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我不慎窥见黄小姐和情人在黄家后院草棚里苟且之事,却也惊动了他们,我本趁着夜色潜走,却没料到,还是暴露在这黄四小姐眼里!

    多么荒谬而可笑的巧合!

    我仰天一阵轻笑,却不知为何,眼前这妩媚的黄四小姐那莹膏雪脂般的丰满**形象在我眼前团团打转,尤其是她那圆滚凸显的双峰荡得我心神波澜不已,作为一个阳刚精旺的年轻男人,我的确也有多时未尝鱼水之欢了。

    “更何况,我这副身子上下,你已经见过了,你还怕什么?怕我吃了你……”

    她这番极富挑衅和挑逗的话让我无法回答,几乎连傻了都能听出来,这妙龄可人儿的话里充溢荡漾着一层微妙的含义……尽管在玄学中对生灵禽兽到底能否修炼成精这一直未有定论,但我敢保证,凭黄四小姐此时这勾魂的眼神,她便是一只狐狸精。

    昨晚深夜,我悄悄潜入黄家后院的真实目的是挖出那棵杏树下的一罐黄金,却万般巧合的撞见了黄四小姐和其情郎在附近一草棚里的苟且之事,这等巧合实在无以复加,难怪这丫头这几年来和其父亲黄二爷屡屡爆发“内站”,不肯同意黄二爷定下的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不是故意的……”我竟不敢正视黄莺的脸,这等糗事在我二十多来的人生旅程中实在没有经历过,本是我“捉奸在床”,但此时经黄莺一揭发。倒似我做了一件天大的亏心事,“黄四小姐今天一定听说或者看见了你们家那棵二十多年来未尝开花地杏树开花了,便是我使之开花的,期间我下了一番苦功,昨夜我正好带着工具到你们后院去掘开那棵杏树的根脉。当时便听到了草棚里发出了一阵异响,但我哪里会料到,竟是你……”我双颊一阵火热,长吁一口气,才发觉在此时此地,子夜十分,我竟难以抵挡住一阵陌路野花之香,想到这里,我在内心一阵暗笑,方隐啊方隐。在纽约、在旧金山、在洛杉矾,在伦敦、在巴黎、在新加坡、在大上海……无数美女都曾向你含笑走来、在你身边轻舞飞杨,你本唾手可得,但你却能坐怀不乱,毫不为之心动,何故在一山野乡村遇上一朵野玫瑰便如此心神惶然?

    “野玫瑰虽香,无奈多带刺……何况。我还是一玄门中人。”倏地,我恢复常态。静静而温和地望着这朵野玫瑰。

    “哈哈,我还说呢,是谁有这么大的手段能使腐朽化为神奇,原来是方先生你。果然是位高人!”黄莺银铃一笑,“在我看来,凡是那些什么‘大师’、‘先生’的,都是年纪一大把,胡子一大把地老头子,可方先生的出现却完全抹煞打消我这种观念,原来,风水阴阳先生也能英雄出少年。而且还是这么俊的一位儿郎……”她说到这里,媚眼又已连番袭来,向我迈近一步,也不知她一位乡下丫头涂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浓烈的艳香熏得我几欲窒息。

    “可是,人家一位还没有嫁人的姑娘家,身子就这样被一位陌生的男子给窥见了……呵呵,方先生,也不知昨晚你有没有看到,我肚子上有一块‘死斑皮’,老是瘙痒,而且干燥脱皮,这么多年到处找美容医院也没效果,方先生既然有天大的本事能让一棵朽树开化,不知方先生能让我这块皮肤重新焕发生机、长出一层水灵新嫩的皮肤呢?”黄莺嘻哈一笑,靠得离我更近了,浴裙的裹掩之下,迷人乳沟清晰可见,我赶忙后退一步,没想到,她紧追不放,待我正要再退之时,即见她将浴裙一解,“哗哗”一声,轻纱褪去,一洗铅华,仿佛出水芙蓉破离污泥一般,又如新丹炼成出炉之际,玉体无瑕,光彩照人,我惊呼一声,却也来不及阻止,霎时,一位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地面前!

    时空骤然凝固!

    叫我如何能想到,她裙子里既未戴胸罩,又未穿内裤!

    昨晚黄家后院那草棚里的一幕竟又真实再现在我的眼前,而那是偷窥,这却是眼睁睁地伸手可触!

