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dec 24 12:00:00 cst 2014

    左恒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他和女人接触的时间少,跟安绯音在一起的时候也不长,还没注意到这档子事。安绯音的头发被淋湿了,身上也有水滴没有擦干净,“你先进去洗澡,我帮你去买。”

    安绯音冻得抖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左恒,只好先进了卫生间,至少先洗干净再说。

    军区虽然远离市区,但是还是有服务社的,外面也还有小卖铺,又不是在穷乡僻壤里,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现在都这么晚了,自己这么出去,肯定是会引起注意的。敲了敲隔壁的门,开门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板寸头黑色背心,名叫尚阳心,“中尉,嫂子在吗?”

    尚阳心是文职,回过头向里看了一眼,左恒平时为人清寡,就是跟他关系好的下属,除训练、任务之外,基本不怎么和他们来往的,像别的军官还会跟士兵们打打牌、喝酒抽烟打篮球之类的,左恒是从来不会的。跟出生入死的兄弟之间的交往都这样了,更别说这又不是一个部门,找自己老婆?“月华,出来一下。”

    “我睡了,衣服都脱了,起床不冷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女人的声音强硬而且不留情面。

    左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明天都是有工作的人,大家这个时间基本都已经睡了。尚阳心对左恒笑了笑,左恒没有进去也是尊重别人,但是也没有离开,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尚阳心只好进去叫李月华了,李月华原本是一个小公司的副总经理,女人做到这个级别也是难得的了,没想到说辞职就辞职了,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就当做是休假吧!左恒之前不住家属楼,所以对这边也不是很熟,但好歹都是一个军营的,认识的人也还是有不少的。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披着军大衣出来了,出来时头发、衣扣却都是整理好的,也是个极其注重仪容的人,“找我有事!”声音中有一些不耐烦,这女人一看就霸道干练的很,才不会管你是上校还是司令,打扰了别人休息就是不对的。

    尚阳心进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但左恒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竖着耳朵听着。“我今天刚搬进来。”左恒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李月华点了点头,这院子说大不大,出出进进的人也基本都认识,说小又有这么多人,但是隔壁来了个什么人,还是知道的。

    “她月事来了,能不能跟你借些...?”左恒看了看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人,然后又看向了别处,他说话还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过。

    “什么?”

    左恒立刻就红了脸,这么近的距离,自己说话又没有含糊不清,她怎么可能就没听清楚呢!

    正准备再开口的时候,女人就笑了,“呵呵,知道啦!不过我也是刚刚结束,这都用完了。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那边帮你借几片过来。”

    走廊里的灯全都关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绿色的‘请走这边’就有了照明作用,李月华敲了敲另一间房门,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感觉有几道目光看向了这边,左恒的夜视能力很好,感觉自己都能看清她们脸上的表情。

    没一会儿,李月华就过来了,竟然是整整一包,左恒接过东西,就做了个立正的姿势,想想又不对,就又低了低头,“谢谢!”

    “不用谢。”李月华看着左恒回去关了房门,才进来也关了门。“哈哈,那个什少校太搞笑了,怎搞得跟个愣头青一样?”

    尚阳心笑道,“你又知道?谁知道人关了房门是个什么样的?”

    李月华走到尚阳心的面前,尚阳心坐在床边,房间里没有开灯。李月华捏了捏尚阳心的脸颊,“关了房门?关了房门还不都是一个样!”

    “是吗?”尚阳心抱着李月华的腰,就将人摔进了床上。

    一声惊呼,李月华娇嗔,“臭小子,小点力气...”

    安绯音刚洗好头发,就听见了有人进门的声音,从卫生间伸出了脑袋,“左恒!”

    左恒将房门锁好,这才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将东西递给安绯音,刚好就看到安绯音雪白的肩膀落在了眼里,安绯音伸出光溜的胳膊就接了过去,“谢谢!”拿了东西后,连门都不关了。左恒看着安绯音的光洁的背部,眼睛就在屁股周围徘徊了两眼,感觉小腹似乎有团火,甩了甩脑袋将门带上,才回了床上。

    别人还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左恒已经在接受最严格的训练了,稍有不服便是被教官们往死里整;别人在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时候,左恒已经带着一班兄弟做着昨天活着今天可能就死了的任务。

    女人是什么?

