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我们是先让她与雾隐先行相处吧,我们静而不动,可好 ,”慕容云问道,

    洛婉刚要回话,就从外面跑过來一个小厢,衣服上全是灰尘,脸上还有灰土的痕迹,衣袖竟然会有一丝火烧的痕迹,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混在***成了绺的流着,

    “你太无礼了吧,这里太子妃的正殿,你怎么这样就闯进來了,”老管家苏宁觉得自己手下的人如此,可能是面子挂不住,便低声训斥道,

    “不是,大管家,你让我们盯着的地儿呀,苦寒小屋,那着火了,”这小厢焦急的说道,

    “着火了,这样的雨天,竟然会着火,不应该会烧起來吧,”老管家十分的不解,

    “我也纳着心思呢,可是真就烧起來了,我们按管家的吩咐,一直盯着屋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着了起來,而且屋中只有齐佳王爷和那个小姐,并无他人,”小厢一脸的惊异和慌张,

    “有人放,还是他们自己......”老管家脱口而出,

    “什么?”洛婉站了起來,一脸的惊异,慕容云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握住,轻声劝解道:“稍安勿躁,”

    “我们过去吧,”洛婉一脸的焦急和无奈,泪水在眼中打着晃,

    “让苏管家去吧,咱们在这静候消息,你这段时间來回的奔波,别让‘有心人’对你起了疑问,这样不好,”慕容云语气平稳,细心想了一想又说道:“他,毕竟不是你的生身亲父,如果你如此焦急前去,反而让她坐实了你与齐佳王府的关系,”

    “好,其实我是最沒有主意的一个人,我听你的安排,”洛婉重新落坐,将双手放在裙摆之上,静候,

    “那我先过去,”老管家苏宁轻声说道,便与那个报息的小厢急步退了出去,洛婉看着他生风的脚步,是与平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沒有想到如此的年龄,竟然会有这样的脚姿,

    殿外依旧细雨连绵,已经连下了三日,一直到了日落时分,苏管家才带着一干人等回到恭安府中,

    洛婉已然等的焦急万分,一整日的时间滴水未进:“怎么样,”

    “太子妃,火借着雨是灭了,可是屋中空无一人呀,我派去的人确实亲眼看见齐佳王爷与那么妇人一直在屋中,并沒有出來,”

    “那么可是屋中可有密道,”洛婉突然想到那日在墨府中时的密道,

    “老奴和下面的人反复的找了,可是真的沒有找到,”老管家苏宁一脸的的夫奈和不甘,

    “那是怎么回事儿呢,”洛婉心中不解,

    此时太子慕容云刚刚回府就直奔到洛婉殿中,正好听得半语,

    “你是在担心什么,”太子有了一丝的不解,他心里知道,这齐佳王爷与她并无一点的血缘关系,为何会如此的心焦如焚,

    “你们全退下吧,我有点累了,正好太子回府,我有事儿要与他说,”洛婉轻声说道,

    “是,”老管家作辑而退,脸上似乎还是一副不甘之态,

    “婉儿,怎么了,”太子慕容云心中明白,她是有话要说,

    “我其实更加担心的是心兰姐姐,按理说,我应该尊她一声姑姑呀,”洛婉无奈的说道,

    “什么,”太子慕容云更加的不解了,

    “心兰,她是金枝玉叶,是当年常婂生下的双生子之一呀,”洛婉终于将她多日來猜测之事儿加以肯定,

    “我有点糊涂了,”太子慕容云真的不明白她的话意,

    “我以前也不敢肯定,现在我知道,她确实是,那日在南宫老者那里听得了那玉的來历,便更加肯定了,墨玉老者终身未娶,一直在养育着心兰,他一定是受人所托,终君之事,”洛婉轻声的说道,因为一日來水米不进,加上心焦如焚,体力突然觉得不支,便用手支着脑袋,

    “婉儿,你怎么了,”太子慕容云轻声问道,

    “沒事儿,有点不太舒服,”洛婉回话,

    “你先休息一下吧,是不是在这里坐了一天,对了,还有一件急事儿,我要告诉于你呢,明天太后宣我们二人一同入宫晋见,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太子慕容云一脸的愁苦,

    “你害怕了,”洛婉轻声问道,

    “害怕,什么意思,”太子慕容云问道,

    “她不敢,现在她还不敢杀你吧,至少还要顾及一下皇上的心意,”洛婉轻声劝道,

    “我是害怕,这是真的,不是怕死,不是怕她公开咱们与她的敌对关系,只是我担心你,刚刚才安定了三个月,我想给你的平安快乐,还不到半年,如果她拿你作文章,让我怎么办,要么,明日我就说你病了,一切事情由我一力承担,如果我真的回不來府中,你就带着乾儿跑了吧,”太子慕容云小声的说道,

    “你呀,还是如此当断不断的性格,你我既然夫妻一体,何必分开你我,我愿意与你分担,”洛婉深情说道,此时她心中明白,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一点都沒有矫情做作的意思,

    太子慕容云此时深情的抓住了洛婉的手,轻轻的将她拉到怀中,盯着她的双眼,空气凝结了,洛婉仿佛一时就回到了太子告诉她无论她怎么样,哪怕是破壁之身,他也定要不悔,

    “怎么会走,夫君呀,我知道,如果不能一展抱负,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开心,所以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承担一切,我不会弃你而去,可是,人是会变的,而人世间最容易改变人的就是权力,哪一个男人不想要天下独尊的权力,我求你,不要伤害与咱们相关的人,”洛婉突然说道,

    “相关,”太子不解,

    “是呀,相关,曾经帮助过咱们的,爱过咱们的,不要因为权力而用他们的血肉铺就前路,君要有君道,夫要有夫德,”洛婉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太子慕容云松开手來,用两支手抓住洛婉的肩膀,深情的看着她,并沒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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