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dec 16 10:00:00 cst 2014

    恐这世上最叫人不省心的便是墨子崖,最叫人操心的也是墨子崖!他这是全然将他方才所交代之事当做了耳旁风!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苏韵柔却如抓了救命稻草般,将目光投向悠闲看戏的墨子崖,“你知道水谦洛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墨子崖不紧不慢的抱着君天晴,缓步走向两人,“带你去找他也不是不可,不过我想知道姑娘为何要寻他?”

    说话间他已是走到奚南身旁,将君天晴放了下来,晴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牵了奚南的手,软软的叫了声:“大哥哥,晴儿冷。”

    奚南低了头才发现君天晴身上只着了件藕荷色的夹衣单薄得很,忙是解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将人整个裹了个严实,“晴儿乖,不冷了。”说完瞪了一眼墨子崖,都怪他。

    “嗯。”

    苏韵柔上前一步,仰起头直视着墨子崖的星眸,身子近到近乎快要贴在了一起,还未等她说话,墨子崖已是向一旁伸了手,手臂一勾将奚南勾在臂弯里,“姑娘我已是有家室之人,还请姑娘离我远些。”

    说罢还不忘窃玉偷香一番,却不料奚南手肘一弯正杵在他小腹上,墨子崖面色一变薄唇微抿,剑眉皱在一起,想呼痛却又不敢呼痛的模样好生滑稽。

    “墨子崖墨老板,我们可不熟。”奚南白他一眼牵着君天晴向着马车处而去,“熊霸,车内暖炉升起来了么?”

    “升好了。”

    “喂!”墨子崖转身想要去追奚南,却被苏韵柔横了一鞭子拦了下来,他皱着眉头一个不悦,手中抓了那无力的鞭子,“姑娘,你也看见了,我娘子生气了,再不哄回来便要何人跑了。”

    苏韵柔向回扯着鞭鞘,无奈力气不敌于他,只得横了美目瞪向墨子崖,“认个男人做娘子,不嫌伤了风化。”

    “总比认个悍妇强。”墨子崖见她面色一沉要发作的模样,话题一转,“你不是还要寻水谦洛么,还不快跟上,不然奚家的马车走了你可就寻不到了。”

    升了暖炉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官路上,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车辙印,刺骨的寒风刮过,刮起路旁干瘪的枝桠上沉积的积雪落在那浅浅的车辙印上,埋没了踪迹。

    起了风,落了雪。乌云阴沉,压的人心透不过气,烦躁莫名。

    马车中奚南拢了拢盖在君天晴身上的大氅,伸出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微微发烫,好在那烫度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都是他疏忽了,叫这小小的孩子险些糟了一回伤寒。墨子崖也真是乱来,竟连外衣都未给晴儿穿上就将她抱了出来。

    他抬头正看见坐在自己对面一脸不悦的苏韵柔,以及坐在她旁边的墨子崖。苏韵柔同来他倒是能理解上半分,只是这墨子崖……

    奚南叹出口气来,明眸望向墨子崖正见他亦是望着自己,星目中含着笑意,“你放着凉城通栈的生意不做,上京作何?”

    “我也许久未见着水谦洛,此番前去算是会一会故友。”

    方才还说五日前水谦洛在凉城通栈落了脚,今日便说许久未见,鬼才信他所说之话。

    苏韵柔瞪了一眼墨子崖,“你还未同我讲水谦洛在惠城哪里,别想同我耍花招,我爹可是左相小心我叫他抓你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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