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柳云天的午餐之后,林玉婷觉得自己完全被李潇折服了,发自内心的爱意让她总是充满苦恼,既想跟李潇表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又怕李潇的拒绝,更主要的是,家教甚严的林玉婷知道,只有考了大学才有资格谈恋爱,不然不仅老师会干涉,开明的父母也会阻止,所以她只能把最深的爱意化成动力,不仅努力学习,还帮李潇不遗余力的补课,她准备等两个人都考了大学,到时候再向李潇表白。

    热情,开朗,大方的林玉婷让李潇很是感动之外,也有几分压力,李潇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接受爱情,是否还能够再倘开心扉去接纳林玉婷,何况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有永远难于摸去的伤痛,因此,李潇总是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底线,只要林玉婷不捅破那层纸,他就不去碰这个话题。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期末考试了,李潇开始在林玉婷的帮助下全面的复习,虽然很多知识面都从来没有涉及过,但李潇的脑子实在够用,只要是李潇看过的,学过的,李潇都很快能够举一反三,掌握的扎扎实实,李潇有时候也会独自的摇摇头,一向不喜欢功名的自己,如今竟然不再浪迹天涯,屈在杨思中学做一个受人看不起的学生,这是多么令人难于置信的事情,唯一让李潇觉得有价值的就是,这些日子博览的籍,确实让自己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李潇这些日子的生活很有规律,白天上课,晚则跟林玉婷一起复习功课,送完林玉婷回家之后,李潇总是有意无意的逛去忘忧酒馆,媚姐总是端亲手温好的美酒,或女儿红,或竹叶青,知道李潇白天要课,所以从不给李潇喝得太多,每次不多也不少,刚好是三两,再配几个小菜,但已经让李潇感觉的相当的惬意。

    媚姐每次看喝着酒的李潇,都有几分心碎,那时候的李潇全身散发出无拘无束的气息,眼神变得深邃辽远,忧郁,孤独,寂寞,还有伤痛后的坚强全部交织在一起,有时候,媚姐会怜悯的把李潇抱在怀里,抚摸着李潇的脸,心里也止不住一阵伤感,这个年轻人,究竟遭受过怎样的伤害,才让他如此的矛盾和挣扎。

    李潇仰起脸,眼角点点泪光,对媚姐说:“你酒里的寂寞源于情,媚姐,你是否一样有着难于忘怀的人呢?”

    媚姐脸淡淡的笑容突然停住了,似乎李潇触动了她一直所回避的往事,低头看看眼睛迷离的李潇,端起桌子的那杯竹叶青,一饮而尽,慢慢的开口说:“那是属于三年前结束的故事,这三年,我再不曾真正的开心过,不再向任何一人倘开过心扉,李潇,你是我第一个倾听者。”

    李潇倒了酒,细细的闻着,心里想,媚姐的心事是否跟这竹叶青一样让人迷醉呢?

    三年前,来东海市旅游的媚姐不小心遭遇了地方痞子的敲诈,他挺身而出,喝退了那伙痞子,人很奇怪,媚姐就在那一刻爱了这个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他,或者说,不知道是爱他的那一点,他的才华横溢或者正直善良还是不畏强权?媚姐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像是飞蛾扑火般的去爱这个已经有妻子,有女儿的男人,爱得是如此的轰轰烈烈,爱得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媚姐从来没去考虑这个男人会不会娶她,她只知道能拥有他的片刻已经很是满足,为了能够经常见到他,媚姐甚至在东海市开了这间酒馆,那时候,酒馆的名字叫‘幸福酒居’,因为有期盼,所以有幸福。

    有一天,这个男人因为工作受到压制和打击,闷闷不乐,来找媚姐喝酒,就在那一晚,媚姐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这个心爱的男人,让他压抑的情绪得到短暂的欢乐,这个男人清醒之后却痛哭流涕,摇着头跟媚姐说,无法给她所要的幸福,哪怕最简单的承诺;媚姐像是抱着个哭泣的孩子似的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他可以继续爱他的妻子,爱他的女儿,她不会缠着他;这个男人带着内疚和感激之情的离开了‘幸福酒居’,他完全没有感受到身后正在默默流泪的媚姐,更没有想到媚姐会一直无怨无悔的守望着他。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媚姐轻轻的叹出这几句诗词,神情显得无比的落寞与凄然,爱一个人,就像是飞蛾扑火,要么把火扑灭,要么焚烧在美丽的火焰之中。

    李潇轻抿一口竹叶青,淡淡的说:“后来呢?”

