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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 feb 02 12:00:00 cst 2015

    “丨九,你怎么了?”劳元柏已然变冷却并不是冷漠,丨九一次又一次的救自己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会儿丨九有事,自是担心万分,赶紧就要将其扶住,查看其到底是怎么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碰他!”

    一个声音响起,劳元柏没有回头,因为这声音熟悉,不是夏老鸡还能是谁?

    “为什么救我?”

    先前劳元柏被冰冻之时的意识时有时无,但这夏老鸡带着丨九来救自己这一段自己还是有些印象,至于是怎么出来的自己确实想不起来了。

    “劳元柏,这大块头被尸蚕咬了,一碰人气,立即毒发身亡。我暂时封住了七七周天之数,这会儿你醒了,他也就毒发了。”

    夏老鸡根本就没有打算回答劳元柏话的意思,直接主题说明了丨九的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到鱼龙人的聚居之地?那女人不是说从来没人能进去吗?难道就因为你是白毛老僵尸?”此刻劳元柏已经转了过来,怒目注视着夏老鸡。

    “白毛老僵尸?这名字是你那短命的师傅告诉你的吧,哈哈,这名字倒是有趣。”

    “你知道我师父?”老劳元柏心生警惕,从腰间抽出了七星剑,二指迅速的朝着帆布包中摸去。

    “若是想要救这大块头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你那短命师傅不是什么好鸟,你这么好的苗子居然不把太一道精髓传授于你,否者你这会儿哪里会这般狼狈。”

    “说,怎么救丨九?”

    “我能再为其续上一年寿命,一年之内,找到南巫族人,他们或许有办法。届时如果你不能得到他们的帮助,就等着给丨九超度吧,反正这超度之事也是你太一道最大的业务嘛,嘿嘿。”

    “谢了!”劳元柏讨厌这‘嘿嘿’的笑声,只是这会儿心思没在这儿。

    “不客气!”

    实则劳元柏并不相信此人,但事到如今又不得不信,丨九躺在地上这是事实,就其脸色来看,的确是中了尸毒。虽然尸毒自己也能解,但见到夏老鸡这般的煞有其事,劳元柏也是不敢用自己兄弟的性命来作为赌注,万一这夏老鸡没有骗自己呢?

    夏老鸡大摇大摆的来到丨九跟前,捏开其嘴边,从袖中抖落出一个什么东西来丢进了丨九的嘴中。

    “丨九身上的尸毒已入骨髓,我找到他的时候正被那老尸蚕封进茧中,虽然及时破茧将其救出,但因尸毒太重,我也回天乏术了,唯有南巫说不定还有点办法。”

    说完这句,夏老鸡已经在几米之外,转过身就要离去。

    “你到底是谁?”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记住了,收好那本书,还有,月光轮虽然这次能够救你,但这东西可不是好玩意儿,能不用则不要用。”

    留下这句话之后,夏老鸡已经不见了踪影。

    劳元柏听此一言周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帆布包中,紧接着身上一个冷颤。

    “劳大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我睡着了么?”

    “可能是你最近太困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

    “嘿嘿,最近就是有些困,我怕劳大哥你出不来,嘿嘿!”丨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

    “谢谢你,丨九!”

    “这是应该的,劳大哥!”

    劳元柏看了看丨九又看了看已经不见踪迹的夏老鸡,突然想到了其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丨九中毒时身上绝不能沾人气,而那夏老鸡却是亲自喂下的那解毒的玩意儿,这是为何,难道说···

    “丨九,咱们走!”

    夏家村的事情已了,夏生感到自己十分对不起劳元柏,差点还害死了劳元柏,心中愧疚,自然在其他方面照顾得比较周全,知道劳元柏会在七七四十九天之时醒过来,早已经在村子里准备了车辆。

    实则上他也不知道劳元柏到底能不能够醒过来,但就是这般准备着,能不能醒过来都准备着。

    专车接送,安岳县到张家村就几个小时的路程,劳元柏二人回到张家村的时候是约莫是下午两三点钟,但劳元柏自踏入这张家村就感到气氛不对!

    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感觉呢?原来按照常有的日子,这个点儿大伙儿应该集体在地里干着农活儿,但今天这个本应该是干活的点儿却看不到半个下地干活儿的影儿。

    两个人再回到生产队上一看,家家户户似乎也都没有人,人都到那儿去了呢?

