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仅穿一件半大风衣褂,将两条美腿向外一展露,有很多男人和她说话都得打结巴,不是用冒号就是用逗号,额头上就会往下滚汗珠,

    有时她穿一件背带裙,仅暴露肩膀和一半后背,公司里的年轻人就“沸”了,高呼:肖娜,你当明星吧,我投你一票,

    还有时她穿一件紧身衣和看门房的老大爷聊两句,大爷是猛发感慨,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我们那个年代哪能看见这么美的女子,

    全国人民就时髦两种颜色,年轻人是军绿色,中年人是灰色,

    女孩子穿裙子都被认为是崇洋媚外,大家全都穿肥大的裤子,身材都一样,搞对象只看脸蛋儿哪都不看,

    但不知为什么那个时候也挺满足,也许是认为比父辈时代有了进步,父母那一代人更有意思,全部是包办婚姻,在入洞房前都沒见过女方长得是什么模样,而是蒙着块儿红布,

    等进了洞房,一揭红布‘哇’的一声就哭了,原來自己的媳妇长得像猪一样难看,脸上还长满了白癜疯,红一块儿,白一块儿让人反胃,

    但那个年代的人都是这样的婚姻,即使不满意又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人们思想已经彻底开放,穿衣也讲究多样化,自由化,

    让我看,再过五十年人们的思想更先进,更浪漫,结婚也许有人要包飞机,接吻也要在天上來完成,俩人即便搞个床上动作,估计也和两只蝴蝶摞在一起飞一样,飞出一条曲线漫舞 在空中”,

    肖娜长得如此美艳,肯定要让这位白总心动不已,现在即便打死他,他也从自己老婆的身上找不到这种感觉,

    于是乎,他也要乱了,除了工作之外,完全被肖娜的温柔陷阱围困在中央,

    小白这个人长得很一般,虽然也是大眼睛双眼皮,但五官很集中,

    乍一看,像一聚宝盆团在一起,有意思的是在他鼻子根部长着一窝刺瘊,形状有点像菜花,如果不细看不太明显,但要是凑到他的跟前,这一窝刺瘊也足够让人倒胃口,

    更奇怪的是这窝刺瘊到了夏天还招苍蝇,尤其在他睡着的时候,苍蝇哪儿都不落,偏偏要落在这窝刺瘊上,

    也许是苍蝇把这些多余的肉误认为是鼻子里流出來的分泌物,

    所以秘书长平时为了驱赶苍蝇的骚扰养成触摸鼻子的习惯,而且每隔两分钟总要摸一回,

    肖娜一开始和他近距离接触也是很腻味他长的这些东西,但后來,她把这些东西想象成是摞在一起的钱,所以为了钱什么东西也变得顺眼了,

    如果让小白讲这窝猴子的由來,他总是把它说的神乎其神,

    说在他八岁那年,有一天晚上外面是闪电雷鸣,狂风暴雨,他躺在床上忽然感觉鼻子根痒痒,然后用手一抠,瞬间就冒出像火柴头大小的一个肉瘊,从那以后这个肉瘊不仅沒有消失,反而在旁边又生育了一窝肉瘊,最后就形成现在的模样,

    肖娜好奇的问:“你当初沒想过用激光将其割掉,”

    “沒有,人们告诉我鼻子上的毛细血管众多,最好不要乱动,以防惹出更大的麻烦,”

    肖娜咯咯一笑说:“沒想到你这窝刺瘊的经历会如此传奇,让我看有可能他们就是你将來飞黄腾达的护身宝贝,想当年伟人就是在下巴上长了个肉瘊,最后统治了天下成为一代伟人,”

    小白听了肖娜的奉承,用手摸了摸鼻子先找了下感觉,然后得意的说道:“像我这样的怎么敢跟伟人相比,让我看,只要它能给我带來吉祥,这一生中不要出什么大事,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小白说完,眨了眨眼睛,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对啦,有一次我走在马路上碰上一位穿唐装留长胡须的人,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说,兄弟,你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人,就凭你鼻子上长得这窝瘊子注定你要走官运,

    当时我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我会走官运的,

    结果这位先生说,古代有很多能人脸上都长瘊子,不过瘊子也分公母,公瘊就长一个,而母瘊因为会繁殖,所以一般都是一窝,像你长得这个就属于母瘊,

    我急忙问先生,这公瘊和母瘊有啥区别,这位先生轻轻一笑说,长母瘊的人一般在有事业的同时还喜欢沾花惹草,身边总有美女相陪,

    小白讲到这里,肖娜马上接住他的话茬说:“那这位先生绝对是一位高人,现在你不就是官运和美女都有了吗,”

    小白立刻笑了,伸出手将肖娜搂在怀里,然后摩挲着肖娜的肩膀说:“这年头时兴爱江山也爱美人,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位美人,”话音一落,他猛地吻住了肖娜的嘴,

    沒一会儿,他的前胸就象火焰一样开始燃烧.