    媚姐惨然一笑,后来?后来这个男人事业有了突飞的发展,后来这个男人的妻子出了车祸,后来这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幸福酒居’,后来这个男人可能已经忘记她了,后来‘幸福酒居’改名为‘忘忧酒馆’;后来媚姐也恨过却从没有后悔过,后来媚姐的心底的深处还是想念着他的。

    李潇喝完杯中的酒,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媚姐摇摇头:“不,恰好他是因为一个好男人,所以不肯让彼此再受到伤害,以现在彼此的地位,他们两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结合的。”

    李潇眼睛一挑,没有说话,等着媚姐说出答案。

    媚姐脸竟然有了几丝光彩,说:“因为他现在代表着一种公正,代表着不畏强权,我怎么能拖他后腿呢。”

    李潇眼光一闪,说:“‘铁面包公’林玉清。”李潇想起王小胖在那天中午说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媚姐露出几分惊讶,说:“你怎么知道他?”她虽然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像总是能够轻易猜测到她心里的东西,但当他猜出林玉清的时候,还是让她感觉到很惊讶。

    李潇笑笑,说:“我认识她的女儿林玉婷,偶尔听她说过她的父亲,跟你口中的人有几分相似,所以随便这样一猜。”

    媚姐点点头,恢复了平常的笑容,但李潇知道,当媚姐说出这段心事的时候,心底的伤感也淡去了不少。

    李潇的指尖滑过媚姐的脸颊,停在她光亮的额头,轻轻的说:“媚姐,如何才能不再让你忧郁呢?我想看你那倾国倾城的回睦一笑是如何的夺人心魂。”

    媚姐倒最后一杯竹叶青,递在李潇的嘴唇边,没有回答李潇的话,淡淡的说:“那么,李潇,你的故事呢?”

    李潇端过酒杯,一仰而尽,起身说:“我该走了。”

    媚姐没说什么,起身把李潇送出忘忧酒馆,才在心里微微叹息,这孩子,伤得比我还深,隐藏的比我还彻底,只是,终究有一天,他会发现,隐藏在深处的不再是一段情感,而是一段尘封的故事。

    李潇从媚姐的酒馆出来,被带有凉意的冷风一吹,头脑清晰了很多,摸摸鼻子,向着住的地方走去,在经过住地附近的一个巷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着动静,并有轻微的喊叫声,李潇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一向喜欢管闲事的他,这次依然不例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不弄个明白是睡不着觉的。

    李潇轻轻的向巷子里面走了进去,在外面微弱的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李潇很清晰的见到四个壮汉正亮着刀子逼着一个面如桃花的女子,长得很漂亮,她的腰纤细柔软,但却充满弹力,她的臂是浑圆的,腿也是浑圆的,一种最能激发男人**的浑圆。浑圆、修长、结实、饱满,给人一种随时要胀破的充足感。

    为首的匪徒挥舞着刀子,恶狠狠的说:“不准叫,否则刀子不长眼,识相点,就把钱交出来,把密码说出来,否则,老子四人把你**了。”

    女子全身颤抖着说:“我的钱都被你们搜走了,我的卡也没钱了,我是刚从乡下来东海市找工作的啊,各位大哥,你们就放过我。”

    为首的匪徒淫笑几声,摸了女子的脸,说:“竟然如此,我们只好劫色了啊,然后拍张光盘,估计能够卖个好价钱。”

    周围的几个同伙都笑了起来。

    女子努力的护住波涛汹涌的胸口,眼睛射出无比的惊恐,她开始恨自己怎么没有多带点钱出来。

    为首匪徒的手已经伸在女子的领口,狠狠的一撕,衣布撕裂的声音划破了沉寂的黑夜,还有那女子小声的惊慌。

    李潇正准备出手,一阵微风滑过了巷子,李潇竟然松弛了下来,神情自然的踏步出来,拍拍手:“各位壮士,深夜还如此忙碌,实在精神可嘉。”

    匪徒们全部回头,看着李潇,为首的匪徒冷冷的说:“你个毛头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老子送你西天,听话点的话,老子们享受完了也给你尝尝鲜。”

    此时,女子喊道:“小英雄,救我。”

    李潇摇摇头,指着女子,对匪徒们说:“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的,所以,你们继续忙你们的。”

