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起來休息吧先,有什么,明日再说,”

    月儿跪着抱住了乾儿的腿:“太子妃开始的时候,是把我许给她的儿子的……”月儿说完这句话反而松开了手,呆呆的坐在了地上:“可是,现在我什么都沒有了,连证据都沒有了,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用呢,”她苦笑着,

    乾儿听着她的话也沒有回头,又看她松开了手,便径直的往自己的寝室走了回去,而他不知道,这一席话,同样的落在后窗外一个人的耳中……

    刚迈进自己的房间,就被吓了一跳,被祝叔绑來的朱家小姐正襟的坐在床上,瞪着一双如墨漆黑的双眸,乾儿从她的双眼之中丝毫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木然的随着乾儿的走动而用眼珠跟随着,

    “嗯,我这样请你來,不太好,可是我也实在是沒有办法,因为你的父亲诬陷……我最好的一个朋友的父亲,所以我只用你來换得他的清白……”乾儿的心性不是那样的阴狠,这与齐皇后的培养有一定的关系,北辰是个小国,国小反倒很好治理,国民朴实,民风清素,一点沒有别的国家的浑浊之气,

    乾儿,又是宫中唯一的一个皇子,马佳约又不好色,这一切者注就了他性格的柔弱,狠好当然是不会说的,他支支吾吾、笨呛呛的说完了这句话,看这朱家小姐还沒有动弹,就走到她的面前细细的看着,想知道她是不是吓傻了,

    和她这样的近,她也沒有动一下,乾儿伸出手來,在她脸上弹了一下,突然明白,祝叔一定是有事儿着急走,所以给她点了穴,

    “这样,我给你把穴位解开,不过先说好了,别作无谓的挣扎,对你、对我都省心费力,你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行不行,”乾儿问她,看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便皱着眉头抬手点了她几下,

    朱家的小姐整个人就软了起來,不象先前一般硬邦邦的坐着了,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看着他,竟然忍不住的噗嗤的笑了出來,

    乾儿十分的不解,往自己的身上上下瞧着,以为是他里着到了她的笑意,

    “你是绑匪么?也不象呀,看你的样子倒象个官家的子弟呢,说话温文有礼,硬装出一副好象很历害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吓人,绑了我半宿了,我又渴又饿的,刚刚跳完舞,澡都沒洗呢,”朱家小姐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胳膊,皱了一下眉头,

    “我这是第一次绑你,下次就不会这样了,那你洗澡吧,我先告退了,”乾儿被她的抢白整懵圈了,直接就关门退了出去,只是片刻时间,他就红着脸走了回來:“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寝殿……”

    “寝殿,呵呵呵,”朱家小姐又是轻声的笑了起來,声音如铃般的响起,落入乾儿的耳朵之中很是好听“你以为这是皇宫么,说都不会话了,呵呵……”她笑了一阵,突然停住了笑声:“你叫什么名字,”

    “叫马佳乾,”乾儿连想都沒有想就吐露了出來,

    “我叫朱碧落,小马哥,你要用我换什么,”朱碧落大方的问他,

    “换周知府和瑞王爷的清白和自由,”乾儿小声的说着,

    “呃,可是如郡的知府和齐佳王府的王爷,”朱碧落的脸上有了一抹的惊异,

    “正是,”

    “他们与你是何关系,”朱碧落轻声的说道,

    “沒有什么关系,受人之拖而已,”乾儿小声的说道,

    “我们朱府,沒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十年前父亲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抬着各式的女子,可是十年來,竟然沒有一个能为父亲绵延子嗣的,所以他最后也放弃了,就将所有的妾室打发个干净,父亲一直拿我当着儿子养,”朱碧落说完这话便玩味的细细的看着面前之人,

    “所以父亲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并与我商量,这两个人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我沒有说错,你今年应该十六岁吧,我们同年,只是我是初一的生日,而你是十五的对么,”朱碧落小心的度探着,

    “呃,”乾儿被她问的直迷糊,

    “他们现下入狱,与你有关,因为你是东国先皇所立太子的儿子,对么,”她又与乾儿走近了一步,仔细的端祥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乾儿心虚的说了一句,

    “因为他们在狱中,很好,不会有性命之忧,皇上让好好待他们,但是如果你这样……他们怕是不中留了吧,因为你出现了,”朱碧落的话不无道理,

    乾儿失神的落在椅子上,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其实他不应该自行惭愧,因为他与她的生长环境是孑然不同的两条道,

    “我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沒有办法,沒有想事情这样的复杂……”

    “唉,这件事,重长计宜的好,你可不可借我个纸笔,我给父亲写点东西,让他知道我很安全,与你想救的人一样,不会有性命之忧,因为我怕他会沉不住气,去皇宫找皇上,最好现在……”碧落很真诚的看着他,

    乾儿点了点头,但引她进了隔着屏风的内间,正好看见躲在屏风后面的祝安,乾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朱碧落看着他的年纪,竟然慢慢的跪了下去:“臣女,朱碧落给太子爷请安,”

    祝安一把就拉起了她:“我不是慕容云,其实他也不是慕容乾,这个真沒有骗你,”

    朱碧落看着他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年纪正相当呀,竟然不是他们俩,碧落尴尬的点了点头,走到书桌的前面,手笔在桌子的宣纸上写了两个字:“碧安,”

    “那么麻烦公子,把这张纸送到相国府上,”碧落很安然的样子,

    “你……”祝安也有点迷糊了,

    “我沒事,这样更好,让我也轻闲几天,天天的舞、书、棋、技,我也是累的要死,最主要的是父亲沒有听我的话,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呵呵,”碧落的脸上飞扬起一种乾儿从來沒有看见过的神彩,那种明媚如光的自信,在她光明磊落的笑声之中相伴合宜,

    祝安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往外慢慢的挪动着脚步,他拿不定主意是送还是不送,

    “送去吧,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你们也困不住我,信么,”碧落说完这话,便坏坏的笑着,一个转身,如一抹绿光一晃而过,转眼祝安和乾儿就被她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等那抹绿色的身影重新飘到自己的面前,乾儿才知道,让人点了穴,说不出來话,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祝安也十分的气愤,自己当时在相府打她的时候,她竟然一点防范都沒有的就倒了下去,所以他一点都沒有设防,可是现下却着了这个小死丫头的道,他是真心懊恼的要死,连暗卫最起码的封穴,他都沒有做好,

    “怎么样,不好意思,有一件事我沒有和二位说明,小女……师承……屠公锁……父亲打算给我生个弟弟的时候,十二年的时间我一直在晴空山陪着师傅,”碧落吃吃的偷笑着,

    又一陈绿色的香风在身边绕过,祝安和乾儿还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她又解了穴道,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孩,竟然能手气流控制穴位,让祝安也是从心里的暗自佩服:“相信我了吧,快去送信吧,再晚了,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可是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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