不看她表演了,她举着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拨动那古筝,她坐在哪儿左看看,右看看,终于看到一个管事的。管事的示意她继续,她才开始动气手来。

    音乐再次响了起来,人们又把目光转到台上。但是还有一部分人是好奇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可不像是**声啊,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一个女人如此的尖叫。

    这尖叫分明是痛苦的。能让女人这么痛苦的只有一种情况:虐待。xing变态。

    西门庆同样也很好奇,他知道刚才的尖叫声就是陪同知县一起进房间的一个女人发出的。难道说这药对老头子效果更好,吃了这药,会变得比孙猴子的金箍棒还要厉害?

    不是他想听床,而是他太好奇了,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西门庆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扒着门缝往里面看,一个女的正在穿衣服,另一个已经躺在床上,老知县光着黝黑的身子背对着门站在床边,抓着两条白嫩的美腿,努力的运动着。那女人发出哼哼唧唧的**声。

    真是不堪入耳啊。外边还有这么多人,怎么可以叫的这么风sāoyin荡呢。难道你就不能照顾一下外边人的感受吗,叫得更大声一点,不可以吗?

    穿好衣服的女人,向门口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出来。西门庆赶忙闪开,果然,门打开了,那女的苦楚着脸,梨花带雨的,一手还捂着下身,一股毛发燃烧后的焦臭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熏得西门庆直皱鼻子。

    什么情况,难道在玩滴蜡?不小心烧到了。靠,这老头还真是风流不让小青年啊。

    “你,怎么回事?”西门庆问道。

    那女人已经知道,西门庆马上就是这院子的大老板了,不敢不回答,带着哭腔道:“知县大人说,怕我有病,拿着蜡烛检查。不小心烧着了。”

    尼玛,这样也能检查出来?没想到,老知县还是个妇科专家,居然有这样深藏不露的能耐。

    西门庆强忍着笑,憋得脸都扭曲了。摆摆手道:“你先去柜上领几两银子,找个先生看看。先歇几天。等好了再说吧。去吧。”

    小妞感激着离开了。西门庆才笑出声来,这个老yin棍,真他妈的的会整事儿。不行,现在这院子一多半就是我的了,不能让这老yin棍再这么搞下去。这样会挡掉很多财路的。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

    因为这出意想不到的插曲,西门庆也少许多听下去的兴致。关键是他听不懂啊,唱的那些曲词,太深奥了。

    看看场子里,跟着摇头晃脑连声叫好捧场的都是一些举人秀才书生打扮的斯文人;而那些衣着华丽,长得又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都像自己一样,东张西望着四处瞎瞄,好像在找什么老相好一样。

    不行,这院子得改革啊。要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能够找到自己的归属感,找到自己的乐趣,这样他们才会在走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把口袋里的钞票留下,而且回去后还会惦记着这里。让这里成为他们一生中离不开的jing神粮食。

    夜总会!

    对,就是夜总会,让那些不**的人也爱上这里。来到这里不一定都是为了piáo,也可以是为了展现自己,释放自己。

    西门庆越想越兴奋,仿佛看见一座金山金光灿灿的在眼前长大长高。

    不知过了多久,知县终于衣冠楚楚的出来了,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一坐下来就对西门庆道:“可真是好药啊。老夫十多年都没有这样爽过了。值,真值八两银子啊。”

    西门庆道:“那是,从来银子是骗不了人的。要是几文钱的东西也能出这样的效果那我花的钱都太冤枉了。”

    “哈哈,贤侄说的可是太对了。一分价钱一分货啊。至理名言。”

    “对了,知县大人,这药丸虽好,但也不可贪多。对身体还是有损伤的。像大人这般年纪,七八天一次已经足够了。我可想在大人的治理下多赚几年银子。”西门庆笑着提醒道。要是这老头,拿了这药,一天吃上个十粒八颗的,估计一天都撑不住,jing尽人亡,那时候倒霉的可是自己。这个预防针得好好的打下去。“那西胡高僧可是对我吩咐了不只一次,说我最多两天吃一颗。四十以上的四天一颗,五十以上的五天一次,六十以上六天一颗,以此类推,反正就是不能过量,过量可是会出人命的,吃多了神仙大罗也救不了。”

