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的话郑春秋是不信的,可也不相信张明敢欺少主,两相比较他更相信后者。见飞凌只有分元境三层境的修为,便有些意动,想“借张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欺少主。等肉到少主嘴里,就只有看的份了!我先擒下他趁机弄出点伤,诚如张明所言我多年的瓶颈是不是也能突破。”郑春秋怀着这般心态出手,手臂被断痛感袭来仍是让他无法相信,后退一步又惊又怒,止住血喝道:“无知小儿,竟然敢伤我待擒了你定要生剡其肉,否则难消心头之恨。”话音未落法宝夺魂枪出现在左手。

    子云猜测,“飞凌的师娘和姐姐不现身,十有**是在暗中观察。”他毕竟是过来人,当初父亲放他下山不也是如此吗。想到此处,拦在飞凌同郑春秋中间道:“你好大的口气,想食我兄弟的肉,你让我这当哥哥的情何以堪。”手中多出一把飞剑,老气横秋道:“好多年不出山世人都快把我给遗忘,今天便以你之血正我昔日之名。”

    “滚一边去,他是我的。”飞凌上前一步撞开子云。

    郑春秋盯着生得一张粉红色的娃娃脸,重下颌,个头还没有飞凌高的愣小子,刚欲开口猛然一惊,“竟然看不出此人的修为”不过马上想通“此子尚不如伤我的小子大,修为定也不会比他高,看不出修为定是身上带有宝物。”当看到两个小子,竟然争着与自己交手喝道:“好——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娃娃,不用争爷爷我今天送你们一同上路。”手中的夺魂枪怒长挑向二人。

    小胖子子云最大的忌讳就是“小娃娃”三个字,原因说来好笑,只因他生得一张娃娃脸,总是被人误判他的年龄。子云着恼,板起他那张一怒更显滑稽的娃娃脸,怒道:“看我不打得你跪地求饶。”分元十一层的气势陡然外放,催动手中的飞剑,迎向战魂枪。郑春秋一阵心惊“分元十一层,小小的年纪竟然是分元十一层,得有怎样的天赋?难不成是首阳山的弟子?”飞凌哇哇大叫“他是我的。”催动凌舞……

    恰在这时一位白发白眉白胡子,生得是方面虎口的老者,一双银白剑眉好似两把飞剑直欲剌破苍穹,现身在三人中间大手一挥三人同时身不由己后退,“望仙楼是吃酒之地,若是有人敢在此地动粗,我独孤行者誓诛此人。”

    听到“独孤行者”望仙楼内的一众酒客,人人皆是期待。小胖子听到这个名字目露精光,郑春秋一阵心惊肉跳,“别说是他,就是如今的苏家也不敢招惹独孤行者。”

    “不过,人生就该快意恩仇,望仙楼后有一处演武场,专们为有恩怨之人建造。既然你们敢在望仙楼亮出法宝,那就来此一战吧!若是哪一个退缩我也不会为难他,立刻滚出望仙楼。”

    “快意恩仇!好——讲得好——我喜欢。”飞凌收起凌舞。一时间众酒客人人起身,小胖子双手抱拳道:“见过独孤行者。”

    郑春秋忙收起法宝抬起只有一只手的双臂,行礼道:“见过独孤行者。”

    苏如龙看到独孤行者,躲在一众酒客中。独孤行者目光扫过三人道:“且随我来。”大手一挥卷起众酒客,停下来时众人发现置身演武场内。独孤行者看也不看众人,身形一动行到演武场旁唯一个亭子内坐下,“你们可以开始,没有规则生死由命。”郑春秋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好的预感,目光投向苏如龙。苏如龙见郑春秋看来,把脸刻意转到一边去。郑春秋心中暗恨,少主的意思“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瞥了一眼断臂,缓缓行出。飞凌也跟着走出被小胖子拦下“一边待着去,看哥哥的。”

    “哥哥是啥东西?”

    子云闻言急行两步奔入场中,飞凌见子云不回他的话,看了看众酒客,正有一道目光也看向飞凌,正是苏如龙,他冲飞凌友好一笑。飞凌左看看右看看,问道:“你识得我?”

    苏如龙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扫了一眼四周,一笑道:“好像在哪里见过。”

    “骗子——”飞凌转身看也不看苏如龙,也不担心小胖子打得过郑春秋不,朝独孤行者所在的亭子行去。苏如龙见飞凌离开,冲张明吩咐道:“通知长老来望仙楼。”

    飞凌径直来到到独孤行者对面坐下,抓起酒壶灌下一口道:“好——好——好……”目光转向双眼圆瞪的独孤行者,道:“你这白毛老道真会欺人,干嘛用胡子把嘴藏起来?”在独孤行者对面坐下来。独孤行者被气得胡子都在发抖道:“你这小娃口无遮拦,着实该打。”话音一落,啪一耳光打在飞凌的脸上。脸上吃痛飞凌一怒抓出羽毛,大叫道:“白毛老道,找打——”挥羽毛斩向独孤行者。

    “修练的竟然是首阳山的功法,也罢今天就打得你长记性。”伸出大手抓向飞凌的“凌舞”抓住凌舞,独孤行者骇得好似母鸡产蛋,老脸憋得通红。慌忙松开飞凌的凌舞,看向自己的大手,一道与手掌一样长,深可见骨的伤口。独孤行者忙后退,问道:“你师父是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飞凌恼他那一巴掌,接着又一次挥“凌舞”斩向独孤行者。独孤行者喝道:“真是个没脑子的小家伙,看我收了你的宝贝,还如何逞凶?”催动灵力抓向飞凌的“凌舞”事先有准备抓住凌舞用上灵力,红色羽毛被独孤行者硬生生夺过去。羽毛被夺飞凌大惊,喝道:“白毛老道,快快把凌舞还给我,不然我拔光你的胡子。”

    近千年从未有人敢如此同独孤行者讲话,独孤大怒道:“你个惫赖娃,我便拔掉你的牙齿看你还敢不也凶。”话音落,神识之力剌向羽毛,欲抹去飞凌的印记。神魂与灵舞一接处,独孤行者骇得面无人色,红色羽毛上一股狂暴的吞噬之力,似要把独孤的神魂拉扯进入红色羽毛的世界。独孤行者拼尽全力,把羽毛丢开。身子晃了数晃回到坐位上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