    匪徒们和那女子似乎都不相信的看着李潇,原以为李潇会来个英雄救美,现在却当作什么都没见到一样。

    为首的匪徒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李潇的话语让他无法继续对白,于是,匪徒口不择言的骂道:“你他妈的怎么读书的啊,你老师没教你见义勇为吗?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见到弱小女子被人羞辱,被人糟蹋,竟然连屁也不放一个。”

    李潇苦笑的摇着头,没想到不见义勇为连匪徒都看不起自己,于是说:“对不起,那我还是管管闲事,你们快快放开那女子,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李潇的话让所有的人都苦笑不得,心里都在暗骂李潇是个王八蛋。

    李潇的眼睛扫过女子那洁白的酥胸,结实的大腿,笑笑:“如此暧昧的夜晚,如此动人的女子,你们好好劫财,我好好劫色,这真是个**之夜。”

    匪徒们大喊着:“你他妈的活得真是不耐烦了。”挥舞着砍刀向李潇冲了进来,李潇轻轻的移动身形,他的每一寸移动都很慢,可是每一寸移动都潜伏着令人无法预测的危机,却又偏偏能让每个人都感觉得到,他侧闪过砍刀,突然挥拳,去打第一个冲过来的人,但突然间,这双拳头已到了第二个人的下巴,也就在这同一瞬间,他的脚已踢一个人的膝盖,下巴脱臼,鲜血飞溅,被踢中膝盖的人更是哀声连连,就像是足球一样,在地滚过来滚过去。

    跑在最后的匪徒吞下口水,提着刀,也不是,退也不是,回头看到女子依然靠在墙壁,忙回身扣住女子的喉咙,用刀子抵住她的脖子,惊恐的对楚天说:“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李潇拍拍手,笑笑,说:“有本事你就杀了她,然后我再把你杀了给她报仇。”

    女子惊恐的说:“小英雄救命啊,我不想死啊,你就让他走,我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

    李潇摇摇头,坚定的说:“我做事情从来是斩草除根,不会有漏网之鱼。”

    匪徒趁着李潇摇头之际,把女子猛然推向李潇,然后逃命似的向巷子外面跑去,跑得比兔子还快,还卖命,李潇轻叹一声,扶住那女子,脚下踢起一把砍刀,急射那个快要逃出巷口的匪徒,就在离巷口不到两米的时候,砍刀击中了匪徒的腿,让他一个扑倒,哀号不起。

    女子的脸露出惊诧的神情,然后一把抱住李潇,语气略带哭泣和害怕,说:“小英雄,真是谢谢你,不然我就被这帮坏人侮辱了。”

    李潇闻着女子的身的气息,感受着女子起伏不定的胸膛,一阵醉人,下面的裤裆竟然有所反应,女子似乎也感觉到楚天身体的变化,没有羞涩,反而在李潇耳边暧昧的说;“小弟弟,姐姐今晚没地方睡了,要不你收留我一晚?姐姐想好好谢谢你。”

    女子的手在李潇的身游离起来,挑逗的李潇**焚身,连地下那几个匪徒也忘记伤痛,露出忌妒的眼神,李潇开始闭眼睛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游离的纤纤玉手以极快的速度从头拔下一根做工精致的凤杈,左手轻轻的环着李潇的脖子,口中柔情的说:“小弟弟,姐姐真的谢谢你。”右手的风杈无声无息的插向李潇的脖子血管。

    风杈来势凶猛,女子眼见成功,面露喜色,地下的匪徒也忍着伤痛,露出笑意。

    但他们的笑意很快凝住了,因为女子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潇刁住了手腕,李潇微微用力,风杈掉在地,闪烁着独有的光芒。

    李潇轻轻的叹口气,看着女子那丰满的酥胸说:“你的胸膛仍然可以埋藏很多很多男人的生命,可惜不是我的。”

    女子微微凹胸收腹,挣开李潇的手,娇躯后退之际,玉臂陡舒,双手十指齐曲,迅疾无比地朝李潇胸口拍去,李潇不避不闪,双手斩向女子的手腕,拿捏时候,竟是又快又准,女子忙退后躲击,李潇趁机踏出一步,手指猝然到了女子的喉咙之处,这招快的无法抵挡,女子无法闪避,被楚天温柔的扣住了,她还想挣扎反击,却发现扣住李潇的力道异常的惊人,足够捏碎自己的喉咙,女子这时候才惊恐起来,她刚才见识过楚天的身手,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三招都接不了。

    李潇的心里还是感叹了一下,如果以自己以前的身手,一招就可以把女子制服,今天使出全身的力气,用了三招才拿下这个女子,真是汗颜,看来还是要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不然下次遇见现代的高手,自己可能真的要逃窜不已。

    李潇这时候才学着为首的匪徒,摸了一把女子的粉脸,柔声的说:“如此漂亮的女子为什么要来杀我呢?这纤纤玉手用来弹琴,作画,下棋不好吗?”

