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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沉,四周寂静,只听得树林幽暗处夜娘子在歌唱,并时远时近的蛙鸣,

    不远的城市里,依旧灯光通明,人声鼎沸,警笛依旧长鸣,显然,那些勤奋而愚笨的警察,仍旧到处搜寻着四处藏匿的逃犯,

    今晚的曼谷,注定不会安宁,全城凡属于八难名下,二十來座势力的所有年轻人,都收到一份來自四大护法之首,断怒的命令, 寻找一名叫聂隐的外地人,不管采用什么方式,与手段,只要寻到,哪怕只要提供有价值线索,在捉到聂隐之后,都可得五万泰铢的奖励,

    如果能亲自捕获聂隐者,可奖励二十万泰铢,

    由此,合城的年轻人,就算不属于那二十座势力的年轻人,也被高额的奖励所吸引,纷纷参入搜寻行列,

    于是一时间,城内城外,鸡飞狗跳,人声鼎沸,不得安宁,

    甚至有经商头脑灵活者,竟然从胖龙手机要得聂隐的头像,进行大量的黑白与彩色复印,向合城的年轻人叫卖,黑白者卖五十泰铢,彩色者卖一百泰铢,由此一晚上竟然赚取数万泰铢,

    这一切的消息都是天峰会桑天行打电话向张恒说的,张恒又对聂隐几个人说了,并笑说聂隐这次可是全曼谷最有名的人物,

    之后大家惊叹于断怒之能量,实在恐怖惊人,果然能让合城的人惊动起來,

    也幸好天峰会暗地里拥有这家停车场,虽然地域偏僻,却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藏身之处,

    这也归功于厉天峰的头脑,将这里变为废旧停车场,专门只拆除废旧汽车,废物回收与再利用,这里只提供白天的工作,晚上却连一个人影都沒有,因为停车场后面全部是坟莹,方圆几里,一望无际,所以这里晚上是根本沒有人來的,

    这时夜更深了,城市里依旧喧嚣不止,隐隐听得人们的怒骂声音,

    其他人都睡着了,打着响亮的呼噜,隔着车皮都能听得见,

    聂隐却睡不着,瞪着眼透过玻璃做成的箱顶,注视着满天的繁星,

    另外,还有一个人也睡不着,这人就是睡在他身边的齐凤,不知是因为与聂隐睡一起太兴奋,还是对陌生环境有些害怕,抑或还有别的绮丽想法,反正就是辗转难眠,无法入睡,

    他们被张恒安排单独睡一个车箱,所以很安静,也很温馨,

    本來聂隐是要和陈传一起睡的,但考虑齐凤是一个女孩子, 胆子小,不可能一个人睡一个车箱,又不可能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于是聂隐就与她一同睡一个车箱,

    回想起今天的一切,聂隐仿佛在梦中一般,这才來泰国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今弄得夜宿荒野,身边还有美人相伴,倒也是一番情趣,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长长的光芒,耀眼,绚丽,却短暂,如昙花一现,

    聂隐开始思念一个人,脑中顿时浮现出那熟悉的音容笑貌,那美妙动听的歌声与曼妙迷人的身姿,都让他无法释怀,

    不知道那个人是否也看到刚才这稍纵即逝的流星,又许了什么愿呢,

    如果要他许愿的话,他愿意今晚就可以到那个人的身边,陪伴着她,听她的呼吸,闻她如兰的气息,还有深情款款的情话,

    继而又回忆起诸多的朋友,谢军良,叶行,谢少峰,樊哙,东北三友,以及师傅江天都,江映雪,还有一些女子,如放电影一样,逐个在脑中闪现,

    最后定格在自已父母身上,这又有一段时间沒打电话回去了,也不知老爸的伤好彻底了沒有,两个小弟妹是不是又长高一点儿,还有那个英俊得象一个妖精的高无欢,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陈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 看她的神情举止,仿佛总有那种爱慕的成份,自已这样多的女朋友,难道还要去伤害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子的心吗,

    思绪万千,无法静心下來,聂隐

    正要坐起修练心法,來安静心灵,

    忽然,黑暗中,齐凤幽幽地问:“你也睡不着吗,”她是和衣睡的,因为姿势的原因,让她胸前那两团雪白在星光下依稀可辩,极是动人,而长发半掩下的脸庞也更加惊人的妩媚,

    聂隐看了一眼,心中暗自一动,又移开目光,继续看着星光,嘴里嗯了一声,

    “聂隐,我怕,你可不可以抱我,”终于齐凤似乎找到了理由,于是羞答答地说道,说完这话时,觉得自已脸上已经发烫,连心跳也似乎加快,她是多么地希望聂隐能够一把将她搂过來,紧紧搂着,

    因为她确实感到很害怕,这荒山野岭的,后面不时有磷火闪起,让她明白那是什么地方,由此更加让她无法安睡,

    “好吧,”果然,聂隐很听话的将齐凤搂在怀中,只是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紧紧搂抱,

    不过,她也欣慰了,毕竟这事要慢慢來才成,如果太性急,反而不好,

    “你睡吧,有我在,别怕,”聂隐轻声说道,伸手拍了拍齐凤的香肩,又扯过一床薄毯,轻轻盖上,

    “嗯,”齐凤轻闭眼睛,将头靠在聂隐胸部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不过,她哪里睡得着,心想终于可以与心仪的男人睡在一起,哪怕不做什么事情,就这样紧紧依偎着,也是一种极大的满足与幸福,

    突然,后山传來一声“哇”的怪叫声,如同有婴孩在哭一样,又如夜枭在长呜,直吓得齐凤往聂隐怀里钻,伸出玉臂,紧紧抱着他,兀自娇躯轻抖,颤声说道:“聂隐,那是什么,我好怕的,”

    “别怕,那是猫头鹰叫,”聂隐安慰道,心里暗想这女孩子的胆子就是小得可怜,一旦黑暗中有什么动静,就吓得瑟瑟发抖,

    不料齐凤仍旧说:“聂隐,你抱紧我吧,这样我才有安全感,”说话间,吐息如兰,柔软的发丝在聂隐脖子上來回移动,弄得他很痒,心里也腾起一种蠢蠢欲动的欲望,

    尤其齐凤胸前那两团丰美柔软的肉团在他胸部上來回蹭着,更让他有一种想要掀倒美人压在身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