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dec 23 10:00:00 cst 2014

    “唔——”四处乱窜的老鼠撞在奚南身上,正是撞上那伤口,惹的他闷哼起来。被关在另一间牢房中的墨子崖听闻后,忙是凑到牢门边探着头,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情况。

    “小南,小南你现在还好……我……”话才说出口便不知如何接下去,奚南的样子明眼人一瞧便知很不好,往日里自己不是很能说会道吗?怎的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奚南费力地将头转向墨子崖的方向,想安慰他几句,却惊觉嗓子已哑的发不出声音来,他动了动手指敲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示意自己还活着,也只是还活着罢了。

    听着那轻微的响动声,墨子崖心头发涩,鼻头酸胀的难受。他顿了顿,自脖颈上取了那枚保平安的玉坠,招着手唤了牢头,将手中的玉坠塞进牢头的手中,从未有过的轻声软语,“牢头,同我一起之人被打成那般我放心不下,你便将我们关在一同吧,这个你拿着虽不是何值钱之物,却也能换个把酒钱,还望牢头能通融一二。”

    那牢头瞥了一眼墨子崖便知他是有钱人家,出手也定是阔绰,这玉观音一看便是值钱的玩意,啧啧,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当一回好人。

    “行,看你朋友的样子似乎活不过今晚,他要是死了我们兄弟几个也担当不起,你就去照顾着吧。”

    “多谢牢头。”

    牢头才把关押奚南的牢房的门打开,墨子崖便冲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叫他心头猛的颤了起来,这帮人怎的将奚南折磨成这般模样!不,他们已不能用人这个词来形容,简直是一帮禽兽,禽兽不如!

    他解了身上白色的狐裘直接铺到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奚南抱起放在上面,以免地上的寒气侵入他的体内。墨子崖缓缓抚摸着他惨白的脸,心里要多疼便有多疼,他宁可这些伤是伤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见奚南受苦。

    “你给了那牢头什么?”奚南忽然拽住他的手,沙哑着声音开口,若不仔细去听竟听不到半分,“你忘记那是谁给你的了吗!墨子崖,我不用你过来,你去把那玉观音要回来!”

    许是说的急了些,他竟没来由的咳了起来,连带着身上的伤口跟着一起痛着。

    墨子崖慌忙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小南你别急,你现在身上有伤,那玉观音也没有多重要,只要你没事哪怕要我倾家荡产也无妨。只要你没事。”

    他小心翼翼拥了奚南入怀,下颚抵在他的头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也只有这般时候他才能这么抱着他。奚南还想训斥他胡闹,却被头顶温热的液体惊的说不出话来,墨子崖他……哭了。他终是轻轻叹出口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皇宫,未央宫内。

    君天晴缓缓转醒过来,一双晶亮的眸子不停的打量着四周,微微疑惑的摇了摇头,她怎的会回了宫中?她不是跟在大哥哥身边么?大哥哥呢?

    正想着门外便传来推门声,入内的正是君天启,君天诺同水谦洛三人。君天晴一愣,一眼便认出了水谦洛,眉眼一弯,直接越过欣喜若狂的君天诺喊道,“大哥哥,你也在这里,你可见了送我上京的奚南哥哥?”

    水谦洛身子一颤,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三公主是说奚南送你上京?”

    “是啊,大哥哥送我上京回家,原来你们已经见过了。”

    君天启和君天诺也是一愣,这……他们似乎搞错了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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