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紫嫣一去竟有不复返之势,像是在故意逃避着什么,好久好久,方才探出一个脑袋來,

    早就等候不及的冷然也就无可奈何地迎住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估计她早也清楚他和薛晓桐的关系,

    但她此刻已然现身,冷然不能视而不见,更是趁机抽回了手,说:“紫嫣已经弄好了,你还是先吃点吧,那样会好受得多,”

    “嗯……嗯……”有人來了,薛晓桐多少也懂得收敛些,不管她私下里和何紫嫣说过再多的女人的悄悄话,但冷然夹在中间的这时,她迷糊之中也能分辨得出这样的原则,

    好了,冷然终于可以如释重负地走开,腾出位置给何紫嫣照顾薛晓桐,

    他甚至还可以就此告辞,但沒有,碰到何紫嫣这样的女人无疑会让男人更加地念念不忘,绝不容许自己有片刻的担搁,只因为一旦担搁,很有可能就会错过,错过拥有她的最曼妙的那一瞬,

    呵,一个完整的女人通常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又只差那一步,这样,他唯有等待,盼望薛晓桐吃下梨汁,稍微洗洗,安安静静地便去睡,

    可吃完梨汁有些清醒的薛晓桐似乎吃准了他,看到他在一旁心神不宁地吸烟,先是禁止他污染空气;然后更是拖住含笑的何紫嫣,娇声娇气地使劲百般手段反让他端來两盆洗洗用的热水;最后肯定还要他抱,当然是抱她上床,

    而何紫嫣显然也不会笨到來踹这趟浑水,也就只坐在一边静静地笑,到了后來,她甚至打开了电视,对他俩的那些小动作更是熟视无睹,

    却不想,冷然为了她,一直就在委曲求全,权且迁就这个姑奶奶吧,

    现在,这个姑奶奶已经仰躺在了床上,连裤.袜显然洗脚的时候就已经拨除,而黑裙撂得老高,把她那散发着成熟的肉色完整地毕露出來,

    换作平常,冷然肯定按捺不住,哪会舍得放下这么个秀色可餐,说不定,早就已经霸王风月了一番,

    但这时,他却放下了,放得很彻底,而且离得远远地说:“你……你早点休息,这一天下來肯定累了,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说着,竟转身要走,

    “等……一下,”还在顾盼生姿的薛晓桐急得叫了起來,很快也翻身下床,姿势并不是很美,却也恰巧拦住了他的去路,并随手把门关了,

    “你……你也要放我鸽子,”她把头抬得高昂,一双似乎清醒后的妙目逼视冷然,

    冷然一愣,这话怎么说,也就只能哄她:“有些迟了,我差不多也要走了,嗯……乖,”

    “不行,你哪也不能去,”薛晓桐斩钉截铁,却又垂下了头,“还说……这以后的晚上都陪我,你……你哪天陪了我,你们……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湿,

    冷然心下一软,扶住她微颤的肩,分辩说:“这……现在不是都沒事了吗,”

    “谁说沒事了,我……我这里有事,”她一下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声音和动作完美地揉合,让冷然被动触到了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

    “这样不好……紫嫣还在外头,”冷然惶恐,手着急地挣了挣,却沒能挣脱,似乎也不愿挣脱,

    这之中的微妙,恐怕只有薛晓桐清楚,但这时,她却白眼:“喜新厌旧了,好你个冷然,”嘴上虽这样说,手上竟一刻也不放松,

    这下,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把持,更何况冷然是人,一个不折不扣平平凡凡的人,他也就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起來:“不……不是,怎……怎么会,”

    薛晓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凑近他的耳朵边:“这样……好啦,叫紫嫣也……也一起进來,只是……只是便宜了你,”

    “不好,”这种荒唐事她竟想得出,也亏冷然还有思维,震醒过來马上就拒绝了她,

    看到冷然一本正经怪怪的样子,薛晓桐笑得更深,说:“好啦,好啦,我跟她说一声,”

    很快,她也就打开了门,给冷然一个猝不及防,庆幸她只是说:“紫嫣,我和冷然有点事说,你自己看会电视吧,一会……再让他出來陪你,”否则,指不定冷然会急忙掩住她的嘴,

    听到何紫嫣浅浅地应了一声,薛晓桐莫名其妙地仍旧笑个不止,门也就被她悄悄地掩上,

    直等返身回來,薛晓桐才止了笑,一双妙目这时看到仍不在状态中的冷然,似乎有些着恼,

    当下,她一不做,二不休,很快就脱掉了冷然的裤头,蹲下身來,用她特有的方式暂时霸占了他,

    ……

    整个过程,薛晓桐已不再是**,而是亢奋地叫,叫得冷然只有保佑这间卧室的隔音效果好些,再好些,

    偏偏,冷然一直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满足她,而且还做了安全措施,所以也一直就沒有出來,倒真有些骑虎难下的势头,

    最终,反而出來好多次,却已枯竭的薛晓桐唯有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告饶:“不要……不要……不要了……”

    好了,冷然从她的身上滑了下來,却无法如释重负,起伏着胸膛,

    满足过了头的薛晓桐不免有些愧疚,也就软绵绵地笑说:“你……你出去呀,紫嫣还在外头……那样,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说完,她仍旧憋不住地笑,笑得只有更加无力,

    但这话对冷然來说,无疑就是一道闪闪发亮的赦免令,很快,他就爬了起來,犹豫片刻,还是穿起了衣服,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不够从容,不由惹得薛晓桐又恢复了一丝力气,笑骂说:“你……看你……急的样,赶……赶去投胎啊,”

    冷然似乎沒有听到,就算听到这时也只能当作沒有听到,现在,他一心只有何紫嫣,也就走了出去,沒忘把门重重地带上,只为了确实真是关严了,

    那样,他纵使和何紫嫣在外头巫山云雨、翻天覆地一方,也似乎有了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