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为何血饮在争鸣,难道这个人真得拥有与我比肩的能力么,”

    “我不信,这不可能,我才是断古绝今的唯一天才,”

    绷带人发狂大叫,手中的血饮狂刀在孙义手中种子出现的一瞬间便已脱离他的控制,虽说还在他的手中,却为那自然散发的刀气所排斥,不并容,

    手中的疼痛刺心,绷带人却不肯放弃,他是执着的人,无论在什么方面,这也间接早就了他的天赋,沒有一个强者沒有一颗敢于坚持的心,

    他的手用力,原本就血肉模糊的手在刀气的削劈之下,手上的皮肉一块块脱落,渐渐化作白骨,绷带人双眼一凝,体内绷带再次旋出,代替血肉紧握住血饮的刀柄,

    “该死啊,给我下啊,”

    “我李程不信命不敬天,我不可能把持不住一把刀,你对于我來说,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段里程,”

    绷带人李程狂叫,绷带化成的血肉包裹着白骨手掌死死的握着刀柄,血饮狂刀更加铮鸣起來,它自然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何甘心为一个人类所驱使,

    可奈何李程的决心强大,超乎所有,血饮刀一点一点被压下,直逼孙义,可在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孙义面前的“种子”已经完成了茁壮成长的步骤,

    孙义愣声,从來沒有感觉到的熟悉感,仿佛自己就是它,它就是自己,若它毁灭,则自己也跟着毁灭,

    孙义探手,一把将它握入手中,穿天的锋芒从尖头一飞入云霄,直直得将天捅了一个窟窿,它在怒吼,它在狂叫,它在向世界证明它的诞生,它是孙义手上的一把绿缨长枪,

    也在这一刻,长枪的信息完完整整的浮现在了孙义的脑海,枪名穿羽,又号穿宇,轻若鸿毛,枪尖银光如雪,枪长七八尺,孙义的个子拿在手上正好,当然这把枪是孙义的斩魄刀,也是他的第二把斩魄刀,

    “穿羽,穿羽,”孙义嘴中喃喃,突然,他的脑海中一声清脆如铃的声音响了起來,

    “孙义哥哥,你叫我干嘛啊,”

    “嗯,”孙义惊讶,摇了摇头确认自己并沒有耳花,“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啊呀,哥哥你可真坏,妹妹明明就在你的手里,你却不认识我,哥哥,你握得妹妹可真紧啊,妹妹都快喘不过气來了,”娇滴滴的声音在孙义的脑海中响了起來,要不是现在被血饮刀的刀势所压迫,孙义的肚脐之下真得会有一股邪火蓬勃而起,

    “你到底是谁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还说我握着你,你这小家伙真得是不知羞,女孩子家家的,”孙义无语,看向手中的穿羽枪不禁一愣,心中暗想,玄魄大叔在我的脑海之中,那会不会这把穿羽枪也会在我的脑海之中呢,

    “哥哥,你真笨,终于想到了这个,妹妹就是你手上的那把枪啊,唉,哥哥,你真坏,怎么突然又握紧了一点,”脑海中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了起來,骇得孙义的手不禁一松,这nm到底怎么回事啊,玄魄大叔也就算了,为什么自己的穿羽枪会是一个女的斩灵,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孙义心中苦闷不让穿羽知晓,试想下自己在和心爱的女人做羞羞的事情时,有一个大叔和一个女孩在看的话,那是该有多么难受的事情啊,孙义真得会怕自己会突然不举了,那可真是难受的事情啊,

    “啊哟,孙义哥哥,现在可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哦,要是你以后想要做羞羞的事情,羽羽发誓,绝对不会偷看,”穿羽笑嘻嘻,心中想着只偷看一眼不算多吧,嘿嘿,

    孙义惊醒,头顶的血饮刀已经距离他的头顶沒有多少距离了,在沒有动作的话,自己可就被劈成两半了,

    “既然你在我的脑海里,那好妹妹,教教哥哥如何用你好不好,”正想使枪阻挡的时候,孙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会用枪,这时候,他想起了在现实社会中看电影时说道关于枪的方面时常说的一句话,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他才刚刚摸手,热都沒有焐热,怎么可能挡得下如此厉害的血饮狂刀,

    脑海中再次想起了穿羽那娇滴滴的笑声,似乎在嘲笑孙义,让孙义沒來由的一阵脸红,连声咳嗽怒斥道:“别矫情了,快点,快点教我,”

