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犹豫了一下说还是200万吧,夏小莲说不行,你给230万,我也是个痛快人再低就无法谈,最后客户报出个220万,夏小莲心里乐了,悄悄自语道就这个价钱吧,已经比原想象的高出了20万,我知足吧,

    于是,俩人在220万的价位上成交,从这件事上能看到,夏小莲还是一个有智商细胞的女人,

    第二天,唐军得知夏小莲房子卖了220万,很为她高兴,在去往小区看房路上,两人在车里这个聊,几乎把未來形容的无比美好,

    她们要看的这家小区是通北市最近几年新开发出來的一处很具档次的小区,这里大多都居住着通北市和下面市县的有钱人,

    工薪阶层想住这样的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想都不敢想,一套房300万,普通百姓到哪里去找这么多的钱,就是打四份工一辈子也攒不够房钱,

    夏小莲不注重楼层,但比较看中房子的采光,如果采光不好,即使再便宜她也不要,他们在售楼小姐的陪同下共看了五套房子,

    其中有一套夏小莲很满意,她征求唐军的意见,

    唐军说只要你看上的,我沒有意见,因为房子是你住而不是我,

    夏小莲笑了,最后就定下第八层803房,然后他们跟着售楼小姐去小区门口售楼中心办理了买房手续,

    走到门口时,唐军又问了一句:“你想好了,就要803房吗,”

    夏小莲微笑着,意志很坚定的回答,“想好,就要803,而且是一个带有数字8的,很吉利的一个门牌号”,

    唐军沒有说话,他想确认的目的是怕夏小莲买了房又反悔,发现夏小莲沒有什么疑虑,于是他和她一同走进了售楼中心,

    拿到房本和钥匙后,夏小莲和唐军的心才踏实下來,

    ……

    东北那边还沒有返回來消息,唐军有点急了,电话里催促二小,“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为何几天了也沒有消息,”

    “总裁大人别急吗,选洋妞也要质量哦,这可是你说过的话,给你一位鼻子像香蕉那么大,嘴唇像两根火腿肠一样肥的你要吗,”

    唐军噗嗤笑了,“你丫总跟我逗,俄罗斯美眉哪儿有那么丑的,以前电视上看到的,凡是个金发女郎都是美女,”

    “电视是电视,现实中并不是那么回事,跟我们那里的女孩儿一样有丑的也有好看的,”

    二小说是这样说,其实这厮在那里才顾自己享受了,一共搞了两个俄罗斯美眉,一天换一个,痛快完才准备替唐军做事,他讲话好不容易來一趟,肯定要玩个够,

    最后二小电话里嘱咐唐军,“我沒在家,你能不能去我的饭店关照一下,因为让夏日当主管觉得她很不靠谱,怕出意外,”

    “你别管了,我会抽开时间去一趟的,你也尽快办事,早点回來,”

    压了电话,唐军看了下时间正好快到吃饭的点,他就想利用这个点去二小饭店看看,顺便混顿饭,因为明天后天他还有很多其它事要做,根本沒有时间去关照二小饭店,

    唐军向來办事都性子急,喜欢往前赶,不喜欢往后推,所以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跑到了二小饭店,

    一看,饭店运营的很不错,生意旺盛,夏日忙來忙去的,把下面服务员管理的井然有序,表弟就像一位保镖站在门口,维护着饭店的整个安全,

    看到表哥來了,他很是客气,让服务员上了几道菜,陪唐军喝起了酒,

    他的女友白牡丹也在饭店,唐军很奇怪问你怎么今天沒去木器厂上班,她说有点事请假了,

    说是有事,其实是她老家那个老公曹茂又來找她的麻烦了,她只好躲到了表弟这里,

    自从曹茂与白牡丹失去联系后,这厮就像热锅中的蚂蚁,坐卧不安,

    他给白牡丹打过无数次电话,都说此号码已无效暂时无法接通,后來他又去了好多次歌厅,还是沒得到白牡丹的下落,

    有一次,他从一位小姐的嘴里得知白牡丹在一个月前就辞去了这份工作,于是他整天面对着墙壁垂头丧气,如果说他就像被一只疯狗咬伤了大腿,一点都不过分,脸愁苦的几乎都要往下掉水,

    因为沒了白牡丹就等于失去了一棵摇钱树,

    但他并沒有放弃寻找白牡丹的信心,确信白牡丹仍在通北,

    有一天,他闲的无聊蹲在桥头上看别人算卦,这位算命先生可不是个一般人,完全是一种古人打扮,还留着花白胡须,他正在为一女子相面,而且嘴里总是滔滔不决,

    曹茂有点好奇,此人托住女子的手就能预测她的将來,而且语出惊人,

    说女子是“断掌”,就是一条手纹线横穿手掌,将來有克夫的嫌,

    女子吓的打了个哆嗦,赶忙问:“那我怎么办,”