    女子冷冷的看着李潇,没有说话,匪徒们则露出难于相信的眼神,他们心中的女神就这样轻易的被一个毛头学生打败了,他们心里堵得慌。

    女子突然大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李潇吓了一跳,忙放开手,无奈的看着女子。

    女子叫喊了片刻,又停止了,开始望巷子口张望,期待什么人进来,却终究还是失望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李潇慢慢的靠在墙壁,带着笑容看着女子,淡淡的说:“你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放你们走。”

    女子冷冷的看着李潇,也淡淡的说:“可以,但你也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潇苦笑摇摇头,这个女子着实难于对付,怎样都不让自己吃亏,说:“好。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李潇,他竟然只问这个简单的问题,芳心怦然跳动,说:“红叶。”

    李潇点点头,说:“好名字,人如其名。”

    女子摇着头说:“你其实应该问问是谁请我们来杀你的。”

    李潇头都没抬,直接说:“张野而已,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问。”

    女子有点惊讶的看着李潇,指着地的匪徒,开口问:“你是不是开始就知道我跟他们是一伙的?”

    李潇点点头,诚实的说:“在我闻到你身香味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看到你头风杈的时候,我就确定,那不是普通乡下女子进城所能有的东西。女人爱美的天性总是很容易暴露她们的身份,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更加不例外。”

    李潇慢慢的走出巷子,身后留下惊诧的匪徒和沉思的女子。

    女子望着渐渐消失的李潇,心里竟然有了几分失落,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孩,才能对女人有如此独到精辟的了解,他成熟的思想跟他的年龄似乎并不那么吻合,而他那流露眉间的淡淡忧郁更是说明他有难解的心结,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的沉重?

    走在路的李潇并没有感受到红叶对他的注目礼,他现在最想回到住地,好好的洗一个澡,然后睡一觉,那才是王道,李潇一打开门,就感觉几分不对劲,诧异之际,房间闪出了一个身影。

    李潇没有任何动作,扭开落地睡灯,看着房间里的不速之客,有点意外的说:“你怎么来了?现在的你应该在眼镜市筹划酒吧。”

    大彪笑笑说:“正因为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所以回来看看你,谁知道还顺便帮了你一个小忙。”

    李潇眼角一挑,说:“哦?”

    大彪说:“当你在巷子口跟那女子**的时候,我把外面埋伏的两个警察敲晕了。”

    李潇笑笑,怪不得那女子突然喊起救命来,原来后面还埋伏着杀招,这个连环局设的还有点水平,暗的不行,就来明的,明摆着要把自己整倒,如果不是大彪敲晕了那两个警察,让他们来不及及时出现对付自己,自己的麻烦肯定还一大堆呢,最低也要被告个强奸伤人之罪。

    李潇给大彪从冰箱拿了听饮料,大彪苦着脸说:“难道没有啤酒吗?”

    李潇摇摇头,林玉婷出现的地方怎么会让他有酒存在呢?没整满冰箱木瓜奶已经很不错了。

    大彪只好将就着喝,从身掏出一个账本,扔给李潇,说:“这是在燕京市筹划酒的大体费用,你过过目,怎么说也是大股东啊。”

    李潇看都懒得看,直接拍在桌子,说:“你我竟然是朋友,我那十八万交给了你,自然是信得过你,一切都如你做主就是。”

    大彪一阵说不出的感动,当初大彪说要跟李潇混的时候,李潇怎么也不肯,只是把他当作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要大远离江湖,踏踏实实的做个人,甚至怕大彪被张野知道后,遭受报复,李潇把自己的钱交给了大彪,要他去燕京市开个酒,重新开始生活,当时,大彪怎么也不肯拿李潇的钱,也不想离开李潇,直到李潇说自己明年高考会考入燕京大学,让大彪先去打打前站,明年让自己在燕京市有个落脚点,大彪这才接受。

    大彪站起来,拍拍李潇的肩膀,说:“我发现,做你的朋友越来越引以为荣了。”

    李潇淡淡一笑,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子,对大彪说:“刚才那伙人的领头女子名叫红叶,你有听说过吗?”