    西门庆顺嘴忽悠着,知县听的一愣一愣的。本来心里还想着每天一颗呢,见西门庆说的严肃认真,也不感大意了,沉思了一会儿说:“是啊,好东西都是不能过多的,好比,人参,天天吃也会吃出大病的。这玩意比人参值钱多了,高僧说的很有道理。”

    见知县这样说道,西门庆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又转过头去,看下面的表演。只是这表演也太没有创意了,都是一个形式:一个女人走上来,带着乐器,自弹自唱的。就好像是考试似的。对西门庆来说,无味的紧。

    可是就这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娱乐享受。看看知县跟着下面表演者的唱腔情不自禁的打拍子的动作就知道,这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能听得懂歌ji唱些什么。

    西门庆正坐的无聊。下面的人忽然sāo动起来,一部分人居然站了起来。像极了脑残粉,大叫着:“李洋洋,李洋洋”

    看来任何时代都不缺乏这类对别人的成功盲目崇拜的人群,尤其是读书人,好像更容易被别人的光环所耀花眼。他们叫嚷着,把这个夜晚推向高cháo,他们的叫声还感染着周围的人,有些人也跟着叫了起来。

    前奏的音乐敲了起来,叫喊声突然小了,然后慢慢的停下来,只听乐器的声响。接着,隔着的台子的布帘一掀,走出来四个袅袅婷婷的小妞来,四人都穿着同一款的服装,服装都是绿sè的,她们的身材高低胖瘦也都一样,好像模样也十分接近。四人在台上四角站了。y

    乐器的声音这时也住了。一时间,整个场子里鸦雀无声。一只白皙的手把布帘一掀,一个比四人略高一点的小妞出现了,粉红的衣服,胸前波涛汹涌,脸前笼着一层透明的纱巾,可以隐隐的看到面容,面容还算jing致。

    这人先是顿了顿,四周看了一眼,才缓缓的走到zhong yāng,也不行礼,直接坐了下去,双手在空中舞出一个花样来,还定了几秒钟,然后落在琴上。

    一声微响,过了一阵,才又一声响,这一声比上一声长了点,……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声音才始终的连贯了。就这时,琴声又住了,她开始唱了,吐出一个字后,音乐也再次响起来,她的音乐声音很轻柔,她的嗓音却不低,脆脆的,像黄鹂在鸣叫。整个一女xing版的帕瓦罗蒂。只听她唱道:

    “自chun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ri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享单,终ri恹恹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yin虚过。”

    这首歌唱完后,李洋洋站了起来,又是一个双手造型,全场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比后世的演唱会一般。

    西门庆听的不太懂意思,可是那声音到底是透着一股的委婉忧伤,他想起了过去,心里一时难以平复。

    目前这样,是挺好的。但他内心里还是偶尔会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那个时候也有很多的快乐的。但是,一切都远去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男人,而且是一个臭名远扬的大yin棍。

    多么让人无奈的事。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这一世的繁华,宁愿没有出现眼前这一切,只是一个被人嘲笑做人妖的假小子。哪怕忧伤绝望,也好过离开父母亲人,独自活在这个奇怪的朝代。

    那是血脉里流淌的亲情,是什么都无法替代的。是埋在骨子里的思念,永远都无法割舍和忘却的东西。

    西门庆,感受到那种隐隐的哀愁,淡淡的想念。

    正胡思乱想着,音乐又响了起来。这次和上次不同,没有那么多的反复,直接就音乐和唱词一起来

    “望处雨收云断,凭栏悄悄,目送秋光。

    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

    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

    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

    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

    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这次,西门庆听的可是清晰无比,那声音,配合着那意思,把全部的思念都表露无遗,就像后世那些浅显的流行歌曲一样,直指人心,不由你不跟随着其中的意境去互动。

    西门庆觉得此刻,自己就站在宽阔的大江之边,江水一波一波的拍打则会堤岸,烈烈的江风吹着他的长发和衣衫,有点冷。

    江边杂乱生长的芦苇已经茎叶枯黄,在江风中无助的摇摆着,那些飞扬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

    遥远的江面,淼淼水波,一道瑟瑟的残阳斜铺在水面,分割成很长的一道,就像他的心,被思念割伤,再也无法拼出一个完整的圆来。

    空中飞翔着的鸟儿,时而高高盘旋,时而俯冲,在江面掠过。远处归来的航船,一艘又一艘,直到夕阳西尽,江面上都模模糊糊的看不见了,还等不到自己要等的船只,万般空虚抓着自己的心……

    一声声凄惨的孤鸿在鸣叫,在啼血。犹如他心中的伤一般,凛冽刺耳

    “西门贤侄,西门贤侄。”

    听到人叫,西门庆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他感到自己流泪了,情不自禁的泪水啊。连忙擦去了。怔怔的看着知县老头道:“大人叫我?”

