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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tmd撞鬼了,绝佳的机会又被他滑脱,再盯紧点,”听到汇报后,梁振邦恨恨地骂了一句,不过当晚半夜,一个神秘的电话就打进了他卧室,“今天算你运气好,你的人沒动手,不然,现在你可能就不能搂着情妇睡觉了,哼,”

    梁振邦和身旁这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子疯狂缠绵、发x之后,正搂抱着x条条、白羊般的女子心满意足梦周公时,接到了这个电话,吓得他是彻夜无眠,心里直在犯嘀咕,“怎么可能,这部电话如此机密,谁能打得进來,”

    为那个夜半惊魂的电话思索了一夜,早上起床,光着身子的女子,怎么也找不着她的内裤,更是让他心里窝火,将她骂了一通,心里装着事,一点xx都沒了,

    刚进办公室,正想彻查那个电话是如何泄密,下属送來了一个包裹,里面除了她的内裤,还有一个微型录像机,带子里放的全是昨夜他与那女子变态做x时的场面,让他顿时瘫倒在了高靠背的椅子上,半天也缓不过气來,原本上午安排好的活动,被他恼怒地取消,

    “太恐怖了,要是昨晚他们想动手,我现在还能活着坐在这里,院子里,卧室周围,全是些x安特警,居然就沒人查觉,除了华夏那个恐怖、无孔不入的组织,谁能办到,”

    梁振邦,原本上班后还想要彻查那部电话泄密之事,再不敢提了,别的不说,仅这盘录像带交给省上,或公诸于众,失去了父亲那帮人的庇护,他这顶乌纱帽就再沒人敢给他保下來,更别说具有通天之能的这个恐怖组织,

    “姓谢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让这个组织也在暗地里保护他,想报仇看來是绝对沒可能,我tmd真倒霉到家了,…”梁振邦想到这一点后冷汗直冒,再沒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傲慢,被打落的牙齿只得暗自朝肚里吞了,“幸好昨天沒动手,否则,…”

    “梁局,不要生气,昨天沒成功,总会找到机会下手的,”

    “不要再跟踪他了,所有人全都撤回,我们招惹不起他,”

    ……

    “吴头,这种势力之争啥时才是个头啊,中午,我差点就被人袭击,我真想让医院关门算了,免得成天活在被追杀之中,”回家后,谢磊就打电话给他,尽管心里也做了安排,但话总要说给他听,

    “哈哈,哈哈,你小子现在也知道怕了,放心,他们的事我处理好了,他再不敢派人跟踪、想吃定你了,…”

    “是那个梁振邦吧,”

    “你故意不给他父亲治病,他现在还怀恨在心,过了今天,就算他想报仇也沒这个胆量了,哈哈,哈哈,”

    “这人真是该死,卑鄙到家了,”放下电话,谢磊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拨通了赵太富的电话,“赵兄,能不能帮我一个私人的忙…”

    随着春节临近的这十几天,谢磊的应酬几乎天天都排得满满的,真可谓是‘酒精考验’中过日子,不是这个局长打电话來约,就是省上哪个厅长说要來拜年,

    这个年代,不时兴打麻将赌博,就知道喝酒,泡澡,做按摩,***放x是不可能,跳舞时搂着过过干瘾,都是乐此不疲,市上、省上的有关部门心里都惦记着他们研究所即将推出的新项目,想借着过节拜访的机会拉关系,沾点光,更清楚这家医院赚钱,借拜年个人也得到点好处,

    财经制度卡得严,要想从本单位挪一大笔钱出來挥霍,是要担风险、丢官帽的事,通过应酬,向各部门、厅局领导拜年送礼、送红包,报销就是名正言顺了,时下为官之人,谁都清楚这个窍门儿,互赠礼品、红包成风气,

    谢磊让黄丽娜在‘天香园’包了一个房间,直到春节为止,他们相约就來这里,既上档次,也省了到处找地方设饭局,加之有些领导会带夫人來,也可以投其所好,买物品相送,十几天下來,花费当然不低,结账时,招待费就花了近二十万元,还不算烟酒,年货,以及他们的夫人购买的物品,

    从后勤部买來的名烟、名酒、精美糖果,年货,就临时堆在这个房间里,酒足饭饱、玩够之后,从房间拿礼物方便,这些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开车回家,他们的夫人,在这里购物、买化妆品等等,皆大欢喜,都是以医院名义相赠,

    來的厅局领导,谢磊都是事前问过,要带夫人,就由丁兰、任阿姨她们出面來陪,根据关系的亲疏,所购的物品当然不尽相同,

    “我们医院想要在清远立足,做事更方便,这些厅局领导、有关部门就得搞好关系,仅靠着一棵大树很难自保,一定要和这些厅局、与这些领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相互照应才行,花点小钱而已,反正医院的钱,我们也揣不到各人的腰包,”在办公室,和任阿姨、胡春云、丁兰讨论费用支出时,谢磊说道,

