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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你这丫头如今越发嗜睡,”甚至还连自己都诊断不出事什么病症,对于裴明宣來说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人间自來就有一种悲哀,叫做医人而不自医,虽然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元书涵身上,但是裴明宣还是忍不住去担心,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还是不去担心的好,”因为担心也沒什么作用,元书涵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着太多的谜題,虽然这些事情元书涵不想管也管不了,但是元书涵知道这样的事情自己阻止不了,

    元书涵并不喜欢惹是生非,但是事非沾染到了元书涵身上的时候,元书涵却也绝对不会做那等怕事之人,说白了还是那几个字,元书涵只是懒得管这些事情而已,

    裴明宣刮了刮元书涵的鼻头,这丫头现如今是越发的无所谓,元书涵虽然觉得这件事情沒有什么担心的必要,但是真的能够丝毫不担心吗,裴明宣觉得自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虽然说有了牵挂之后自己看上去心慈手软了许多,但是这种挂心的感觉却也让人感觉到甜蜜,

    裴明宣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总之这样的感觉并不坏就是了,之前那种红尘了无牵挂的感觉,换种说法就是所谓的生无可恋啊,裴明宣正是因为了解那种感觉,所以才越发在意自己心中的牵挂,至少她会让自己的心有地方安放,

    “反正担心也沒用,该明了的时候自然会明了,”元书涵这样的心态无非就是顺其自然,现在也只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了,因为元书涵暂时也沒有什么好想法,所以也只能用守株待兔这样的笨办法,元书涵毕竟很少去算计别人,从來都是见招拆招水來土掩,

    “恩,”元书涵的话说得虽然对自己不负责,但是未尝不是一个现在的好选择,毕竟他们现在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病症因何而來,与其妄加猜测倒不如等待那样的事情浮出水面,元书涵虽然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却比那些人更有参悟一些,

    “那天的事情应该已经有结果了吧,”虽然因为嗜睡的原因元书涵错过了这一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裴明宣就不知道那些事情,只是裴明宣悔恨沒有听元书涵的闲事莫管,如今反倒给自己惹了些无谓的麻烦出來,如今猛然元书涵问起这件事,裴明宣反倒是有些尴尬,

    元书涵看裴明宣这样的表情,心中大概已经有了一个结论,不过这也是裴明宣多年养成的习惯,元书涵知道要改并非是一夕之间就能够做到的事情,不然就不会有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话语不正代表着这样的意思吗,

    “解决了吗,”裴明宣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一般的麻烦应该还能解决,只是元书涵只在裴明宣眼中看见了歉意,很明显这就表示事情沒有得到解决,

    “夫君,”一个身影直接掀开帘子进來,还未落座便听见对方娇媚的声音,

    “裴明宣你真是好样的,”元书涵连冷笑都省了,直接就是赞美还是最真诚的那种,“我祝二位百年好合,”泥煤,这坑爹简直不能说,元书涵在也懒得理会裴明宣,直接从车窗一闪而过,裴明宣连元书涵衣角都未曾抓住,

    再往车窗外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元书涵的半点踪迹,虽然料想到元书涵的反应可能会有些激烈,但是从未想过元书涵会这样的直接而决绝,尤其是最后留下的那句我祝二位百年好合,裴明宣知道两个人之间已经沒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裴明宣猛然掐住女子的脖颈,片刻之后将毫无声息的女子丢下车去,本來就不应该有什么无谓的怜惜,否则元书涵也不会这样离去,他明白元书涵并不需要自己的解释,这个女子的出现已经解释了一切,那一声元书涵也不曾喊过的夫君,成为两个人之间拔不去的刺……

    裴明宣只能够希望,元书涵的速度不要这样快,至少给自己一个追逐元书涵脚步的机会,“安棋带一队人跟我全速前进,以最快速度赶回宣王府,”裴明宣现在再也坐不住,冲着外面的安棋吩咐道,或许元书涵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是对的,至少不会有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侍卫们先是被那道飞快的流光吓了一跳,随后被车内丢出來的尸体又给惊吓了一次,最为惊吓这些人的却还是稍后裴明宣略带颤抖的声音,裴明宣南征北战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语气,而意识到这件事情重要性的众人自动分出一百人,

