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何磊那边的情况,周衡昨天开着租来的车去了市区。回来的路有点长,周衡也懒得换乘公交车,退车后,搭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回来了。回来后,一进门,就问主神:
“这次呢?”
“在乖乖上课。“既然他已经上学了,他肯定会完成课程,对吧?”
“好吧……”
所谓心急不能吃热豆腐,周衡虽然急得抓心挠肝,但也没有好办法。一个人呆在出租屋里无事可做,便用笔记本电脑玩游戏。
早上过去了,还没到下课时间,周衡就焦急地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主神报告说:“放学了。”
“然后呢?”
“他在和人聊天。”
“为什么总是聊天?“在和谁聊天?”周衡疑道:“在和谁聊天?”
“和安茜。”
“……”
“要不要我把谈话的内容复述给你?”
“嗯,挑重要的来吧。”
“安茜,我喜欢你。”
“哈?”
“要继续吗?”
主神问了一句,周衡这才反应过来,主神是在复述何磊的话。周衡急忙点头,主神继续说: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以前不敢告诉你,因为我胆小,但既然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是从……”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语境,什么样的地方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来,被主神用没有语气起伏的声音重复,真的很尴尬。周衡起了鸡皮疙瘩,但就在这时,主神突然停了下来。周衡起了鸡皮疙瘩,但就在这时,主神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没了。”
“为什么不呢?“周衡一愣。
“对话结束了,安茜跑了。”
“……”
听到这样一个悲伤的故事,周衡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何磊表白失败后,也没有开始寻找生命或哭泣,而是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有点大啊,这家伙……周衡感叹道:“这是要去哪里的?”
“好像是医院。主神回答说:“他以为自己是从未来重生回来的,所以要去见过去的母亲吧?”
听到主神的猜测,周衡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根据周衡的想法,一个人的行为方式肯定会与他的经历密切相关。重生后,谁会去学校安心学习?但何磊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真的在学校里听了一大早的课。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和十年后都有记忆,对吧?这样想,周衡很清楚,但有些气馁。转念一想,那枚戒指的使用寿命至少有两三个月,难道还怕他跑不成吗?人们有什么未实现的愿望,至少要等到他完成。
这样想,周衡也很快就有了通达的想法。又在屋里转了两圈,因为没事干,便准备午睡。
“主神,有新情况叫我,我要休息一会儿。”
然而,一句话之后还有多久,主神那边突然出现了情况――
“他去了彩票店!”
周衡一时间没有反应:“什么?”
“他顺路来到一家彩票店!”
盯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情况了,连主神的语调也有点兴奋。等了一上午,周衡等的不就是这样吗?
“然后呢?”
“他问起了彩票,”主神说,“关于足彩。”
果然来了……
周衡心里一喜,他最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重生者的优势,其实就是信息。信息值钱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利用信息直接获取利益的方式并不多――因为信息本身并不能被视为赚钱的成本。
对于重生者来说,彩票和赌博是将信息转化为利益最直接、最容易接触到的方式。大多数人可能不记得每一期的彩票号码,但对于一些喜欢足球的人来说,记住几年前的精彩比赛并不少见。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刚刚失恋的何磊,似乎在打算买几张彩票。
周衡焦急地等着,主神却集中精力偷窥。手机上的数据流迅速跳动。过了一会儿,主神终于有了结果――
“交易结束后,他买了三张彩票。”
“内容呢?你买的是什么?”周衡连忙问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周衡费这么大的周章,其实就是为了这个。
一个人的成功,尤其是重生者的成功,其实是可以复制的。只要周衡想办法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就不要让他意识到他总能从重生者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选择何磊这样的重生者就是这个原因。只要他能做到,周衡也能做到,甚至能做得更好。趁着他买彩票的功夫,主神已经把他买的所有彩票都写下来了。在周衡提问之前,三注彩票的信息已经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周衡自己不怎么看足球,但也大概知道哪些球队比较强大,哪些球队比较有名。看看何磊下面的三注彩,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三注彩票有两场相关比赛,一场是周衡认可的球队――皇家马德里,客场球队是一支鲜为人知的杂鱼队;另一场比赛,双方也是两支杂鱼队。虽然周衡见过,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看到这一点,周衡自然是大喜过望――他等了很久,不就是在等这个吗?按照原计划,下一步就按照这个来买吧。
然而,仔细看了何磊的投注内容后,周衡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两场比赛,何磊买了三张彩票;第一个注意,就是这两场比赛的比分二串一。何磊两场比赛都拿下了比分,一场是银河队在主场被杂鱼队击败,另一场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大比分平局。周衡大概知道这种模式的玩法,自然知道这种赌注方法的好处――如果你把两场比赛的比分放在一起,赔率会翻倍;何磊只押了10元,但这两场比赛的比分足够不受欢迎;如果你赢了,奖金不是几十倍或几百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