    大彪闻言一凛,他记起张野曾在玩笑中说过,张野父亲下面有三大金花,越南籍女子,二十芳龄,个个都是尤物,而且身手了得,是那种让男人在温柔乡里不知不觉死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为张野的父亲立下不少丰功伟绩,不仅征服了不少高官达人,还帮助张野父亲铲除一些不听话的黑帮头头,只是不知道今晚对付李潇的那女子是不是三朵金花之一。

    大彪把自己知道的都详细的说给了李潇听,李潇这时候才开始感觉张野父亲的可怕,一个手握重权,又懂得恩威并施,糖衣炮弹的老狐狸,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栽在他手里,怪不得他能爬那个位置。

    李潇叹了口气,对大彪说:“这张野这太咄咄逼人了,上次放他一条生路,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变本加厉;如果不让他有所恐惧,他还会像是疯狗一样的咬过来,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他会伤害我身边不多的几个朋友,包括大彪你。”

    大彪也叹了口气,说:“张野从小就是这种性格,依仗他父亲的权势,谁得罪他了,他不把对手整的半死他不会罢休的;次在树林你本可以彻底的崩溃他的意志,你却轻易的放了他;现在,除非你杀了他或者能够让他从头到脚感受到你的厉害,他才会有所收敛。”

    李潇点点头,说:“他会恐惧的,我会让他知道,三天,我让他三天之后就向我求和。”

    大彪惊讶的看着李潇,三天时间就能掉转头让张野向李潇求和,这未免有点难度,但大彪没有问出来,他知道李潇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李潇想说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此时的张野正在别墅套房里面跟王婷鬼混,门都没有关,按张野的习惯,像王婷这种货色,玩几天也就该扔了,无奈王婷的床功夫实在了得,次次都有新花样,次次都留有一手,让张野欲罢不能,张野嘶吼著在王婷体内深处释放了自己的精华,疲惫的趴在王婷身喘息著,王婷闭著眼,默默的享受著**余韵的感受,过了片刻,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不速之客正在不远处斜斜的坐着,王婷惊叫一声,张野忙回头看去,红叶正带着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在床的表现,张野放下心来,感受到自己正在恢复雄风,他知道张野想要的,紧紧抱住王婷的娇躯,又发起新的一轮冲锋……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张野才走下床,披了条毛巾,坐在红叶的对面,说:“红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红叶摇摇头,说:“失手了,那小子确实不简单,早就看出我们是一伙的,并打伤了我们四个兄弟。”红叶没有说出是因为自己身的香水和风杈露出的马脚,毕竟她不想把这种愚蠢的失误往自己身扛。

    张野大吃一惊,说:“连红姐你都失手了,那小子真那么厉害?连你的温柔攻势都抵挡的住?”

    红叶冷然一笑:“他出手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路,我在他手底下走不出三招,本来最后依然可以让他沾一身腥,可惜,我喊了那么久的救命,都没有一个警察闯进来。”

    张野大怒:“那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明天要好好拿他们是问。”

    红叶起身,拍拍手,对李剑说:“张公子,劝告你一句,那小子着实厉害,还猜到是你主使的,估计他会向你讨回公道,你自己要小心;听红姐一句,能够不跟他斗下去就不要斗下去,不然很难说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要知道,人家只是瓦缸,你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

    红叶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一方面她不想要张野出了什么事,这样张野的父亲说不定就会迁怒到她们;二是,她也想要李潇平安无事,那个坏坏的小子让她今晚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怀念李潇摸她脸庞的手,甚至想要再见他一面。

    张野此时觉得红叶说的很有道理,人家是瓦缸,自己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王婷似乎看出了张野的心思,整个白花花的**从床滚了过来,她翻身转到张野的身上,温柔的亲吻著张野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胸膛,说:“千万别听那女人的话,你一定要出口气,不然,你张野的脸面怎么在东海市拾起来?”

    张野觉得王婷说的也有道理,面子事大,正在左右摇摆之际,王婷已经策马平川,扯开张野身的毛巾,开始了新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