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齐凤正处于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是清醒的,他相信她也不会怪他这样做,

    只是聂隐碍于厉新雅在这儿的缘故,还是不敢动手,

    听聂隐话中带着些激将法,厉新雅白了聂隐一眼,不满地说道:“哼,我还不是怕你这家伙占了她的便宜去了, ”

    “便宜,”聂隐一愣,心想这小魔头终于还是看出他的心意,不由老脸微微一红,继而又一本正经地说:“新雅,拜托你了,咱们正在给她上药呢,怎能想到那方面去吗,快点脱吧,迟了就不好,你看,她都陷入昏迷了,再拖,我怕她会危险,”

    其实说心里话, 面对齐凤那美好的前面,聂隐他心里肯定还是有一点想……

    你想,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如此可人的尤物,脱得只剩下小罩罩,若让他不去看, 打死他也做不到啊,

    只是面对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他当然不敢承认,

    “哼, 要不你來脱吧,”齐凤起身了,小脸有些涨红,

    她越來越感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脱另一个女人的小罩罩,这心里还是绕不过去那道坎,

    再说,她真心害怕那线蛇会钻出來咬她,天知道那个谢里海说的话是不是骗人的呢,

    “唉,真是的,”聂隐将药瓶放在一旁,凑近齐凤,伸手去解她的小罩罩,厉新雅的小女孩心思他当然明白,

    为了早点能让齐凤脱离危险,他也只能厚着脸皮了,

    这回轮到厉新雅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既艳羡,又惊讶,

    她艳羡齐凤的前面真大,真挺,自己那飞机场在这丰美真的要自行惭愧,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去,

    惊讶地是聂隐的手法, 似乎比她解自己的小罩罩还要熟练得多,但见他还沒有二秒钟就解开齐凤的小罩罩,

    说是小罩罩,那比起她厉新雅的却大得太多了,

    不过她很快就打消这些想法,凑近前仔细观看齐凤那曝露在空气中的高耸丰美,

    她看到那左边那只高耸丰美旁边有一个细如绣花针孔的小洞,如一颗黑色的小痣一样,在一片玉瓷般的颜色中极为显眼,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个小黑点,这真如一件上好的玉雕,就那样横陈在床上,一动不动,

    对于那个小黑洞,聂隐当然发现了,这次他的眼中沒有对齐凤那美好身体的惊赞,有的只是凝重与不解,

    “为何这伤口沒有血迹呢, 难道这不是伤口吗,但看其他地方,却又沒有发现什么异常,”聂隐自言自语地说,皱起的浓眉如两道利剑,

    “应该 就是这个小洞吧,”厉新雅也不能确定,只是她的心思却要细细地比较着那两团丰美,这到底是36d呢,还是38d呢,

    “不管他了,先将药涂上去再说,”聂隐决定给那小洞涂药,因为除了这小洞之处,他再也找不到别的伤口,

    “可是这药膏不会有问題吧,”厉新雅瞧着那药瓶,担心地问道,

    她有这担心当然情有可原的,那些降头师个个阴险狡毒,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戏弄聂隐与她呢,

    “应该不会,到了这地步,咱们也沒有办法了, 只能按归照那人的意思办了,”到这时候,聂隐他还不知道那个嚣张的家伙叫谢里海,

    接着又说:“如果他们敢骗我,齐凤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要他们死无葬生之地,”

    他刚说完,齐凤就缓缓睁开眼睛, 激动得流下眼泪,嗫嚅着说:“谢谢聂隐,有你这句话, 我就死而无憾了,”

    “啊, 你难道沒有晕过去吗,”这回轮到聂隐与厉新雅两人目瞪口呆,

    这好家伙,原來这妞子居然一直装昏,骗他们跟一碗菜一样,

    “人家才醒來好吧,难道你们又想让人家晕过去吗,真是的,”睡在床上的齐凤双颊飞红,紧紧闭上双眼,羞不可耐地说道,

    这时她上身赤条条地,曝露在聂隐眼底下,这让她心里又欢喜,又害羞,

    “你这家伙, 还真是把我们给骗过了去, ”厉新雅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不过能见齐凤清醒,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现在她第一事情就是想请教齐凤这丰耸的前面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她可要齐凤传授这方面的秘法,这样她就不会在为自己的飞机场而苦恼了,

    聂隐望着齐凤那张俏脸,又看着她那丰美高耸的前面,不知如何才好,原來他的所作所为,齐凤一直知晓的,这小妞子,也太会整人了吧,

    “聂隐,你还看着干嘛,我前面真的很疼,你快点帮我涂药啊,”齐凤见聂隐半天沒有动作, 不由睁开眼,沒好气地说道,

    “……”聂隐直接无语,赶紧将药膏倒了一些出來,涂在那小洞上,

    那药膏呈半透明状的液体, 象是蜂蜜,却又沒蜂蜜那样浓稠,清馨入鼻,极是好闻,

    “感觉怎么样,”聂隐紧张问道,一双眼睛温柔地瞧着齐凤,这妞子都如此对他敞开心诽,坦诚相待,他还能有什么顾虑呢,

    他心里十分感动,心想之前若沒有阿琪这个老婆,这个小妞子他要定了,随即又想起齐凤曾经说过 的话, 她不在乎名份,只要能爱他就行, 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此刻拥有,也就足够,

    想到这儿,心里那份情感更加柔软,

    只是他很担心这药膏是否真的是解药,能否缓解齐凤的疼痛,如果不是真的,岂不是害死这个美丽的痴情女,那时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会发疯地去找那几个降头师拼命,

    “嗯,很凉,很舒爽,象是有什么东西直接流进來似的,”齐凤静静感受着,“好象胸口沒有那么疼痛了,嗯,我好想困了,这是不是这药的效果,”

    “可能是吧, 要不你先睡一会儿,”聂隐取过一床薄毯盖在她身上,轻轻说道,

    “嗯,”齐凤梦呓般地说着,轻轻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聂隐看着那长长的如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小滴眼珠,不禁怜爱之心大起,忍不住想要亲过去,可是厉新雅这家伙一直象个大电灯泡一样,照得人眼睛都花了,

    因为房间内有中央空调, 气温有点低,他怕齐凤受凉,就伸手轻轻将毛毯摁好,

    然后站起來对厉新雅说:“咱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