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解决了西服青年,张大少一伸手,把还在提着的香水女子拉了过來,左右开弓,啪啪啪抽了她几个大嘴巴子,而后一把扔在了地上,直接扔在了西服青年的身边,

    香水女子吓坏了,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部都是惊恐,甚至是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只是哆哆嗦嗦的,再也说不出來一句话,

    “小柳,你怎么样,”西服青年立刻满脸焦急地爬了过去,一看香水女子的悲惨模样,牙齿立刻咬得格格直响,竟然一下子雄起了,噌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來,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西服青年杀气腾腾的,赤红着双目,像是一只野兽一样,死死盯着张大少,“你竟然我未婚妻打成这样,你完蛋了,”

    如果目光能把人射穿的话,张大少恐怕已经前千疮百孔了,

    “我打你未婚妻就不行,你未婚妻就可以随便打别人了,”张大少嘴角一瞥,发出一声嗤笑來,

    “放屁,”西服青年挥舞着手臂大吼,“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而已,打了就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可以同我未婚妻相提并论,”

    听到这句话,孟良俊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拳头也再度紧紧握起,这句话,戳中了他的要害,戳中了他的痛处,

    “哦,是吗,”张大少一伸手,把旁边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拿了过來,对准西服青年的脑门就盖了过去,

    砰一声响,酒瓶在西服青年的脑门上盛开,直接变成了渣渣,

    一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接连传來,大家都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大少,这人到底是谁,彪悍得有点太夸张了吧,似乎这天下间,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情一样,

    “你,你打我,”西服青年被张大少这一酒瓶干得眼前之冒金星,身子晃了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喃喃说道,

    还真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肆无忌惮地打人,而且还是打自己,

    “打的就是你,”张大少淡淡说道,又顺手抄起來另外一个酒瓶,再度干了过去,

    砰,

    西服青年这下子支撑不住了,直接被干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沒命地怒叫:“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打我,你这辈子都去监狱里过吧,”

    张大少就低头,拍了拍手,像是拍去手上的灰尘一样,道:“闭嘴,再不闭嘴的话,我不介意再活动活动手腕,”

    听到这句话,西服青年还有香水女子,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了前面那惨痛的教训,他们丝毫不怀疑张大少这话的真实性,登时哑了,

    相互搀扶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來,两人又怒又怕地盯着张大少,恨得牙痒痒的,但真地不敢再废话,却是一回头,对着李经理吼道:“你不是酒店的经理吗,你们酒店里有人殴打客人,你们就这么不管不问,”

    “殴打客人,哦,那好,”李经理就跟反应迟钝的傻子一样,慢慢腾腾地摸出手机來,不紧不慢地拨了一个号,道,“陈队长,赶快带你的人过來,酒店里有人打架了,什么,你在拉屎,我靠,拉屎重要还是客人重要,什么,拉稀,我不管,你就是拉血也得给我滚出來……”

    李经理电话沒打完,围观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简直都快笑抽了,这很明显,是故意的嘛,是在帮着那个拔刀相助的年轻人,在惩戒恶人,

    只不过大家也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大堂经理,之前不是想让自己的服务员下跪道歉的吗,怎么一转眼,立场这么快就转变了,

    张大少也感到一阵好笑,向那边瞟了一眼,这李经理,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就是这一眼,李经理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样,看來,自己做对了,成功博得了这个神秘人的好感,

    “李经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李经理的话,却是差点让西服青年气得吐血了都,什么玩意,保安队长在拉屎,抽不出身來,你这是在吭傻逼啊,这不明显在拿自己两人开涮吗,

    “这位先生,别急,我再给你催催,”李经理又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叫道,“陈队长,拉完了吗,我说你快点行不行,什么,忘了带纸,我靠,用手,你给我快点……”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大家都嘲讽无比地看着西服青年两人,这两人虽然狼狈不堪,但是沒有人感到同情或者怜悯,大家只是觉得十分痛快而已,

    像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就不把别人当人的人,就得狠狠地抽,

    “你们,你们有种,”西服青年浑身都在发抖,那是气的,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被人当成了笑话看,而且还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都给我等着,”西服青年抓狂了,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來,拨了一个号,就是一阵咆哮:“小梁,我被人打了,你赶紧带几个人过來,把那些人都给我抓进去,”

    看到西服青年叫警檫了,围观的人更加兴奋了,就跟看什么好看的电影一样,事情,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啊,

    见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钱主任的眉头不禁就皱了皱,自己可是和张大少一起來的,这件事情虽然和自己沒啥关系,但警檫肯定也是会找上自己的啊,

    自己身为一名大学老师,传出去的话,这影响也太不好了些,

    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张大少,只见这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见西服青年打电话叫警檫,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很显然,他根本就沒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

    钱主任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真是糊涂了,有张老师在,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别说是打人了,估计他就是把这两人的腿都打断了,也是屁事都沒有,

    李经理也一直在观察着张大少的反应,随即,也放下了心來,

    不一会儿,警笛呼啸的声音传來,而后砰砰是两声关车门的声音,三四名警檫,从外面气势汹汹地涌了进來,

    “王哥,打你的人在哪里,”

    人未至,一个霸气的声音先传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