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很多人是去看秦家‘臭脸’的,

    一个少年竟然敢向一个大家族挑战,已经有不少人在暗中偷笑,

    在大伙儿眼里,这明显是像大家族挑衅,

    而且,发起这场挑战的人物,还是最近最火热的少年,很多人内心激动,感觉今天会很有意思,想要看这个少年发挥,

    “今天一定会很热闹,不比上次那个盛会差,”白龟嘀咕,目测一下足足有数千人跟在后面指指点点,

    这个家伙,做起宣传來,绝对是一把手,

    一行四个家伙,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秦府,这样的动荡少有,第四城很久都沒有那么热闹的,

    果然,正如白龟所预料的,今天会异常热闹,很多人,早已在秦府外面等候,

    玄天的到來,立刻引起了一阵欢呼声,场面沸腾,

    秦府早就派人员來控制局面,想要疏散这些围观群众,但是根本起不到作用,

    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其中不缺乏一些高手,以及一些大家族人员,无法驱逐,

    “大家别走,今天可能会有好戏发生,留在这里是福气,”白龟溜走在人群中,不停的呼唤,

    很多人一听,顿时就來劲,停留在这里的心思就更加的坚定,打算一观到底,

    秦府的人员气急,自然是发现了在人群中到处‘妖言惑众’的白龟,想要捕捉,却无从下手,跟不上这个小不点的速度,

    “可恶,这真的是一只四肢短小的龟吗,”有秦府人员,不信这个邪了,打出神通驱赶,却伤到了一部分围观人员,差点惹出众怒,

    玄天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他沒有立即?进入秦府,而是在门口处停了下來,

    对于一般的家族而言,门口都有符文或者异宝守护,他若是只身一人闯进,也许会出现岔子,将自身陷入险境,

    秦家门口,喧哗声杂乱,被白龟乱捣一通,这里犹如闹市,

    秦家的内部人员当然是所有察觉,紧闭的紫金大门,终于打开,走出几位族老,

    一个脸上长有青色胎记的族老,观望四周,顿时脸色一阵漆黑,秦家几时遭受过如此笑话,被人家当作戏台來观望,

    这边终于清净下來,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几个族老,这里比较是人家府邸,也是一个大家族,以往的威慑力还在,

    “诸位,今天有一个小畜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來挑战,而今,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我希望大家就在外面等候消息,里面,毕竟是我秦家的府邸,太多外人进去也不好,”一个秦府老人开口,声音中充满了阳刚正气,好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听闻,

    场下哗然,在门外,岂不是要错过一场精彩的对决,

    很多人,就是为了看秦家出丑,才來到此地的,

    今天人数太多,暗中潜藏着很多高手,显然秦家的一些小伎俩已经不管用,

    “秦家这般偷偷摸摸,难道是沒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出如此下策,”一个声音响起,虚无缥缈,不知道來自哪里,

    显然,暗中的高手对秦家的做法表示反感,又不想暴露身份得罪,才出此下策,

    “有本事就站出來说话,不要在暗中做一些小动作,”另一位秦家族老怒喝,扫视众人,却沒有找到‘真凶,’

    就连玄天也惊疑,目光四处游走,沒有找到暗中说话的那个人,

    “我看,秦家这次是必败无疑,已经开始心虚,”那个声音再现,依旧虚幻,

    “放肆,”秦家的那个胎记族老大怒,射出一道霞光,将身前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搅为碎片,

    众人惊呼,不禁毛骨悚然,这就是大家族的作风,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视生命如草莽,很不值钱,

    然而,暗中那个声音再现出來搅局,

    “怎么,秦府焦急,准备杀人灭口,”

    原來,刚才死去的那个中年男子只不过是替罪羊,秦家族人在找不到‘真凶’的情况下,只好随便杀一个沒來头的人,希望以此來做威慑作用,

    但是可惜,暗中那个人胆子很大,沒有被吓住,再次冒出,

    这令秦府的人肝火大动,眼睛里喷火,目光如毒蛇一般,在人群中扫视,想要找出这个人,将其大卸八块,

    “这是一个高手,”玄天喃喃,同样找不到來源,

    “的确,这个家伙很不错,”白龟眯眼,已经回來,站在了玄天身边,

    “怎么,你可以将他给发现,”玄天询问,佩服白龟的能力,

    “嗯,是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波动,被我找到了來源,”白龟暗中说道,

    “是何方神圣,”玄天内心好奇,想要立刻获得答案,

    很快,他顺着白龟的目光,往那边望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三十几岁的模样,长得清秀,却显得体弱多病,脸色苍白,正倚靠在一面墙壁上,

