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要是陈传身体伤势还沒康复,否则聂隐会要刘小妍即日去飞机场,带他回天朝,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现在这儿正值多事之秋,齐凤出了事,他再也不想陈传出事,

    至于阿堂与方正人两人,他会要求他们留下來,和他一起看护齐凤,这段时间与他们两人交往,感情私笃深,如同多年的老朋友,虽然两个人有时吵些小口角,但无伤大雅,彼此谈得很來,

    齐凤呢, 中了这种线蛇毒降,也只能呆这儿,等他打完拳,再跟降头师们做一个最终的了断,若真的让齐凤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会让降头师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上次神蚁毒降都沒有将他毒死,这线蛇的毒性难道还比神蚁毒降的毒性更厉害吗,想到这儿,他打算等会儿私底下问问阿堂,

    因为他能解神蚁毒降的秘密很少有人知道,

    阿堂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江湖,他不知道这家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貌似与他关系特铁的方正人都不知道,

    聂隐喝一口服务员送來的茶水,继续对厉云飞说道:“厉大哥,我刚才说了,他们共有五个人,两个女人我都认识,我和她们交过手,但那三个男人却不认识,只知道为首的男人是他们的师兄,我估计那男人有可能也是红刀的徒弟,至于另两个男人,都是本地人打扮,相貌却陌生得很,就是一个长黄毛的家伙对齐凤下了降,对了,你们酒店不是有监控吗,可以调监控出來,将那两个男人的头像打印出來,好叫人确认他们的身份,”

    “对啊,这是一个好办法,天行,你带张恒一起去,把这事办了,再暗地找人去确认这两个人的身份,”厉云飞一拍大腿,急忙安排,

    桑天行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办,”带着张恒出了房间,

    接着厉云飞又狐疑地看着聂隐,问道:“聂老弟,你确定这段时间他们不來找你的麻烦,”

    “确定,依我看,他们五人的身手都是不错的那种,至少都是二流高手,另外那个叫师兄的应该有着一流的实力,他们如果要对我动手的话, 早就动手,可是他们并沒有动手,只是对齐凤下了降,又给了药膏,并且声明这是对我的警告,”聂隐道,

    想了想,他又说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那几个人本來是要对厉新雅下手的,沒料想让齐凤当成替罪羊,所以厉新雅这回可算太幸运了,”

    “真的啊,” 厉云飞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家伙,居然搞到他们厉家人的头上了,他急忙问坐旁边的厉新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新雅,真有此事,”

    “嗯,我亲耳听那黄毛小子说的,哥,我想回去,呆这儿带沒有安全感了,”厉新雅回想起那几个人恐怖手段,仍然心有余悸,噘起小嘴说道,

    厉云飞点头道:“好的,今晚你就回去,我派人送你,想不到这些家伙,居然敢打我们的主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聂隐见状也苦笑道:“我知道他们是來挑衅我的,当时齐凤中了降,我也拿他们沒有办法,凭他们那些人的实力,我想你们天峰会是沒有人能将他们留下來,而我一个人呢, 也沒多大的把握,”

    他这话一说出來,厉云飞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哼了一声,道:“他们果然是有备而來,一次來了五位高手,看來还真是将我们天峰会高看了,”

    “不过,听你这么分析,应该是红发魔尊的承诺起了作用,不过,那个会线蛇毒降的家伙绝对是他们请來的,这人肯定來头不小,行了,这事先就这样吧,等会儿高里波涛会打我电话,到那时候就很快清楚另两个人是什么來历,我相信,高里波涛对此事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厉云飞说道,

    既然有人对聂隐说出红刀的承诺,他厉云飞也沒必要再为此担心,

    显然,聂隐对此事有他自己的主张,

    厉云飞打算,等这次拳击比赛过后,就让聂隐回去算了,若留在这儿,反倒是个祸患,说不定哪天招來灭顶之灾,让天峰会在曼谷从此除名,到那时,就是烧香磕头都來不及了,

    这家伙的身手厉是厉害,但安全系数太不确定了,再加上现在他身边有个农民一样狡诈的阿堂,厉云飞自感以后更难驾驭聂隐这匹烈马,

    “另外,我还要说一件事,就是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去泰龙山庄,今晚都睡在那边,这样可以让聂隐先熟悉一下环境,因为比赛的人比较多,所以明天一清早就要开始进行比赛,”

    厉云飞宣布了这事之后,又看了看聂隐的卧室,试探性地问道:“聂老弟,你的朋友们是不是让他们留在这儿呢,因为泰龙山庄的客房比较紧张,我怕人去多了,不好安排,”

    他猜想齐凤现在就睡在聂隐的床上,那睡姿肯定很迷人吧,很有可能还是裸睡呢,想到这儿,不禁心神摇荡,

    所以就说泰龙山庄的客房紧张,不能带太多人去,这样,陈传齐凤他们都只能留在这儿,

    只要聂隐走了,到晚上他就可以让刘小妍施展那个**计划,

    他想,若是将齐凤搞到手了,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候,聂隐再生气,也沒有办法,而他也会死皮赖脸地求聂隐原谅他,

    如果聂隐不肯原谅他,就大不了派人将齐凤绑架起來,藏到一个让聂隐找不到的秘密地方,对外谎称是降头师抓走了,

    这样一來,聂隐就会去找降头师的麻烦,到时他就在旁边看戏,

    他转念一想,这个新计划还是等到这场比赛结束之后再进行,否则会影响大局,若让他叔父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不过,哪怕冒更大的风险,他仍不会放弃齐凤,因为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最适合做他老婆的女人,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弃,哪怕不择手段,他也得这样做,

    “不,我将他们一起带过去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聂隐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

    他可不敢将中了降的齐凤单独留在这儿,这家酒店的安房系统还真不敢恭维,让那几个降头师如入了无人之处,

    话又说回來,那几个实力强悍的降头师去哪儿都是这样的大大咧咧,当然不在乎da酒店的各种安防系统与安保人员,

    “既然如此, 那行吧,我就多申请几间房间,不就是多交点的钱而己,”厉云飞也沒勉强,如果太坚持自己的主张,反倒令聂隐会起疑心,

    他从沙发里站起來,又说道:“我先走了,你们就准备一下,都去泰龙山庄,观看明天聂隐的英雄风采,”对阿堂陈传他们笑了笑,就要带着厉新雅走,

    “等一下,”厉新雅说道,独个进了卧室,她想在临走之时再看一下齐凤,

    毕竟这一回国,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齐凤,

    但见齐凤仍在熟睡当中,两只洁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当中,室内开了空调,温度有点低,

    厉新雅怕她受凉,悄悄走过去,将毛毯扯好,又看了一会儿,这才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