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出鬼沒,这叫飘忽不定,好不好,”

    杨一善将嘴轻轻地贴在慕容兰兰的耳边,无耻地笑了,“哥就喜欢围在你的身边团团转,你是公主,哥是你的护花王子,哈,”

    “我去,滚开,才不要,”慕容兰兰意识到自己被杨一善紧紧地抱着时,羞得满脸通红,

    “滚,哪有这么容易,”杨一善继续轻声笑道:“哥要一辈子靠在你的身边,做你一辈子的守护神,”

    “不要脸,”慕容兰兰娇声嗔道:“杨一善,你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既然我的慕容大小姐都这么说了,那么,哥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杨一善无耻地笑了,

    “太无耻了,”站在一旁的上官冰莲,终于忍不住替慕容兰兰说了一句自以为很公道的话,

    “怎么,美女姐姐,莫非你也想念哥的无耻,”杨一善转身朝着上官冰莲抛了一个媚眼,

    “杨一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的,”慕容兰兰气得心口起伏不定,

    “自从认识了我的慕容大小姐你,哥就变得情不自禁了,哈,”不经意间,杨一善瞥见慕容兰兰那起伏不定的高耸心口,忍不住狂吞了几下口水,差点就要狂喷鼻血,

    就这样抱着慕容兰兰,伏在她的香肩上,从背后这个美妙的角度看,简直惹人犯罪,

    “啊呸,才不是呢,”慕容兰兰“啐,”了杨一善一口,

    “等哥两年,两年后,哥铁定娶了你,哈,”

    杨一善浅浅一笑,然后,松开慕容兰兰,大踏步往外走,走到大门口时,转身迎头一句:“你们慢慢聊,哥有事,先走了,不送,”

    两大美女呆呆地看着杨一善远去的身影,感概不已,

    其实,最大感触的还是慕容兰兰,杨一善的举动,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这个是杨一善吗,他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慕容兰兰在心里打了好几个问号,至今,依然不明所以,

    早些时候,只要慕容兰兰被杨一善抱着,杨一善这个家伙,就铁定不会放手,

    要不是慕容兰兰想尽办法踩他几脚,杨一善绝对不会放手,

    可是,如今呢,

    慕容兰兰还沒有出脚,杨一善就主动松手,不太像他吧,

    不是说到了嘴边的肉,非要吃上几口,才肯罢休吗,

    怎么杨一善这个家伙,吃也不吃一口,就潇洒地离去呢,

    任凭慕容兰兰再聪明,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兰兰妹妹,你在想些什么,”上官冰莲见杨一善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慕容兰兰还在呆呆地站着,于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沒,沒,沒什么,”慕容兰兰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她脸上的表情,早就已经出卖了她,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故意掩饰,

    “还说沒有,”上官冰莲摇了摇头,笑道:“是在想这个无赖为何会这么好,是在想这个无赖,突然间,为何会连到口的肉,都不吃两口就跑掉,对吧,”

    慕容兰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他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上官冰莲冷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慕容兰兰:“……”

    早晨,阳光明媚,春风得意,到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离开杨家后,杨一善快步來到了王德劲的工棚中,

    这几天,王德劲都在为兴建农家乐的事儿,忙得不亦乐乎,

    “哥,太好了,你终于又來了,”王德劲看见杨一善后,满心欢喜地拉着他进到工棚中,

    王德劲那短短的几句话,充分体现出对杨一善的思念之情,

    至于是什么思念之情,以及他为何见到自己后,会这么激动,杨一善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哥,”

    “杨哥,”

    吴疑和王莲看见杨一善后,兴奋不已,

    “小疑子、王莲,我们又见面了,哈,”杨一善同时伸出左手和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吴疑和王莲的肩膀,

    “是啊,很难得,我们又见面了,”吴疑深有感触地道,

    “小疑子,你现在还会不会流鼻血,”杨一善过來工棚,除了看吴疑的病,到底好了沒有外,还有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吴疑、王德劲和王莲,

    “会,”吴疑很幽默地回应了一句:“不过,前提是看见了美女,哈,”

    “去死,莫非姑奶奶不够美,”王莲不服气地拍了吴疑一下,

    “不是啊,你很美啊,”吴疑嘿嘿笑道,

    “既然姑奶奶很美,那么,为何你整天看着姑奶奶,又不见你流鼻血,莫非姑奶奶的魅力不够,”王莲痴痴地盯着吴疑,

    “你是个女汉子,我对女汉子不感冒,哈,”吴疑很想说,你的魅力还不至于令到我流鼻血,不过,他怕王莲听了,会不高兴,所以,又将刚说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去死,”王莲气得满脸通红,对着拳头狂咳,

    王莲的咳嗽声,立刻引起了杨一善的注意,于是,忍不住仔细地观察着她,

    望诊,是中医辨证的一种常用方法,通过望病人的脸色,可以初步了解病人的脏腑病症,

    比如:脸色皓白,惨淡无血,多为脾虚血虚所致,治疗应以健脾补血为主,

    又如:脸色淡黄,看不到一丝血色,多为肝胆湿热所致,治疗应以清肝胆、除湿热为主,

    再如:脸色猩红,眼睛布满血丝,多为热火攻心,火毒犯肝肺所致,治疗应以清心火、泻肝肺火毒为主,

    “王莲,你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咳嗽,”杨一善观察了一会后,发现王莲不但脸色猩红,而且,嘴唇泛着红光,

    这种症状,是外感发热的征兆,假如处理不当,病邪就会乘虚而入,令到人出现高烧,以及咳嗽、头痛,

    “杨哥,你怎么知道的,”王莲不答反问,

    “我们的杨哥,是未來的一等良医,当然知道了,”吴疑得意地笑道:“你难道忘了,我的鼻病,就是杨哥治好的吗,哈,”

    “差点忘了,”王莲由于身体不舒服,所以,人变得毫无精神,说起话來,也感到有些吃力,“我很冷,”

    忽然间,王莲感到身体有些发冷,很快,她就打着哆嗦,微微地抖颤着,

    “小妹,你怎么了,你别吓哥,”王德劲看到堂妹这个样子后,吓得连忙问道,

    杨一善二话沒说,连忙左手轻轻地扶着王莲,避免她由于怕冷而晕倒,

    接着,腾出右手,帮王莲仔细地把脉,

    帮人治病,讲求脉症相结合,很多时候,表面都会存在着假象,倘若被假象蒙蔽了,那么,就会很容易造成误治,

    必要时,还得舍症从脉,

    也就是说,舍去表面的假象,根据脉象的实际情况,來判定疾病,

    鉴于此,杨一善才不敢马虎和大意,把了一会脉后,接着,又看了一遍王莲的脸色,

    看了一遍王莲的脸色后,又继续帮她把脉,如此这般,依照脉症相结合的方法,为她诊断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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