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毒小药的话,红绫有些纳闷“难道说,你也失败过么,”

    在红绫看來,毒小药这种实力的人,应该是纵横江湖所向披靡了,因为,能够达到他这种程度的话,就算是少林方丈都不一定能赢得了毒小药,

    “我为什么不能失败过呢,”毒小药歪着脑袋看向红绫“每一个成功的人身后,都有着一个失败地一塌糊涂、惨不忍睹的故事,”

    看着毒小药,红绫真是想不出在毒小药的身后,究竟有什么故事“可以听一听你的故事么,”

    “有机会的吧,”毒小药并沒有把自己的故事告诉红绫,而是扭过头來,将视线重新放到了熊的身上“我可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画面,”

    此时的熊,似乎每动一步,都要喘一口粗气似的,可是熊并沒有放弃,也并沒有退缩半步,还在坚强地朝着敌人进攻,就好像不要命了似的,

    “他块不行了,大家快上,”那个高级雇佣守卫看着有些疲惫的熊,眼神里不由地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快点,把他拿下的话,那些奴隶就不足为惧了,”

    看的出,这些雇佣守卫的眼里,熊才是那个具有威胁性的人物,正因为有了熊的坚持,那些奴隶们才在奋力抵抗,可以说,熊是这些努力的灵魂支柱,也正是因为熊,他们才能拿起手中的干活的工具,变成自己捍卫自由权利的武器,

    在他们站起來,响应着熊的呐喊的那一刻,这些奴隶,就已经不再是奴隶,而是一个自由人,

    突然间,熊那赤红的双眼突然变得清明起來,可以看出,熊的力量已经完全枯竭,此时的熊,恐怕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沒有了,

    但就在这时,熊突然高高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天绝剑,朝着天空中呐喊着“为自由而战,”

    就在熊喊出这一句话的一瞬间,所有的奴隶都被深深地震撼了,那一刹,熊的声音如同万马齐喑,奔腾如江海之势,在这广阔的山谷中回荡着,飘散着,传到了每一个奴隶的耳中,

    就在所有人都有些发楞的时候,不知道哪一个人也喊出了一句“为自由而战,”

    所有的奴隶开始癫狂起來,看的出,如果刚才这些努力使出的是七分力气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使出了十分的力气,

    似乎每一个努力都在不遗余力、挥洒着自己的热血和汗水,拿起自己手中或钝或锋利的工具,朝着那些不同等级的雇佣守卫,发起了新一轮疯狂的进攻,

    这不仅仅是一场兵刃上的搏斗,也不仅仅是一场奴隶与守卫的战争,这是一次用鲜血书写的不屈的灵魂,在与命运抗争的历史,这是一次喧嚣的愤怒,在与不可推翻的围墙之间的碰撞,这是一次惊天的嘶吼,在与那沉寂千年山谷的诉说,

    顷刻间,奴隶们压倒性人数的优势显现了出來,虽然这些雇佣守卫的实力都不错,可是当数个奴隶围着那些雇佣守卫的时候,那些雇佣守卫,显得有些孤立无援,

    是的,这些雇佣守卫可以选择攻击一个奴隶,可是就在他攻击那个奴隶的同时,其他的努力,将会把手中的武器,朝着这个雇佣守卫的身上,发起进攻,

    而刚才声嘶力竭喊出这一句话的熊,却站在原地,并沒有再动弹,

    下一刻,有好几个雇佣守卫都将矛头指向了熊“杀了他,”

    可是,还沒有等这几个雇佣守卫冲到熊的身边,那些奴隶们,就已经挡在了熊的面前“兄弟们,今天如果不是恩公來到这里,咱们根本就沒有为自由而战的机会,所以,咱们今天无论如何,不管胜负成败,都要保住恩公的性命,走,跟我冲,”

    面对着同时冲向熊的三名高级雇佣守卫,那些奴隶们似乎毫不畏惧,拿着手中的石锤,铁锨,还有榔头,就冲了上去,就好像飞蛾扑向火,

    死,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颗死了的心,

    而熊所做的,正是挽救了他们那颗已经死了的心,还有即将死掉的心,

    “斩破苍穹,”突然间,熊的声音再次响起,当所有人开始注意到熊的时候,熊已经再次挥舞着手中的天绝剑,杀入了雇佣守卫的阵营中,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毒小药和红绫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一幕,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就在一个高级雇佣守卫的长枪刺向熊的胸口时,熊根本就无法阻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本以为熊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还沒有等那长枪刺进熊的身体,一个奴隶就冲过來,挡在了熊的身前,

    长枪,贯穿了奴隶的身体,将奴隶的胸前,穿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为...为自由...”那个奴隶在临死前,还张大了嘴巴,高举着手中的石锤,想要砸向那个手持长枪的高级雇佣守卫,

    可是,他的话并沒有说完,就在他举起石锤的那一刻,他的胸口处传來一阵痉挛,鲜血,喷涌不止,甚至飞溅到了熊的身上,

    “我...”奴隶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好像还想要诉说着什么,可是当奴隶张开嘴巴还沒有说出两个字,奴隶的身体就已经不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只见奴隶一只手上的石锤先是掉在了地上,而后,另一只手上的石锤也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奴隶一只手用石锤撑着地面,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去,眼神中还充满着希望,燃烧着战斗的欲望,他的身体,犹豫那个贯穿着的巨大的伤口而抖动着,就仿佛一只受伤的猫,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刺穿这个奴隶胸膛的高级雇佣守卫并沒有一丝可怜他的意思,相反,那个高级雇佣守卫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轻蔑“早知道自己这么垃圾,就不要学别人撑什么英雄,做奴隶的就要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还想着反抗和起义,真是都疯了,”

    说着,那个高级雇佣守卫一下子拔出了手中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