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2112,空谈了百年的毁灭终于到来了…不是从外太空飞来的小行星,也不是全球火山爆发。对于前所未有的科技和军事繁荣的人类文明来说,仅仅这场灾难就无法阻止他们前进。  
    不能阻止继续破坏地球,甚至破坏宇宙的脚步!  
    …  
    但谁也没想到,在那个冬天的早晨,几乎撕开整个天空的巨大天门突然出现在人类世界。  
    飞行高度超过1万米的飞机将被直接压碎,任何火力或武器――任何力量,包括核能和激光武器,都不能摧毁可怕的门。相反,人类熟悉的环境开始疯狂转变…病毒、行尸、野兽。  
    所有曾经被人类踩在脚下的人都对人类进行了猛烈的反击。最后,仅仅半年后,几乎超过100亿的世界人口就下降到了2000万。  
    在毁灭的前夕,一个人爬上了巨变后的最高峰。他对天空大喊大叫,并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上帝达成了秘密协议。第二天早上,当颤抖的人们再次仰望天空时,沉默了半年的太阳再次照耀着大地,可怕的天门已经消失了…  
    ――――――――――――――――――――――――――――――――――――  
    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睡得太久了,所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和脚似乎失去了知觉,但我隐约知道我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被囚禁在一个又热又黑的地方。  
    我睡得太久了,所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手和脚似乎失去了知觉,但我隐约知道我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被囚禁在一个又热又黑的地方。  
    但是,它在哪里呢?  
    记忆是一团糟。当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剧烈的疼痛突然侵入了主人的脑海。碎玻璃直接扎进大脑皮层的折磨让他尖叫起来。  
    “啊!!!”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冰冷的图表…鲜红色的背景色,半透明的表格,就这样悬浮在自己面前,而主人本人,就像一根电缆缠住了身体,整个人被固定在离地面大约五六米的半空中。  
    恐怖的痛苦不断来袭,无法动唤身体的司仪只能强迫自己注视面前的图表――不为得救,只是为了分散一点注意力。  
    …  
    犯罪,所以代偿还。  
    …  
    我们首先看到的是这一行似乎用鲜血写的大字。消灭的气氛和干涉精神的力量绝对不是人类写的。  
    是神吗?  
    当提到这个名词时,司仪终于想起了过去的一部分――在那个暴雨的夜晚,在最高的山峰上,他与“神”达成了协议…  
    他愿意代替剩下的人类来偿还所有的罪恶,他愿意用永恒的痛苦熄灭神的怒火!  
    而结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成功的。  
    疼痛开始消退,他可以从面前的图表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如果把自己比作一台电脑,神明大人显然在他身上安装了一个奇怪的插件。这个题头刻有“赎罪”二字的系统,很可能会成为陪伴自己很久的“伙伴”…如果你仔细看,这张表格上有更多的信息:  
    世界①:空之境界――痛觉残留  
    嵌入身份:娃娃,宫川京介  
    任务:未知  
    世界赎罪金额:1500点  
    剩余罪恶值:3496571942点  
    附――罪恶值清零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完成世界赎罪额度或死亡将进入下一个世界(未完成额度将进入下一个世界)×2并计入总罪恶值内)  
    …  
    那么,所谓“三千四百九十六亿五千七十九千四百三十二点”就是剩下的两千万人的罪恶吗?  
    这还真是…  
    要不是还不能动,他真想摇头苦笑。  
    偿还全人类的罪行无疑是圣人可以做到的高尚行为,但现在,他所谓的圣人只能流落到其他世界,背负着这些无数的罪行…  
    痛!  
    过了一会儿,疼痛又侵入了他的脑海。这一次,就像有人用锥子戳他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疼痛又侵入了他的脑海。这一次,就像有人用锥子戳他的耳朵!  
    “啊啊啊!!”  
    司仪再次尖叫起来。强烈的刺激改善了身体的血液供应,僵硬的四肢开始恢复知觉。他就像油锅里的虾,努力扭动身体,却得不到一点解脱…折磨从未结束,眼前的表格也从未消失,只有在天文学中使用的数字开始发生一些几乎可以称之为误差的变化。与刚才相比,虽然罪行依然不可原谅,但司仪的罪行确实在减少。  
    世界赎罪额度:1499/1500点  
    剩余罪恶值:34965719431点。  
    …  
    现在,他至少明白了赎罪的方式。  
    没什么,很老套的方法,似乎对于赎罪这一点,无论是西方上帝还是东方神都达成了共识――折磨和疼痛是最好的方法。  
    “世界①”  