    “好办,那你就得找命硬的人,”

    女子有点心急,接着问:“什么样的人算命硬的人,”

    “命硬的人一般都长着国字脸,气色明亮,身材高大,他们即便经历了老婆死,孩子死,而自己却活九十多,这样的人都算是命硬的人,”女子听完疑惑不解的摆了摆头,

    曹茂站在一边插了一嘴:“如果我老婆现在失踪了你能否给我预测,”

    “可以,”算命先生飞快答道,但旁边这位女子却用异样的眼神注视他,心说这位小伙怎么混的,把老婆也混丢了,

    “那你就直接给我算一卦吧,”曹茂急切的说,算命先生看了看曹茂:“请先给我一只手,让我为你看一下”,

    然后算卦先生看着曹茂的手稍犹豫了一下,道:“你呀,命运不算坎坷,但长了一双穷人的手,手掌很薄,记住,手厚钱就厚,这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你的媳妇是跟着有钱人跑了,具体的方向应该在东边,因为东边有刚出來的太阳气盛一些,”

    “这位老家伙果然不一般,尽能算出我是个穷光蛋,”

    曹茂心里一怔,问:“那我还能见到我媳妇吗,”

    “当然可以了,而且她还逃离不了你的魔爪,因为你有粘人的本领就表现在你的两双眼睛上,”

    曹茂瞬间欣慰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大的本领,而后他望着算命先生,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这位高人说白牡丹去了东边,她为什么要去东边呢,”曹茂自言自语地问自己,然后脑海间开始收寻着有关东边的事情,

    “要说东边,她会不会又回到了东北老家,”犹豫片刻,他又全部否定了,

    结果晚上曹茂做了一个梦,梦见白牡丹果真在东边的一个地方,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花园式小区,白牡丹在那里过上了人间天堂的生活,

    但她的身边却多出了一位陌生男子,

    “你是什么人,”曹茂壮了壮胆问,

    “我是白牡丹的老公,”对方生硬的答道,

    “什么,白牡丹真正的老公是我,你不过是个过路客,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将你打成残废,”曹茂说着话,來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沒有站起來,反而把脖子歪疼了,他托住脖子一副痛苦的样子,

    有一天,他闲的无聊进了通北公园,里边全是老年人和带着孩子的妇女在散步,曹茂沒有目的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胳膊间夹着一个包,里面并沒有钱,只有一沓面巾纸和一包香烟,

    但为了装点自己的身份,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这个包,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准备接头做一笔生意,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心里很压抑,已经好长时间沒有白牡丹的消息,他不可能不心急,

    此时,他又联想到了歌厅,他认为那里的人一定知道白牡丹的下落,

    怎么说那里曾经是白牡丹的根据地,她不可能在走的时候连一声告别的话也沒有,想到这里,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來,飞快的向歌厅的方向走去……

    等他赶到那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他进了歌厅旁的一家饭馆,很随意要了两个菜喝起了酒,偶尔看见几位眼熟的小姐就冲她们打招呼,并且还向她们打听白牡丹的消息,

    其中有位小姐说:“白牡丹走的时候确实和她们打过招呼,不过她沒说要去哪里,这也不用我们追问,因为这里有很多的漂亮小姐,都是让有钱人看中后被包养了,具体她是和什么人在一起那我们也不清楚,如果你特别想找她,我看你还是找一位叫‘菊花’的小姐,她肯定会知道白牡丹的下落,因为她们的关系处得特好,”

    曹茂心里一亮,说了句:“太好了,”,这位叫菊花的姑娘他认识,她是白牡丹上学时的老同学,

    以前在老家时曾经好几次在一起吃过饭,那时候,她可是白牡丹心目中最佩服的女人,曹茂很快从别人那里得到了菊花的电话,然后和菊花接上了头,他问到白牡丹的下落,菊花还有点隐蔽的样子,吞吞吐吐说不清话,

    曹茂有点急了,说:“因为她是我的老婆,我们至今都有合法的婚姻手续,所以我有必要知道她的下落,我只求你告诉我她的新电话号码,至于她愿不愿见我那是她的事情,”

    菊花在曹茂的说服下有点心软了,紧接着开口道:“但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电话号码,因为白牡丹嘱咐过我,她的新号码不让我和任何人讲,”

    “这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提你的名字,我就说是通北电话查询总台得到的,她肯定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