    “西门贤侄,难得见到你这样啊。真情流露,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些值得想念的记忆。老夫,早些年,有次去东京赶考,路上生了重病。盘缠将尽,万不得已之下,在一佃户家里落脚养病,佃户家的女儿对我是百般细心照料,ri久暗生情愫,等我病好后依依不舍的离去,那女儿送我送了一程又一程,我们约定,等我回来,无论中与不中,都回来迎娶她……结果世事无常啊,我刚离开那里没多久,那个地方就发生了暴乱,等我考中回去找她,她们全家都在动乱中失踪了。我一直在那一带打听,始终没有一点消息。那一场的暴乱,死了很多人,我想……后来,就奉家父之命,取了现在的老婆,生了两个儿子,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偶尔会想起生病的那些ri子……唉,其实,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又无法忘记的经文。”看到西门庆不好意思的神情,知县老头感叹着,难得的流露出一种缅怀的情绪来,居然讲起了自己埋藏心底多年的往事。

    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啊。

    西门庆,没有言语,点点头。又默默的坐了一会儿。他还年轻,情绪不可能像那些实力派的演员一般收放自如。还得多锤炼啊。技术都是在实战中提高的。

    老头倒是恢复的挺快的。也许是经历太多,看的也太多,一切都比年轻人看淡不少的缘故吧。知县道:“贤侄,这李洋洋我可是请人花了重金从东京请来的,你可以结识一下。以后要是能定期的邀请过来唱曲,咱们怡chun院一定会把清河县其他三家远远的甩到后面。咱们等下过去她哪里看看。”

    这老头,可真是人老心不老的典范。西门庆点点头同意了。

    此时因为演出已经完毕了。多数人都走了,留下过夜的也多都进了各自的小屋里。空气中散发着一种**的味道。真够腐朽的。

    两人来到安排李洋洋临时住的房间。李洋洋是和她的四个同伴同住一个房间。有两个谈好生意,被人包夜了。只剩下李洋洋和另外两个小妞,坐在方桌旁喝着水聊天。果然是欢场中人啊,越夜越jing神。

    “李师傅,这位是咱们怡chun院以后的东家西门大官人。”三人问过好之后,知县把西门庆推了出去。两个小妞一听,眼睛唰的一下就亮,火热的盯着西门庆。

    李洋洋只是略微一矮身,施了一礼用她那好听的声音道:“奴家见过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来,又示意三人坐了,才说道:“洋洋姑娘,在这里可习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尽管和下面的人吩咐,一定尽力满足。”西门庆眼睛在李洋洋身上瞄了瞄,身体还不错嘛,凸凹有致,脸上画着淡妆,眼睛里还是有着一种朦胧的雾气。

    有些心气的欢场女子,那个甘心呆在这样的地方,即使能挣很多钱,这也不是她们内心所看重的。

    “奴家谢谢大官人,这里的条件还算好。出来了,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如果有需要,奴家一定不会客气的。”|

    “呵呵,这就好。我还怕下面的不懂事,怠慢了洋洋姑娘。”西门庆笑着说道:“在下小地方的人,没去过京城重地,有些话想请教一下洋洋姑娘。不知洋洋姑娘可肯告知。”

    “官人,只管请问,奴家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李洋洋听了西门庆的话,不由得认真的看了看西门庆,这人也不过二十三四模样,又能问出什么样的问题?无非就是想知道和自己过夜得多少钱吧。从来在这方面受过的sāo扰调戏那可是数不胜数啊。到现在都已经习以为常,麻木了。

    “那就先谢谢姑娘了。在下想问的是关于京城的院里和我们这里有哪些地方不相同。我们这院子在哪些方面做的还不够好?就这两个问题,还望洋洋姑娘能多多指点。”西门庆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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