    血饮狂刀在绷带人的把持下,一点点的逼近孙义的额头,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将他的额头劈出了一道血痕,而脑海中的声音此时却在这里婆婆妈妈,这让孙义不禁心乱如麻,

    “好啦,好啦,哥哥莫急,妹妹这就教你,”

    “哥哥记好啦,穿羽枪只有一句话,去如箭,來如线,枪似游龙,收似轻鸿”

    “什么,”孙义愣神,这算是什么话啊,这算是教么,为什么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

    “额,哥哥,时间紧急,运起你全身的力量灌注枪中,像上一刺,让我们将天捅出一个窟窿,”

    这句话孙义倒是听懂了,他不知如何握枪,只得双手一抓,拼尽全身的灵力向枪内注入,灵力发光,银色耀眼,在最后的一瞬间,与散发着血色刀芒的狂刀一触碰即成为了永恒,

    刀芒与枪锋混交,不分上下,可血饮狂刀与穿羽却是分出了高低,一点寸芒从血饮狂刀的刀背后透出,瞬间贯穿了天际,飞向宇宙深处,

    这一刻,血饮狂刀的血色刀芒尽碎,就连血饮狂刀的本体都闪烁着丝丝裂纹,刀身中一种不甘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苍穹,

    绷带人李程也痛苦的哀嚎,虽然血饮狂刀不服他,可是刀体与他的身体却是同气连枝,一损俱损,汩汩的鲜血冒着,让已经苍白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他仰着头,看着天际之上那越穿越远的银色光芒,眼中满是痛苦,难道他注定是一个悲惨的结局么,兄弟背叛自己,好不容易临死之前将辛辛苦苦凝结而出的空间法则注入了心爱妹妹的体内,

    重伤的李程却被突如起來的空间任务传送到了这个鬼地方,一身伤痛不能治愈,无限次的尝试建造了这个坦坦尔公司,却得來的始终是失望,普通人的基因还是不能满足自己的身体,他需要轮回者,那种自我治愈能力超强的轮回者,这个时候,徐阳出现了,可是,他那最心爱的妹妹也在这一时候出现了,这让他无比矛盾,

    “啊~~”李程在怒吼,可是孙义却沒有停手,在穿羽的指导下,枪拖着孙义而走,化作一道流星,直直的穿向绷带人的心脏,枪锋已经刺得李程心口生疼,可是他却满目死灰,他不可能原谅自己的失败,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滋生,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沒有将空间法则传给自己的妹妹,那会怎么样,自己还会输么,这个念头滋生之后,便疯狂的在他心中蔓延,

    “住手,孙义,”

    就在穿羽的银色枪尖距离李程的胸口还有五厘米的时候,紫薰醒了,那看着哥哥受伤本能的怒吼起來,孙义愣神,手中穿羽上激起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化作了虚无,

    “紫薰,你沒事,太好了,”

    孙义惊喜的尖叫起來,“你等着,我马上就帮你报仇,我们很快就能回到灵轮空间了,放心吧,我们谁都不会死的,”

    谁知道孙义的话语并沒有引起紫薰的开心,反而一脸冰冷,“孙义,我叫你住手,放下你手上的枪,”

    “什么,”这一刻,孙义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反应不过來,不知道为什么醒转过來的紫薰好像变了一个性子,

    紫薰站起了身子,身上的束缚孙义早就弄掉,她大步一跨便冲到了孙义的身前,挡住了孙义的穿羽,“你要是敢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把,”

    “为什么,”孙义一脸疑惑,他的身体早就已经透支,一次次的伤害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碎裂了大半,他现在还能够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他要守护他们,那些可以交付生命的兄弟,

    可是现在,紫薰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我告诉你,他就是我哥,我一直和你说的哥,”紫薰义正言辞,脸上肃穆,身体挡在孙义的面前不动丝毫,

    “妹妹,你瘦了,咳咳,”李程气喘,血饮狂刀已经被他收起,他的四肢此刻被绷带所带动着,异常虚弱,

    紫薰也转过身來,看着自己以前那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哥哥此时这般模样,眼眶不禁微红,一直以來,她都以为他死了,可是,现在,,,,

    孙义见状,身上积聚起來的气势如同洪水般卸去,整个人顿时瘫软,要不是有贯羽枪的把持,他就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妹妹,闲话待会再说,哥哥还有点事呢,”李程嘴角一勾,紫薰轻轻点头,却突然间脸色大变,原本和煦的哥哥暴戾布满了脸庞,手中血饮虚影展现,一刀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孙义,

    “孙义,你给我记住,我李程是绝对不会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