    冷号已经透露出一些绝望的信息,因为那个协议,对于司仪来说,连死亡都不再是终结…一个世界上的丑态远远不能满足众神的恶趣味。如果他死了,他会再穿越吗?  
    真是烦人的感觉啊…  
    渐渐地,持续的疼痛即将崩溃他的神经,半透明的表格悄悄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相反,是一张刻板而阴沉的中年男人面孔。  
    …相反,是一张刻板而阴沉的中年男人面孔。  
    毫不夸张地说,直接用刀斧在木桩上分割的形象并不过分。即使司仪因为光线问题看不清这个人的完整身材,他身上几乎每一个可见的痕迹都可以用直线来表达。  
    这是一个看上去沉默而坚定的人。  
    当然,对于此刻被困的司仪来说,他更关心的是左手向他伸出的方向――与全身其他部位相似的深色皮肤不能引起受害者的兴趣。其实我之所以注意到这只手掌,是因为司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每次握紧手掌都会带来剧烈的颤抖和疼痛,而当对方张开手掌时,我得到了罕见的喘气机会…  
    这是对他的惩罚还是无聊的玩弄?  
    司仪一时无法理解,好像他从这个叫“宫川京介”的身体里收到的记忆并不完整。  
    司仪一时无法理解,好像他从这个叫“宫川京介”的身体里收到的记忆并不完整。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忍受痛苦,强迫自己从已知的信息中收集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是一个“空境界”的世界,根据提示,两仪式死亡两年后,两仪式刚刚醒来,遇到了奇怪的“扭曲杀人”事件,即无痛患者浅上藤事件前后。  
    但根据司仪的记忆,在这段时间里,似乎没有什么戏剧符合男人的形象**物才对…当然,也不排除他只是来到世界的某个角落,眼前的男人与情节无关。  
    “还是不行…“那个穿着黑色外套,脖子上戴着一串珠子的人终于开口了。从主人的角度来看,他伸出的左手掌盘旋着一个蓝色的透明球体。在球体周围,每次他握住手掌,他都会逃脱一些晶莹剔透的光点,然后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他把目光转向了挂在半空中的司仪――那种眼神,对于经历过末世的司仪来说真的很熟悉。在视人命为草芥的时代,这种眼光随处可见。  
    “不管怎么尝试,都是宫川京介的碎片。”  
    宫川京介?没错…这应该是身体的原名,对方的话让司仪注意到了一些被自己忽略的东西。是的,因为感觉和以前的四肢没什么区别,他一开始就忽略了这一点――从技术上讲,他现在根本不是人类,只是娃娃而已…  
    在空境的世界里,魔术师们掌握了使用特殊材料和魔术来模拟人体的能力,其中最突出的苍崎橙子甚至可以模拟“完全相同的自我”。这种东西,被称为娃娃,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高大而深刻,让人们退缩的男人身份几乎准备出来了…  
    “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不得不采取更极端的手段。这种东西,被称为娃娃,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高大而深刻,让人们退缩的男人身份几乎准备出来了…  
    “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不得不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他如此说着,然后脚下的地面便缓缓隆起,直到将他送到和司仪相当的高度。


    从未打理过的细碎黑发遮住了他的面孔,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无形的恐怖在空气中酝酿,在把目标逼疯之前,他毫不犹豫的伸手击穿了司仪的胸口!


    荒耶宗莲…


    比起之前的猜测,这种可以与建筑物融为一体的能力验证了司仪所有的假说,但现在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了。


    更甚于之前…或者说类型完全不同的疼痛侵入了他的神经!以至于刚刚恢复的意识差点儿又要失去。


    但…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的他却一滴血也没有流,身体其他的组织也在拼命的运转着,将这份痛苦刻画的更加生动形象。


    就在同时,荒耶再次开口了。


    “…诞生于‘无’之中的奇迹之子,我没有办法从你的灵魂探究你的秘密,抑制力阻止着我的脚步,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彻底抹消掉宫川京介的存在,然后让你的‘起源’告诉我,根源之涡到底是什么…拯救之道又到底是什么。”


    平淡而低沉的声音叙述着残酷的事实,虽然不会流血,但司仪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虚弱,眼皮越来越沉重,直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顾忌对方到底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这一刻,他回想起了前世最后的记忆,关于死亡的记忆。


    …又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