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更,求一切


    第一百二十七章、相逢


    “我是要质监总局第十三课外派来押送犯人的主教。”


    微微颔首,看了一眼在自身眼前畏畏缩缩偏矮男人,再联系一下原剧?情,卡尔斯早已大部分心里有数…看起来在了解到了事不可为以后,德意志层面现在开始对这种无力抵抗的神职人员施加压力。

    不,换句话说,是向对方承诺了永恒不变不朽的生命才对。

    如今寄希望于这一群混蛋可以帮上自已的忙已经彻底没可能,乃至讲的消极点,她们没有在身后递刀子也许已是大幸。

    “啊…我就是,我就是欧洲地区各分部负责人,梅兰特。”


    讲话断断续续他看上去还是一个不得超过20岁懵懂少年,相比以前在梵蒂冈看到的神父,这名临时性各分部责任人更像从马路边随便抓的替罪羊――尽管穿着黑色的主教祭衣,竟然连一丁点儿威势和端庄气质并不具备,哈,在这一点上,梵蒂冈的这些风云人物们反是大气十足!


    “这都是渎神的犯人,总部决定将她们临时拘押在这儿,那样…地穴要在?”


    不肯多说,卡尔斯身体通过这一路的晃动显而易见状况不佳,可以从这种疯狂千古罪人眼前,他不能显出一丝一毫的柔弱,不然谁都不知道她们到底能做出哪些好事来!


    “恩…实际上,裁判所的地穴由于之前的一次发生爆炸被完全损坏了…现在大多数机构已经撤出,可以作为监狱的区域…”


    梅兰特的神情有一些闪动,但是好像是由于存在一些不可抗的超强力,他硬着头皮不断向卡尔斯描述这里面的原因。

    “要是你不在意得话,能够先把她们所属主教堂后边的马棚里…那边非常干净。”


    马棚?


    且没去追责偌大欧洲地区各分部居然连地穴也就只有裁判所的一处,难道说现今形势真的已经拮据到两个体面的密闭空间都找不出来了吗?


    “冒味的问一句…”


    强打精神,卡尔斯再次张口


    “不晓得如今的各分部现阶段一共还剩下多少工作人员停留?”


    “也有,也有三位修士”


    梅兰特更加躁动不安了,连带他本就断断续续对话也变得更加发抖。

    “裁判所的鲁德国勇士上一个月已经阵亡了…”


    “阵亡?”


    卡尔斯迅速捕捉到了另一方话里的关键所在,随后皱起眉头。

    “没错…上一个月,差不多是这时候,以前…曾经有过食尸鬼攻击过这儿,鲁德国勇士从主教堂里冲出来…”


    “原来这般。”


    看起来很悲观故事,但卡尔斯却从这当中嗅到了诡计气味。表面上看起来认可了梅兰特这样的说法,可事实上,卡尔斯对于此事但有了另一番看法…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那样,我就先把罪犯带过去了…回程飞机很有可能很久才要来,因此可能就要在这儿打搅一段时间,期待多多包涵。”


    “啊,你太客气了。”


    梅兰特手足无措地指出了马棚方向,然后便飞步从边门离去,好像他才算是出现意外到访的闯入者。但对于形势有了判断的卡尔斯自然也就并没有会因此表露出一切的好奇心,仅仅自顾自地把这一群犯罪分子向马棚方向牵去。

    但是,不露声色却并不等于没把握。

    ――红色的夹克外套早已在希奥利艾的任务时损坏,现今主教只不过是在黑色祭衣以外,披上一件浅灰色的披风斗篷…那宽大袖子将少年的两手彻底藏到在其中,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除开枷锁以外,咒剑也已经被预压在手心。

    自己的生命仅有自己可以维护,尽管无比怀念在德克尔主教身旁的那一段日子,也善于坚信所谓“她的荣誉”。但束手就缚白白的丢弃生命这样的事情,或是交到狂信徒去做吧!


    …


    绕开被战争燃烧完的长廓,忧郁阳光郁积到基本上凝结的程度,衣着深灰色披风斗篷得人看不到相貌,而在你衣袖中拓宽出来的枷锁则在地面拖行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这些枷锁的另一端各自拉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相比前面一种,他们像遗体多过像人,裂缝而发麻的神情比凶狠的厉鬼令人发慌,而脆弱的脚步更压制住理性奔溃后狂热的。

    在午后的主教堂里,不知为什么居然演绎着令人这般发慌的一幕…


    “幽灵的巡逻队”飞过院落,带头的“死神之”突然又停了下来,他像是察觉到了哪些诱惑气味一样,掩在披风斗篷下的头略微偏过一个耐人寻味的视角,看向被枯树和主教堂自身阴影遮掩小角落,好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忽然!银灰色的咒剑下手,那灰袍的家伙整个人都好似雄鹰般掠了出去主教堂的拐角!


    “吭啷啷!”


    枷锁和地面磨擦的声响忽然紧促起来,本来被牵引带在身旁的这些“活尸”随后跟随一阵歪七扭八。

    与他们的愚钝对比,灰袍人凸显令人难以名状的极速,藏到衣袖中的咒剑锐不可挡的斩落,和空气间的紧促吱吱声,乃至让人觉得他会不会连着对方骨骼都一起砍断…


    但,那柄作案工具依然在触碰到另一方皮肤以前猛地停住――以一种比运作时更为生硬节奏。

    …


    “怎么是你?”


    许久,卡尔斯难以名状但又无可奈何的响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