    这样的情况只有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村里面要放电影儿了,人都全集中到村里的保管室去了(四川这边的村子一般都比较大,还分了很多生产队,每个生产队之间相隔都还比较远。)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村子里出事了,劳元柏有些心急如焚,本来还想着回来休息两天立即就出去寻找南巫救丨九的,这会儿千万别在出事了。

    不过大白天看电影的可能几乎为零,也就是说一定出什么事了,二人赶紧往保管室那边赶!

    大白天的,偌大一个村子里没人,劳元柏虽是面无表情,但心中还是一阵咯噔。张家村对自己来说就相当于根的存在,这么多年来,无论自己去向哪里,最终都将回到这里,尽管这里并不富美,但这是一种情怀,在这里才能找到一种祥和之感。

    祥和仅仅是相对而言,因为此刻的张家村保管室哪儿并不祥和,全村的人都围在了保管室的周围,中间似乎还有着一个小圈,至于到底是什么,远远的劳元柏二人也看不清楚,只是这所有人都默不作声,显得十分的诡异,稍微近些,才是听到一些细小的说话声。

    说的好像是些什么作孽啊之类的话。

    外围的人见到劳元柏二人回来了,纷纷开了道儿让二人进去,一到中间这才看到中间有个人被捆着,五花大绑结结实实的,再看此人口中鲜血直流,龇牙咧嘴的煞是吓人。

    此人是谁呢?劳元柏认识,并且还很熟悉,张开化的儿子张刘东,爹姓张,母亲姓刘,也就有了这么一个名字。张开化又是谁呢?有印象的朋友应该还记得,也就是我外婆那个生产队的队长。

    说起这张开化,此人另外还有个故事,和道法无关,三五两句就当做给大家活跃下气氛,而且这还是真事,现在这人都还活着,并且很幸福。

    那个年代一个小队长都是非常牛逼的存在,分粮啊,记公分啊都要从队长手上过。

    建guo以后,张开化一开始并不是队长,那个时候他还是村里的毛头小伙子,没有父母,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后就留在了张家村,结果没多久老队长驾鹤了。大家一致也就推举了那会儿还没有成家的张开化当队长,因为这张开化本来也热心,也懂得报恩,和大家关系不错,大队上也同意了,也就算做了这个队长。

    没过多久给这张开化拉媒说亲的人多了去,门槛儿都要踏断了。但突然有一天又谁都不来了,原因是什么?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张开化当了队长之后也没半点官架子,什么事儿都抢着前头干,这一天早上清点完人数准备上工,四川这边的锄头基本都是下宽上窄,锄把约有一米多好远,上工的时候都就这么抗在肩膀上走。

    那天也算是张开化倒霉催的,点完人数就走在了前面,中途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转过身来就要说,他这么突然站住转身倒好,后面一直紧跟着的一个村民始料不及。锄把直接就抵在了张开化的胸口上,这还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这锄头被直接抵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锄头就挖到了张开化的裆口。

    那个鲜血流的,吓坏了好多人,来人一看裆部那玩意儿不偏不倚的哗啦了一条大口子,蛋蛋都漏出来了,这还得了,赶紧往区医院送,后来好像医好了。但村里人都传言他那玩意儿不行了,哪还有女人愿意嫁给他。

    这事儿把张开化气得,到处托媒拉线说了一门亲事,还是哄着骗着来的,当夜就听张开化家伊伊哇哇的一阵嚎叫,张开化这也算是故意的。不久之后就有了一小子,后来又有了两丫头,张开化总算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了,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后来听刘氏(张开化老婆)和一些婆姨摆龙门阵说过他那男人一个蛋蛋比两个蛋蛋还厉害。

    嘿嘿,这是笑谈,笑谈而已,可千万别去试验哦。

    话又转回来,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这张开化自得这么一子之后自是欣喜若狂,带把儿的,能传宗接代,平时也就有些惯着,也就惯出了不少的毛病,用现在的话来说非常的任性。

    这张刘东本来身体也有个小毛病,是什么呢?远视眼,什么叫远视眼呢,也就是近在一米之内的东西几乎看不见,反倒是几百米外的东西看得清楚,有点类似于老花眼。

    也正是因为这远视眼间接的也就引发了今天的这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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