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dec 19 10:00:00 cst 2014

    惠城,皇宫,梅园。

    梅花掩映之间,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穿梭其中,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不显凉薄,半弯半敛柳叶眉平添柔意,薄唇微泯风流自成。三千青丝绾成发髻束冠以一枚古朴的簪子簪住,发丝露水微微打湿。

    梅园中央藏着梅亭,掩藏在千枝万束的梅花之间。亭中负手而立一人,手中正无趣的摆弄着一枝梅花,惹得花瓣纷纷洒落。

    “听说三公主被救了回来,你怎的不去瞧瞧?”水谦洛微微你了眸子,嘴角弯起,“三公主丢了也有一段时日,你不心急?”

    来人丢了手中的梅枝,不耐烦的坐在铺了皮毛的软凳上,斜了眸子看向水谦洛,开口便是抱怨的话,“去过了,那小丫头缠着诺儿缠的紧,那里有功夫正眼瞧一瞧我这大哥。”

    “原来太子也有不吃香的时候。”

    “放肆。”君天启皱皱眉,一想到君天晴缠着诺儿不放的场景心中便一阵火大,“算了算了,晴儿烧的厉害,你医术好过去瞧一瞧。”

    水谦洛索性座了下来,随手拎起他面前的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你这话要是叫太医院那些太医听了非要伤心死了,我那哪是医术,就是些粗野偏方罢了。”

    君天启伸了手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明黄色的衣袍上绣着攒龙图案,“你又不是不知太医院那些老家伙只会治些头疼脑热的,这不都快一日了,三妹还是昏迷不醒,非但如此身子还忽冷忽热,骇人的很。”

    “看着模样是伤风,当真棘手。带我去瞧瞧。”

    与此同时阴暗不见天日的惠城地牢中。

    墨子崖同奚南分关在相邻的牢房之中,昏暗的牢房因为常年不见日光的原因散发着刺鼻的霉气,墙壁上随处可见被人刻写的痕迹,以及干涸许久的血迹。满地乱爬的老鼠肆意出没无人理会。

    “砰”的一声,隔壁牢房传来一声巨响,着实吓了奚南一跳。他趴在牢门处偏着头想要看清隔壁发生了何事,却只能看的墨子崖的一个衣角,纯白的大氅染了丝红色。

    “墨子崖你还好吧?”

    “我好得很,小南不必担心,倒是你如何。这里到底是何鬼地方,脏成了这样怎么住人,至少也要像我家客栈一般才行。不成,等我出去一定要反应此事。”

    听他这般说来,奚南便放了半颗心,“地牢要是同你家客栈般舒坦,怕要人满为患了。”

    “哈哈,哈哈哈。”苦中作乐也是不错,墨子崖的笑声戛然而止,面上的表情严肃上几分, “说起来这里确实没几个囚犯。我怎的看别的牢房都是空的?”

    空荡的牢房中传来铿锵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地牢中被无限放大,铁片同铁片的之间相互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听来却像是催命曲一般。

    “裴将军?”

    “奚四少爷,还望你能配合我们,不然免不得皮肉之苦。”裴勇挥着手,狱卒忙是上前开了牢房门,“请吧。”

    一旁的墨子崖心都要跳了出来,“你们要带小南去哪里!”

    “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

    “砰”的一声,牢房门被人重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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