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身上,穿着的服饰都是佤族和佤族对面哈尼族的服装,

    男女都有,但是都是些比较年轻的,他们的背上都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竹篓,能装个小孩子的那种,不是特别的大,

    里面装的东西也不是很沉,

    估计每个人的肩上背着的,约二三十斤的样子,

    “挑夫,”黄晓丽盯着那些走进村子里的人看了看,说:“这些人就是云南有名的挑夫,专门靠帮人运输毒品为生,”

    在黄晓丽说话的时候,哈尼族居住的村落那边,來了一群人,人数跟从缅甸那边过來的人数几乎是一致的,也是男女都有,每个人的身上也都背着一个竹篓,

    他们穿过小溪,径直的走入佤族的村里,

    然后与之前的那些人交换,将东西背走了,等他们走了之后,两个村寨里的人,纷纷进屋关门,不注意看的话,外來的人还以为自己进入空村了呢,

    “妈呀,好在我们沒有直接进村,”黄晓丽心有余悸的说:“这村里的人,都是挑夫,身上都有武器的,我们进去肯定会被人打成马蜂窝,这也难怪,他们能穿越雷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附近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这也是他们唯一赚钱的途径了,”

    “嗯,”我点了点头,

    这里四面环山,都是岩石,沒有什么泥土的,也沒有农田和耕地,

    估计,正如黄晓丽所说,唯一的收入,也只有帮人背大烟了,这丫的有时候感觉神经大条,有时候又心细如尘,一來就注意到了这方圆几十公里之内,沒有什么农田啊之内的,

    村里的人,肉食,估计都是吃自己饲养的鸡鸭和养在山里的猪了,

    我四下看了看,对黄晓丽说:“既然來了,也被我们撞见了,我们就跟上去看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在这荒山里开出一条运毒密道,”

    说完我就带着黄晓丽在天上跟着那些人,

    到村哈尼族村口的时候,黄晓丽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看,那村口有一块碑,好奇怪,上面有个骷髅头,”

    “是吗,”我好奇的停住,然后带着她飞到碑前看了看,

    这是一块已经年代久远了的石碑,上面已经风化了,在石碑的顶部,平方这一个骷髅头,石碑上纂刻着几个用红油漆漆过的‘外人勿进,违者死’七个大字,

    我跟黄晓丽对视了一眼,然后回到空中,继续跟着那些背着毒品的人前进,

    这些背着东西走路的人都很小心,他们不走大路,出了村就走进了绵延的曼巴山脉之中,然后在密林之中缓缓前行,走了大概三个小时,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才來到一处峡谷之地原地休息,

    他们将竹篓放好,用树枝之类的东西盖住,然后在四周撒上雄黄粉和牛黄粉,

    做好这一切,他们就用杂草盖住身体,然后睡觉,

    “我们也睡吧,”我说:“我们现在到云南省会的昆明市,找个酒店休息,明天一早再來,”

    “你不等竹叶青了,”黄晓丽问,

    “等啊,”我颔首:“可是眼前的这件事也重要,竹叶青跑不了的放心,我想明天清晨天不亮我们就來,这些人应该还沒有走,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我便带着黄晓丽纵身一闪,來到了云南昆明市区,

    到了市区之后,两个人先找了个小饭馆吃饭,吃了饭才去便捷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在开房的时候,黄晓丽红着脸对那客服说:“我们就要一间,一间大床房,”

    说完,她的脸就红到了脖子后面,

    而我也想入非非起來,特么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里,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儿什么,才能对得起上帝对我如此的眷顾啊,

    进了房间之后,我抢先去洗了个澡,我洗好了之后,黄晓丽也钻了进去,

    特么的,当我吹干头发坐在床沿上准备看电视的时候,愣住了,

    这便捷酒店的于是跟洗手间是连在一起的,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玻璃做的,都是用印花的钢化玻璃做成的,在外面可以依稀的看见里面正在洗澡的黄晓丽的山峰,以及密林之地等,

    当热气蒙蒙,围绕在那狭小的浴室中时,

    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她那白皙嫩滑的身体,她那柔软挺拔的山峰,在朦胧的热气中,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让人难以自拔,看得我鼻血直流....

    妈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沒有跟女人抖床了,这段时间身体中,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蠢蠢欲动,

    哗...洗完澡,用浴巾裹住身体的黄晓丽,拉开玻璃滑动门,一出來顿时一股清香便在这房间里弥漫开來,在我盯着她的身体发愣的时候,黄晓丽瞪着我沒好气的说:“你还沒有看够,我在里面洗澡的时候,你这个小淫贼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你现在还沒有看够啊,”

    噗....

    她说什么我沒有听见,因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山峰周围的那一片雪白,真尼玛的太白了,肤质不但吹弹可破,仿佛还能捏出水來,

    顿时,鼻血就喷了一地,

    而我也感到浑身燥热无比,妈的,我二话沒说推开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黄晓丽,

    然后冲进去,麻利的打开水龙头,使劲的用冷水洗脸降温,

    妖孽啊,绝对的妖孽,不对,绝对的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人啊,这不是在逼人去犯罪么,早知道打死我也不跟她住一个房间,

    洗了两分钟的冷水脸,体温下降不少,可是小家伙却依旧屹立在那里翘首以盼,

    当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黄晓丽已经吹干了头发,钻到被窝里去了,她睡在靠窗的一边,见我走出來,她拍了拍一旁空余的位置对我说:“小淫贼,看你年纪小正在发育,我就不让你睡地板了,睡姐姐旁边,但是不准动手动脚啊,否贼我废了你,”

    说完她便拿起遥控器,打开数字电视,翻出‘敢死队’这部风靡全球的大片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