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到底在干什么？
想起刚才电脑上的画面，洛天生就越来越不懂。。这是在调试程序吗？它看起来也不像。虽然这两个人在玩的游戏确实是“风之国”，但罗天生也看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游戏画面下方的疲劳度槽不见了，其他玩家也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街上多了一些npc，街上出现的一些商店由“快乐店”经营，也变成了随机生成的npc店。此外，游戏中只有六七个玩家可以击败“诅咒之龙”。洛天生早上就证实了这两个小黄毛肯定没有。
在测试阶段，周衡曾经拿出了这个游戏版本。为了调试最适合游戏体验的玩家密度，周衡开发了这款用npc模拟玩家的测试版游戏。这个版本的游戏不能上网，也没有其他玩家，街上的人，店里的商人都是npc，其实就像私服一样――《快乐店》开发出来后，公司很少使用这个，但没想到现在周衡拿来给这两个小黄毛玩。
越来越不懂了……洛天生用食指揉太阳穴。
等了一会儿，看周衡那边没有结束的意思，无聊之后，罗天生就在走廊里玩手机游戏。《快乐店》是她策划的，她自己也会像普通玩家一样玩游戏。过了一会儿，两个小黄毛似乎终于完成了任务，周衡拿出一台古怪的投影仪，在墙上播放了一部短片――也就是去年洛天生来公司之前制作的《风之国》的宣传片。宣传片播出近三次后。似乎终于完成了，周衡带着黄毛老板走了出来。
“师妹，等了很久。”
洛天生看了一眼黄毛老大，问道：“不急……我只是不知道师兄，你在做什么？”
周衡还是没有详细说明：“以后你就知道了。”
洛天生就越好奇，只是看着黄毛老板跟着。也没多问什么。跟着周衡来到隔壁满是线路和仪器的房间。洛天生好奇地看着这个房间的陈设。房间的中间是一个黑色的盒子，旁边是一些从未见过的仪器和设备，看不到它在做什么。
“随便坐吧。”
周衡随口招呼。一边打开一台机器。罗天生坐在门边的沙发上，黄毛老板想跟着坐在她旁边，却被周衡喊过去――“你过来。”
黄毛老板乖乖地走过去，周衡让他坐在一把皮椅上。
“放松，什么都别想。接下来是一项重要的工作。做好一次，避免受苦，明白吗？”
黄毛老板连忙点头：“是的！是！”
“然后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
黄毛老板依言闭上眼睛，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周衡说：“来这里吧。”
黄毛老板走过去，周衡指着一台复印机般的仪器说：“把手放在上面，然后开始想象你刚才经历的冒险。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分心。知道了吗？”
“知道了……”
然后，复印机开始快速运转。除了突然响起的嗡嗡声外，纸页还从复印机下方的出稿口喷涌而出。扫描灯迅速闪烁，连坐在不远处的罗天生都吓了一跳。
很快。复印机的异常状态结束了。周衡赶紧在一边的一个小屏幕上查了一下，黄毛老大强笑着问：“大哥，这次怎么样？”
“还不够。你有太多的杂念，失败了。”
“我的不能吗？“别打电话给我，大哥，我错了，再来一次吧。”
“嗯，先不要打电话给你。周衡说：“你先叫你弟弟过来，你自己去玩，以后他也不行的话再来。”
“嘿嘿，好的，好的。黄毛赶紧答应，“但他就是这样，”――”
“没关系，让他来吧。”
“嘿嘿好，谢谢大哥！我这就去！”
黄毛老板如逢大赦，连忙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片刻后拖着黄毛小弟来了。黄毛弟弟还是那么恍惚，黄毛老板让他站在复印机前，才回去玩游戏。
面对小黄毛迷茫的眼神，周衡出声问道――
“你现在想干什么？”
黄毛弟弟痴呆地说：“我说：“我痴呆了。――我想回去打邪教萨满。”
邪教萨满是《风之国》60级的地图波ss。
“然后呢？周衡把手放在复印机前，“打败邪教萨满后想干什么？”
“然后我要回城做60级的顶级武器……”
“你在哪里做？“周衡一边问，一边打开机器，“找谁做？哪个城市？”
“委托城里的铁匠。黄毛小弟回答说：“浮空之城……”
“浮空之城在哪里？”
“这是200年前的秋叶之城。为了避免战争，整个城市漂浮在地球上……”
在周衡的语言诱导下，小黄毛开始回忆起游戏的设置和背景，甚至没有意识到下面复印机的噪音。十秒钟后，机器运转结束，周衡看了看旁边的小屏幕，惊喜地说：“成功了！”
小黄毛吓了一跳，喋喋不休的话也停了下来，问道：“我能回去吗？”
“嗯，继续玩吧。“周衡挥挥手，让他走了。
之后，小黄毛也走了。洛天生这才有空问道：
“他们是……”
周衡随口回答：“两个坏人。”
当然，我知道他们是坏人。洛天生咧嘴笑，看着黄毛老板离开的方向，继续问：“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呢？”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总之，不管他们如何，来看看这个。”周衡说。”
罗天生依言来到周衡身边，这才看到周衡前面小屏幕上的画面。这个比普通手机大不了多少的小屏幕，连接着很多凌乱的仪器和电子设备；画面很粗糙，就像劣质偷窥设备捕捉到的动画一样，时不时有花屏和乱码；外观看起来像上个世纪的笨重电视。
屏幕上，有一个像中世纪小镇一样的地方，有城墙、高塔、街上的行人在动。不远处，在城墙的另一边，还可以看到云雾和半空中的夕阳。洛天生看了很久才认出来――这不是《风之国》中的浮空之城吗？
“这是……新宣传片？虽然很逼真，但画质有点逼真，……”
“你仔细看。”
周衡说着，摆弄着屏幕旁边的按钮，画面镜头一阵模糊，片刻后出现在浮空之城的街道上方不远处。
因为距离近了很多，罗天生也看到了街上的情况。挂在商店前面的标志上，路边水果摊前的小贩正在和几个穿着古怪衣服的女人讨价还价；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穿着斗篷的旅行者手里拿着一根闪烁着荧光的棍子。
洛天生皱起眉头：“感觉像是真的，但是……”
周衡笑着说：“不，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