    小白即使对肖娜有特殊的爱意,但表面特别隐藏,深怕被单位的同事有所察觉,和方士奇比起來,他的胆量也就是方士奇的一根寒毛,

    有一天,肖娜突然问:“白总,我觉得你有时候特别放不开,在你的办公室里一分钟都不想闲着,总是动手动脚,为什么一出去,你总想躲着我,有时候连我对你说话你也是心不在焉,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小白立刻笑了,“亲爱的,要学得聪明点,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随意表露出去,这样会影响到我的身份,我这个副总也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否则,过于的张扬会给我带來致命的打击,到时候我一旦失去了副总的职位就什么也沒有了,”

    肖娜听了他的解释,觉得他这个人不知道是哪方面很有点怪,要是和方士奇比,明显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

    所以,肖娜气愤的在骂想玩女人就tmd大方点,要不就别有这个心思,整天缩头缩脑的跟做贼似的,活得累不累,

    其实,领导的风流韵事能逃得了员工的眼睛吗,答案是不能,

    只能说他越想躲藏越给人们制造猜测的气氛,于是出现很多好事者专门到小白办公室的外面找感觉,

    别的不说,仅他俩哼 唧的声音已经被模仿力强的职员编成了流行音乐,

    一时间,小白和肖娜的风流事成了公司里焦点话題,有很多人都说他们是干柴与烈火, 燃烧得比我们想象的要猛烈,

    有一天,不知谁起了坏心,在一进门的公开栏上写了几个字:白总的头插在花瓶里,说这个世界好大,结果被小白无意中发现,直气得他脸色发白,连鼻子上那窝瘊子也在往大膨胀,

    不过,他还是装做什么也沒看到,悄悄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谁知过两天上面又有了新内容说:白总不爱百姓爱女人,宁死也做风流鬼,

    小白看了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己这样隐蔽还是被某些人发现了,于是,他叮嘱门房老大爷,说:“每天要注意专栏板,不要让人们在上面乱写乱画,如若发现侮辱我的话语,请立刻擦掉,不要让我第二天看见长气,”

    门房老大爷紧张的说,“白总请放心我会留意的,”

    过后,门房老大爷把这事当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來做,每天一起床先检查一遍专栏,小白对此事却很在意,虽然以后再沒看到这些埋汰自己的字眼,但他心里也是极度的不安,

    随后对肖娜说:“我就不明白是谁在向我攻击,按理说,你我之间的事已经做得很隐蔽,但还是沒有逃脱他们的眼睛”,

    肖娜笑道: “我认为是某个领导所谓,因为他们都想篡位,巴不得给你搞点丑闻,把你气走,所以你表面上看不出这些人任何破绽,但暗地里他们在给你使刀子,”

    小白抹了抹被吓出來的汗珠,点燃一支中华,狠吸一口说:“看來这个市委里孬人也挺多,以后咱俩得多收敛点,一旦被他们抓住小辫可就麻烦了,”

    肖娜丝毫沒有害怕的意识,说也不要太害怕,这些人都是小虫子,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我在公司里混了这么多年很了解他们,

    白总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上的刺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不放心的说:“如果一个领导在工作中遇到小人,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暗地里琢磨你,但你在明处又沒有办法能发现他们,况且,现在的人伪装的水平都很高,表面上热情和善,谈笑风生,可是暗地里就阴水泛滥”,

    肖娜很惊奇:“看來白总对人的内心观察很仔细,估计你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历,”

    “不是我观察的细,是现实中的确存在这样一种人,如果不靠手段将他们的势气打掉,将來我的官位肯定要被他们推翻,”

    小白有一定的防范意识,不过要想在公司建立起足够高的威信,那还得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就凭他现在的状况,应该说是很不理想,也有可能就因为他的好色要毁掉他的发展,

    这时,肖娜用身体挤了挤他,意思是不让他想太多,还是以快乐为本,小白笑了下,紧跟着将她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