    “账上摆太多的招待费,今后审计起來很麻烦,还不如以维修费冲账,反正这旧医院也要拆掉,任谁也查不出來,”胡春云说道,

    “这方法好,丁兰,你去找修缮队的黄队长,给他点好处,要他一本维修**,这事不就解决了,”

    黄丽娜不仅天生丽质,人长得漂亮,文笔不错,连喝酒、应酬也很是厉害,天生就是公关小姐的料,酒席上能说会道,劝酒、推杯更是一整套,帮着谢院长、任院长不知挡下了多少杯酒,

    “张局,我们谢院长这几天胃不舒服,任院长又不会喝酒,他敬您的这杯酒,我替他喝,您要多关照我们医院哦,我一个女孩子先喝为敬,您喝不喝就自家看着办,嘻嘻,… 对了嘛,张局,这就叫做感情深,一口闷,”

    人长得漂亮,落落大方,说的话也甜得逗人喜欢,缠着、甚至挽着那些四、五十岁的局长、厅长的胳膊,喝交杯酒,说说笑笑,喝酒的气氛热烈,常常引來一阵爆笑,连偶尔参加的丁兰,都在背后赞赏,“有些话,她一个姑娘家真敢说出口,啧啧,佩服,自愧不如,…”

    “…,陈厅长,我们是小医院更要靠您的扶持,任院长不会喝酒,心意尽到了,我來替她喝,今后厅里有啥好事情,可要想着我们医院哦,… 为了我们医院的发展,我就牺牲我的胃,陪您尽兴、开心,…”黄丽娜缠着醉眼朦胧的陈厅长,硬是要他将杯中的酒喝干,

    厅长、局长们都是大把年纪的男人,有漂亮的小黄在一起调情,逗趣,当然是乐滋滋的,酒壮英雄胆,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老就朝她紧身毛衣凸出的部位瞧,哈哈声、玩笑声、打趣声从席桌上开始劝酒就沒断过,时不时还有些黄段子冒出來,气氛相当的好,也很融洽,

    “这小黄啊,还真是个人材,不仅模样长得好看,样样都出众,陶红和她比起來简直差远了,这种应酬的事就需要她们,有她们來挡酒、插科打诨,大家的关系真是近了不少,我也好过多了,…”应酬了几顿饭局后,任阿姨感慨地说道,

    “陶红的确比小黄差得远,是该换个岗位,字写得一塌糊涂,写出來的材料更是狗屁不通,的确不适合在办公室工作,只是沒地方好安排,不然早就想换人了,”

    “明天我给她说,就让她跟着我,帮我发放针剂,我为这事正脱不开身,别人來做我又不放心,有潘文涛这层关系在不会出问題,”

    “上次在街上遇到了内科护士刘思雨,我看她还机灵,能说会道,人也大方,沒想到她还是敏慧的同学,敏慧说她们上学时就是最要好的闺蜜,要我找机会來照顾她,那陶红就跟着您做事,明天调她來研究所办公室当办事员,正好明晚冯局长要我请他喝酒,让她去试试,看她的表现如何,只是不知她文笔怎样,我最烦字写得一塌湖涂的人,”

    “你写的书法那么漂亮,有几个能比得上你,人不讨厌就行,那个刘思雨,说起來我也认识,以前她常常到家里來玩,挺逗人喜欢的,”听女儿说要帮她的同学,任阿姨当然会为她说好话了,

    第二天上班,黄丽娜将刘思雨叫到了办公室,让她帮忙抄一篇稿子,写出來的字还算工整,过得去,比起陶红写出來字好看多了,

    “思雨,你喝酒怎样,”黄丽娜与她平时的关系还算可以,随意地问道,

    “不知道,好像从來沒醉过,天生就具有解酒能力似的,当知青时,那些男生天天吹嘘喝酒如何厉害,却被我灌得烂醉如泥,后來,就再沒人敢在我面前提喝酒的事了,嘻嘻,想起來就觉得可笑,谢院长不在里面吗,”刘思雨很是得意地说着,猛然想起会不会被院长听见,悄悄问了一句,

    “他出去办事去了,他一天事可多了,哦,对了,听说有次谢院长还陪你们去买衣服,真的好羡慕你们哦,他还从未带我出去买个什么东西呢,”

    “怎么可能,我在外面从沒见到过他,怎么可能会陪我们这些人上街买衣服,不知是哪个在背后乱嚼舌根,”刘思雨立刻矢口否认,看样子还真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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