    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弱不经风的男子,就是令很多人猜忌与寻找的对象,

    “难道是这个家伙,隐藏的可够深的,”玄天喃喃,目光震惊,注视着这个白衣男子,

    巧的是,就在这时,白衣男子恰巧抬首,发现了玄天的目光,以及那脸上淡淡的微笑,不由得大惊失色,

    “少年果然非凡人,竟然能够看破我的身份,”白衣男子嘴角抽搐,沒有想到会被人看破,

    “我也是寻思已久,才稍微抓住了一丝微弱的气息,因此认出兄台,”玄天思考,终究是沒有供出白龟,脸上笑容依旧,

    而对于这个白衣男子,他还是抱有好感,对秦家作对的人,他内心看着就舒服,

    白衣少年内心松了一口气,沒有发现玄天有恶意之心,

    “还请兄台为我保密,否则被秦家知道,非和我闹翻天不可,”白衣少年叮嘱,同样还以笑容,表示友好,

    很快,见到玄天点头之后,他就将目光给移到别处,不想露出半丝的破绽,

    “嘿嘿,沒看出來,这个病怏怏的男子,还是只老狐狸,这么会伪装,”白龟偷笑,

    边上,玄天暗暗点头,同样也这么觉得,而后将目光移到别处,不想害了这个白衣男子,

    “哼,今天我秦家做东,不欢迎各位來此,还是请回吧,除了这个少年留下,”秦家老人大喝,再次驱逐,

    然而,此话出口,下面却沒有半分的动静,

    人多力量大,这边的看客越聚越多,秦家的话,份量已经不是那么重了,

    “秦家既然将场地设在了秦家内部,就沒有理由驱逐我们,你们若是不想让我们进入里面,就换个地方决战,少给我拖拖拉拉的耍戏,”又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

    原來,在这里,除了白衣男子之外,还有人看不惯秦家人的做法,

    “大胆,”秦家的胎记族老大怒,鼻子里冒烟,却也找不到凶手,当场就想发作,

    但是,却被秦家的另一个族老给拦阻,毕竟场地下面的那些群众里,还是有着不少身份高贵的人,一下子得罪太多,就是一个大家族也承受不起,

    “诸位,我再次申明,若是再留在这里,就是与我秦家作对,后果你们可以想象,”这位秦家族老阴沉着脸,开始威胁,

    此话一出,终于有了动静,下面的人群开始骚动,毕竟秦家是一个大家族,普通人得罪不起,

    然而,令秦家老者吐血的是,暗中的那几个声音再次出现,前來捣乱,

    “诸位,大家不要怕,我们人多势众,只要大家不走,他们秦家也不能奈我们何,”

    ……

    果然,听了这几个声音的话,人群开始平静,沒有人再愿意离开,

    甚至,有的人已经离去,又返回來这里,并不担心报复,因为观看的人实在太多了,足足有上万,

    “阿噗……”这名秦家老人气的吐血,怒火与心中燃烧,但是,却偏偏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真凶’就躲在这人群之中,却无法寻觅,

    “可恨,可恨,我秦家何时遭受过如此的气啊,”有秦家族老怒吼,气急败坏,

    这一刻,秦家的人已经发怒,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既然找不要眼前的‘凶手’,那么只好认准眼前这个祸乱源头了,

    是的,秦家人打算针对的人,就是玄天,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秦家今天的笑话,

    “诸位,比赛即将开始,这个小畜生就先跟我们进去,尔等若是不怕得罪我秦家,就跟进來吧,”秦家的胎记族老先威胁,而后手中凝聚一股青气,令空气都一阵寒冷,而后悄悄的隐藏起來,伸上去拍玄天的肩膀,动作轻柔,像是在示意玄天进入秦府里面,

    然而,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玄天便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手中的寒冷,当即脚尖轻点地面,横移躲过,

    “老梆子,竟然暗中使诈,”玄天黑脸,一掌印出,直接将这名族老震翻,且不停的咳血,肋骨一下子都断了好几根,

    场人呆滞,但很快沸腾,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觉得好戏即将开场,

    “臭小子,你敢偷袭,找死不成,”秦家老人大怒,顿时联合其他的几个族老,将玄天给团团围住,

    “可笑,秦家的人就是这么不要脸,竟然暗中使诈,欲将我重伤,”玄天开口,狠狠的抽秦家的‘脸面’,

    “你胡说八道,无耻的小贼,”有秦家老人大喝,与展开攻伐,然而,就在这时,暗中那个声音又响起,

    “你们看,秦家开始耍懒,准备多个老头欺负一个少年,以大欺小,很是不耻,”

    那边,白衣男子软绵绵的躺在墙壁上,喘着粗气,表面看起來像是一只病羊,暗中却非常活跃,几次让秦家人吐血,

    “可恶,”秦家的几个老人被说的面红耳赤,当即停止了攻伐,目光在人群中扫动,想要找出那个可恶的‘贼子’,

    两次三番的搅局,已经让秦家诸人忍无可忍,

    但是,这个家伙却又那么可恨,隐藏的那么好,无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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