    左恒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有的都是小时候的记忆。母亲温婉,家里的事情从来都是打理的井井有条,母亲又是泼辣的,不许父亲抽烟喝酒就是不许,要是发现了就是一顿打骂。虽然那种力道的打闹,是个男人都不放在眼里。

    在自己还是小伙子的时候,对异性倒是好奇的很。可惜那个时候封闭性训练,一年到头能见到的最多的就是母蚊子了,天天被训练的好像活不到第二天一样。到后来出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想得都是怎么活着完成任务。能见到的异性都是身怀绝技的外国特工或者长得跟男人无异的恐龙,这几年倒是很少再有冲动了。

    “在想什么?”安绯音擦着头发,只穿了件吊带小内裤。

    左恒将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你不冷吗?”这都什么天了,还穿得这么清凉。

    安绯音翻了个白眼,“这能怪我吗?你让我过来玩就只带个人过来。”

    左恒一想还真是这样的,就记得将人带了过来,行李却是什么都没有。倒是安真素去医院看安绯音的时候,送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了。“你披件衣服!”

    “哦!”安绯音将自己的那件黑色羽绒服给穿上了,就这样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还是在外面晃啊晃的,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黑白分明的,显得腿更白了。“吹风机呢?”

    吹风机?左恒一摸自己的小短毛,这样的毛一年四季恐怕都不需要吹风机的吧?

    “找到了!”

    左恒想着不会是又要出去借吹风机吧!没想到安绯音在书桌的抽屉里竟然就翻到了一个,房间都是让明威他们给整理的,床都是他们给搬的,只是没想到明威竟然还能准备吹风机,值得嘉奖。

    等到安绯音吹了半小时,上床的时候已经全身都凉透了,直往左恒怀里钻,“是不是好冷?”

    左恒只觉得抱了个人形冰棍棍,将人揽在怀里搓了搓,“头发怎么还是湿的?”

    “那个吹风机功率太小了,吹了半天都吹不干!”安绯音将头发理在了被子外面,洗个头落发好多,拽着枕头就往被子里面钻着。将头贴在左恒胸口上,“哇,好暖!”左恒的身体总是像个暖炉一样,原来结婚后还有这样一个福利。

    手伸到了大腿外侧,那里还是一片冰凉,左恒来回摸了两下,向上两寸就是挺翘的臀部,不仅形状好看,而且肌肤嫩滑,颜色雪白。左恒的手并没有向上两寸,安绯音昏昏欲睡的表情,让左恒忍不住好奇,这家伙怎么好像睡不够一样!

    之前早上叫她起床也是的,没有哪一次是轻松的,这些天在医院就睡了两天了,又睡了一下午,这个时间竟然又想睡觉了。

    关了床前灯,左恒也闭上了眼睛。只是腰上面的小手,存在感似乎特别强,尽管安绯音并没有动。而自己的一只胳膊压在安绯音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身上,自结婚后,睡前的姿势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醒来后...

    早上五点,闹钟响起来之前,左恒就睁开了眼睛,将闹钟关了,安绯音背对着自己身体躬的像个虾米,而自己还是睡前的那个姿势。将被子一掀,就下了床,站在床边一件一件的穿着衣服。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左恒并没有在意,正准备去刷牙洗脸,身后却响起了声音,“怎么起这么早啊?”

    原来安绯音也是能在早上五点醒来的人,“去军营看看。”

    “哦!”

    去军营的话,那边好像是五点半起床吧!

    左恒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从走廊上走过,有几个早的人也已经起床了。这栋楼总共只有五层,左恒的那一间刚好就在最高的那一层最里面一间。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洗漱间,洗漱间里有两排整齐的水龙头,有卫生间也有淋浴间,往另一端走就是楼梯道了,很宽的楼梯道,足以让五六个人并排上下。

    楼梯道还很黑但是有声控灯,左恒也没有制造出多大的声响出来,一阶阶的下着,不用看也不会摔倒。

    出了楼便是一大片的绿化,大楼的后面有一个足球场,是去年新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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