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aug 10 10:57:54 cst 2012

    可是,它却走不了了,蒲果跪在了他面前拦住了它去路,要它给予解释。

    乌龟只好转了回来。它又读了两遍那首诗,缓缓地说道:“按照乌龟的逻辑来理解,这是一首讲信念的诗!”

    它想听听蒲果的反应。

    蒲果却无声无息,几乎屏住了呼吸。

    “是这样的。信念是永恒的,它先于生命而存在。也就是说,一种生命的形成之初,是有一股无形信念再在起作用。它创造了生命的形式——人、乌龟、鹰或蚂蚁。而且,它每时每刻都在控制着生命变化。不是这样子吗?”

    蒲果不敢吭声。

    “人是一种信念的产物,乌龟也是一种信念产物。所于诗中才这样讲:‘空手把锄头’——你用手去把握锄头,靠的是一种信念的支配,如果没有这种信念的存在,长手也没用,也是抓不住锄头的。比如,我的爪子就握不住锄头,因为这不属于乌龟的信念。人是靠腿走路的,无论骑牛,骑马还是骑我都是为了代替步行而已——所以,‘步行骑水牛’。”

    “哇,高见啊!说下去。”蒲果高兴地惊呼起来。

    “‘人从桥上过’,是一种个体生命与其它物种的比喻——人不会因一代代的死去而消亡,爷爷死了,还有孙子。乌龟亦如此。‘桥流水不流’,意义似乎更深远一些:生命看似永恒的,但它也不过同桥一样,塌掉了、腐烂了,在建造、在拆除……而水看似总在不停的流动确实永远不会消失,因为它代表永恒的世界,信念的体现。”

    蒲果突然从梦中惊醒,反复想了几遍乌龟大仙对这首诗的解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而且完全与众不同,其中饱含着无上的禅机。”

    “我开悟了!”

    蒲果光着屁股从床上跳起来,在山洞里四下乱跑,边跑边嚎叫,像个疯子一样。

    土豆一直没睡,坐在那里玩电脑,看到蒲果在疯狂裸奔觉得很好玩。

    “土豆,我开悟了!”

    “是不是啊!”土豆以为他睡不着在耍着玩:“我记得中学老师曾经讲过阿基米德在浴池里发现浮力定律后,光着屁股跑上大街,边跑边喊:“我知道啦!”

    “我不知道谁是阿基米德,我只知道一只神龟造梦给了我启示,让我弄懂那首诗的含义,我可以战胜那个前无虑啦!”

    土豆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说,摇头晃脑地吟道:“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已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

    第二天,异常兴奋的蒲果早早起床,听到土豆还在酣睡自己独自走下铁梯,来到方丈室。

    他知道辉娘肯定睡在这里,所以轻手轻脚走近来,在卧室门前脱光之后才用钥匙拧开门。

    他准备给辉娘来个突然袭击,防不胜防。

    但是走进去之后,立即被一幅温馨的场面惊呆了,辉娘紧紧搂着兰兰睡的正香。

    两个女人都穿着空心睡衣,这种超短睡衣套在身上与没穿衣服一样,身体大部都裸露在外。

    兰兰像个婴儿一样依偎在辉娘的怀里,一只手还放在辉娘的胸口上。

    “哦哦,好可爱啊,简直母女俩!”

    他分别轻轻亲了亲两个人的屁股,摇了摇腹下暴涨的凶器,退了出去。

    根据神龟大仙的说法,他又在网上搜索佛家有关信念的语录,把这些语录和神龟所说的联系起来,屁股觉得自己对于这首诗的理解几乎是无懈可击了。

    辉娘醒来,蒲果对他讲累自己的梦中所见,辉娘听后大惊:“不可能,这是一本书里的情节,好像是《乌龟的逻辑》这样本书,我大约在六七年前看过这本书。”

    “我长么大只看过一本长篇小说《西游记》,之后根本没看过什么书,你说的的什么《乌龟的逻辑》,我根本没听说过。”

    辉娘试着在网上搜索,果然找到了这样一本书,打开时候,很快找到了乌龟石碑前解说这首诗的情节。

    书说中的这段情节,与蒲果梦中的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

    “天呐,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jb回事啊?”蒲果惊呆了好一阵之后,突然扯着嗓子高深呼喊,一连喊几遍。

    “怎么啦?”兰兰光着屁股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没事的没事的!”蒲果看到把兰兰吓哭了,赶紧把它抱在怀里又亲又摸。

    “怎么回事啊,吓死人了!”

    “没事了宝贝儿,一种巧合,或许是……”辉娘拍着兰兰的肥屁股,皱着眉头思考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兰趴在蒲果的耳旁低声说:“辉娘总是摸人家这儿!”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