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风呵呵一笑,他之前以为这人的本领很大,法宝很强大,沒有想到这人祭出的那尊石头钵盂竟是千钧钵盂,

    千钧钵盂确实是一件十分不俗的宝物,但是这件千钧钵盂的使用方法叶临风或许比那人还要熟悉,

    破天戟上的紫雷已经朝着那位手持千钧钵盂的修行高手砸了下去,那人果然有两下子,千钧钵盂被他操控起來丝毫不弱于叶临风,

    这尊千钧钵盂也不知是如何流落到那人手上的,但可以肯定是这尊千钧钵盂在那一战中并沒有被毁灭,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但至少还能使用,

    千钧钵盂果然不凡,怪不得会被苦陀寺奉为镇寺之宝,

    手持千军钵盂的这人名叫孟白川,是云安城中三大门阀之一的赵家客卿,修为在命盘境,

    叶临风一个辟元境的大修行者,自然不会被命盘境的修行者压制,他出手很快,尽管千钧钵盂很强大,尽管孟白川的操控千钧钵盂的手法很熟练,但他面对的是叶临风,

    孟白川一直在赵家当一名客卿,或许对于修行界中的一些事情知晓的很少,不然也不会在叶临风面前这般嚣张,

    确实如此,孟白川虽然确实听过叶临风在修行界中的传闻,但有些传闻却被掩盖,

    叶临风曾经接连灭掉六位辟元境的修行高手,但这是事实却被可以掩盖,沒有得到外传,

    其实仔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中域王朝从來从來都是高傲的一个国家,派出六位辟元境的顶尖高手都被叶临风一人给灭掉了,在面子上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孟白川只知道叶临风很强,却不知道叶临风究竟有多强,

    面对叶临风这么一个强者,他必死无疑,当那道紫雷击來之时,他信心满满的用千钧钵盂抵挡,

    千钧钵盂爆射出一团金光,金光很盛,十分耀眼,但是在那道紫雷面前,却是显得不堪一击,

    紫雷瞬间就将千钧钵盂爆射出來的那团金光吞噬,一团巨大的紫色雷罡在千钧钵盂上绽放,

    只听嘭的一声炸响,千钧钵盂化为了石屑,

    千钧钵盂竟然化为了石屑,之前叶临风的那一击究竟有多么的恐怖,叶临风在之前使用千钧钵盂之时,千钧钵盂可是无坚不摧的一件法宝,可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一个下场,

    既然千钧钵盂化为了石屑,那么毫无疑问,从理论上讲孟白川亦是化为了飞灰,

    紫雷的攻击速度跟攻击力都是氓矶大陆上乘的,孟白川不可能抵挡的住这一击,

    但是令叶临风意想不到的是,孟白川竟然活了下來,是被人救下的,

    那人是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手里拿着一支笔,一支秃笔,

    眉眼间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态,眼角略有沧桑之意,最显眼的还是他手中的那支秃笔,

    能够抵挡住叶临风之前紫雷一击的,必是辟元境的修行者,

    叶临风眉头蹙起,变得沉默下來,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莫非來了一个狠角色,

    看这架势,或许比那日叶临风杀掉的那个抱琴的乐离宫长老要强,

    为何这样说,因为那个抱琴的乐离宫长老在叶临风使出紫雷轰顶那一招之时,根本就无处躲藏,而这位儒雅的中年书生却在叶临风的眼皮子底下救下了孟白川,

    在孟白川被救下的那一刻,叶临风看的很清楚,对于那位中年书生是如何救下孟白川的,叶临风确实看的很清楚,

    这也是他眉头蹙起开始变得沉默的原因,因为他从这位中年书生救下孟白川的手段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符师,而且还是一个符道大宗师,

    这位儒雅的中年书生动用了符道,令叶临风都为之赞叹的符道,

    叶临风的面色变得越发的凝重,因为此人的修为境界比他要高,不仅要高,还高出两个小境界,辟元巅峰境的修行者,

    若是一般的修行者高叶临风两个小境界,只要地方不持有绝代杀器,叶临风就不会这般紧张,

    叶临风望了中年书生手中的那一支秃笔,眉头一挑,果然是传说中的那支判官铁笔,

    “奶奶个嘴的,境界高我两个小境界也就罢了,问題是他手里的那支秃笔乃是传说中圣儒道尊的判官铁笔,判官铁笔也就罢了,问題他还是一名符道大宗师,”叶临风暗叫不妙,在心里早就问候了这位中年书生的祖宗千万遍,

    判官铁笔只有一支,手中有判官铁笔的也只有一人,自从四千年前圣儒道尊从氓矶大陆上消失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见过判官铁笔,直到一百年前,一个符道天才带着这支判官铁笔横空出世,崛起于修行界,这人就是北漠铁笔关山月,

    叶临风不知为何符道大宗师关山月会从北漠來到了江南,但可以肯定的是关山月必是江南门阀的客卿无疑,

    少年时期的关山月偶然间得到了这支判官铁笔,传说判官铁笔是西界十二大道尊之一的圣儒道尊所亲手祭炼,是一件写符画符的神器,

    “见过关山月前辈,”叶临风恭敬说道,

    关山月不语,眼神冷漠,好像眼中根本就沒有叶临风这个人,

    “奶奶个嘴的,若不是敬你为符道大宗师,我才不会叫你一声前辈,说你胖还真喘了,”叶临风在心中暗骂道,

    “出招吧,”关山月冷漠开口,

    叶临风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机,既然对方是符道大宗师,那么破天戟便派不上多大用场,比拼的是符道,相对于用破天戟來说,用剑更好一些,

    “前辈是家中夫人难产死了么,老是板着个脸,让我看起來很不爽,”叶临风非常无耻的笑道,

    叶临风本來就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虽然也称不上小人,但他却是个无耻的人,说白了就是有些无赖,

    既然对方对他那般态度,他自然也不再尊敬对方,他对高冷之人一向不待见,

    符道大宗师又如何,判官铁笔又如何,是骡子是马,拉出來遛遛,我叶临风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你一个关山月,

    关山月听到叶临风侮辱他的话,隐隐发怒,手中捏着笔杆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那是捏着太紧的缘故,

    场间的气愤变得愈发的压抑,两人皆沒有动,但此刻两人的杀机却已经开始了一场天人交战,他们互相望着对方,自然不是情人之间含情脉脉的望着,而是一番目露杀机的对视,

    一场惊天动地的符道对决即将上演,好戏开场,

    (我的目标是:不是装逼,胜似装逼,努力吧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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