    裴明宣骑上自己的坐骑,随后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后面的人自动自发的跟上,全程沒有一个人发出疑问,有的只是滴答的马蹄声和漫天黄沙,看着裴明宣这样慌张的模样,安墨掀开了那边马车的帘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安墨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昨天这个女子出现的时候,他本能的感觉就不怎么好,涵姑娘那是多么强悍骄傲的女子,怎么能够容忍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惜那是裴明宣的决定,就算安墨觉得再怎么不妥也沒办法,毕竟能当家做主的人不是他,

    事实证明裴明宣果断是玩出火來了,瞧瞧现在媳妇看样子是丢了,而且比安墨预想中的还要更加干脆利落,元书涵本來就是一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这一点基本上所有人对元书涵的认识都一样,偏偏那个女子还鼓作亲密的贴上裴明宣,瞅着这个女人也不是元书涵下的手,

    元书涵杀人安墨还是见识过的,基本上不会有全尸这种东西的存在,一般都像是金銮殿上的那些尸体一样,只是这个对于元书涵來说,大概就是一个死结,这辈子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打开的可能,这次安墨也不准备帮裴明宣说话,这就是自作自受的最好榜样,

    “这女人怎么办,”看到车轿里头能主持大局的人都走了,也就只能找自己现在的头头安墨了,

    “剁成肉酱,就因为这人,估计咱们以后沒王妃了,”安墨承认自己在挑起将士对这女人的愤恨,但是安墨也保证自己说的绝对是实话,本來元书涵就不是容易动情动念的人,王爷好容易将元书涵哄得这样柔软服帖,沒想到这才几天时间就把媳妇给弄丢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是目露凶光,元书涵在这些人面前还是有很高的人气的,当然最关键的是元书涵平日对这些人也算是大方,相互之间也沒有什么隔阂甚至算得上是平易近人,加上元书涵的年纪确实是比较小,平时看着身体不好让人怜惜,最重要的是让裴明宣做事温柔点了,

    这可是他们的福音啊,沒想到这个福音沒多久就这么离开了,瞅着刚才裴明宣那个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王爷这次找的麻烦估计自己都收拾不了,

    刚好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剁成肉酱这么虽然说残酷点,但是乱刀分尸是绝对不为过的,估计到底都沒想到,就因为自己想找一个如意郎君,最后送掉了自己那颗如花似玉的头颅,神知道裴明宣动手的时候,她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來……

    当裴明宣赶回宣王府的时候,一个人影从里头冲了出來,“快去寻去,几个婴儿都看不住,真不知道要你们干什么吃的,”听到这句话的裴明宣脸色比來是更加苍白,甚至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这宣王府中能让人这样大张旗鼓的孩子,除了自己的那几个孩子还能有谁,

    千赶万赶想不到终究是迟了一步,若是不曾插手那件糟心事情,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元书涵睡之前两个人商量过,到底要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为何自己还是忍不住插手这样的事情终究酿成祸患,

    “王爷,”想不到这件事情才刚刚发生,王爷怎么会这么快就回來了,原定不是要十天之后才会回來了,管家觉得今天这是死定了的节奏,

    “那人有沒有留下什么东西,”元书涵对于这事多少要有些交代,却只见管家捧出一截断了的衣袍,裴明宣知道这是元书涵彻底的割袍断义了,代表他们再也不会有希望,一直堵在喉咙的那口鲜血,终于还是忍不住吐了出來,

    “莫言因由,是非无益,前车不远,望引为戒,”元书涵最后留给裴明宣的只是这短短的十六个字,元书涵不是不知道这其中有些难以明言的猫腻,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裴明宣自讨苦吃,一觉醒來夫君都变成别人的了,元书涵觉得荒唐的同时忍不住狂笑,

    元书涵深感自己和裴明宣是两个世界的人,从來沒有这个时候这样的明确这一点,裴明宣既然决定插手这件事情,那么就应该早就做好承担后果的觉悟才是,他们都不是那些不懂世事的少年男女,对于这样的事情应该比谁都明白才是,

    裴明宣自己做下的事情,始终都要自己承担才是,原本将孩子留给裴明宣也无甚要紧,但是偏偏其中还有一个元书涵并不了解的女子,元书涵觉得还是将孩子带走的好,反正这些也不是裴明宣的亲生孩子,正好给裴明宣少了麻烦,

    想了想元书涵还是给裴明宣留下了字条,虽然这个元书涵自己觉得还是不要留,太让人伤心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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