    圆浑滚滚,波涛汹涌而来,站在我眼前的又何尝是一位裸女?简直就是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上帝地杰作竟然如此之美,我也曾见识过各种风情别具的美女地躯休,却又如何一及这位乡野女郎?只是,我万般始料不及的是,一位乡野女子岂能如此大胆开放、对着一位陌生男子褪尽遮羞之布?我在做梦么?我猛一掐手臂,感觉到了疼痛,没错,这的确是真实的,不是幻境,一位乡野女子真能当场脱衣、就像一位人体模特一般。

    我的心跳剧烈加速,我盯着黄莺的身体目不转睛,自然不是你因为色,而的确是因为美。虽然,好色的艺术家常常会以“美”来搪塞。我是一位艺术家,但我从不研究人体。

    “呶,就是这里啦……”一丝不挂的黄莺娇哼一声,指着她的肚腹部,“这块皮肤烦死人了,又痒又干又脱皮。”

    她这一句话将我从迷眼中拉了回来,也骤然意识到了局面的尴尬,当即后退一步,转过身去,急道:“黄莺小姐,还请穿上衣服!即使你要我充当一位美容植皮的医生,你也不用将全身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

    “看方先生的穿着打扮及言行举止,都应该是大城市人吧,何故在女人面前竟这般躲躲闪闪、委琐不堪?既然我的身子你已经见过了,此时再多看一眼又有何妨?”黄莺轻薄一笑,“方先生该不是认为我这样做很贱吧,因为我是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昨晚我的确在后花园的草棚做了一些不堪入眼的事,但我告诉你,这并不是丢人现眼,痴情男女交媾(gou),天经地义,何况我又并未违触人伦,也仅仅被方先生你不经意间撞上罢了,我爱我的所爱,所以我敢做而敢当,这不是贱,这是人之常情!”

    这位女子果然不同于其他的乡野村姑,她既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她的见识,做为黄二爷一位阴阳先生的女儿,转化为女子果然也曾耳濡目染一些“天经地义”。

    “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没说你贱,但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实在有些障眼,人之发肤肌骨,非亲不能显山露水,四小姐这样做太让方隐我难堪!”我仍然撇向一边,不敢转过身去。

    “方先生……”却听她一声娇喘,猛然间,我便觉得自己周身被人给箍了起来,一股刺鼻的艳香让人喘不过气,是黄莺!她冲了上来将我仅仅抱住,两团丰胸之肉严严实实擂在了我的背上,一阵触电般的酥软自我脚心里猛烈升起,我浑身一颤,想要挣脱,却发现毫无气力。

    “我说过,我爱我的所爱,只要我不讨厌,我并能爱上他,把一切都奉献给他……”

    她的轻声娇喘在我耳边如吹香兰,我心神早已荡漾开来,丝毫不能自主,但她这番话我却听得明明白白,够晕了!这黄四小姐还真够博爱!或者说她对世界的客观定为太过主观,在她看来,不是好的,便是坏的,不是美的,便是丑的,她不讨厌的,便是她所爱的……好奇怪的女子!

    她火烫的嘴唇在我的背上摩挲起来,她的呼吸愈加急促,我完全能感觉出来她已经深陷**之海中,在这等诱惑面前,一个男人还能做什么?可我不能,在这子夜时分。只因时宜不合,换作大天白日,或许我便遂了她的“博爱”,可人心却往往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挣扎脱便越想靠近,你越想抛弃却越想拾回,尽管此时对一个玄门中人来说有一千个理由来拒绝这场荒谬的性生活,但我却完全挪不开脚步,我才发现,我周身上下早已热血澎湃,全身酥软如泥,却只有一处地方硬的像钢筋……

    “方先生,你是从城里来的,城里人在床上玩的花样我一个乡下女孩照样会玩,而且,我还有更妙的招数……”黄莺将我搂的更紧,她的双唇轻轻的衔住我的耳朵,温湿的玉蕾在我耳根间来回搅动,是的,我几近融化……是谁在此时将我搂住,我竟混淆不清,我只知道是个火一般的女人,杜冰禅,欧阳林娜,叶姣仪,黄莺……她们的身影在我眼前联翩起伏,她们中任何一人都有可能会在极度巧合的情况下将我仅仅搂住,但我却很清晰的知道,她们绝不会赤身**的将我搂住!

    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在正常状态下发生!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任凭黄莺

    还仅仅抱着我,以她的身体摩挲刺激着我的原始**。她的异常面相早已在我的视野里闪现开来……想到这里,我一把抓住她伸向我怀里的手,转过身去,微笑着望着她:“你想在我的怀里取什么东西?”

    她无言,停下来惊愕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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