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和父亲急的满头都是汗虽然见他们回來了但是个中详情却是很想知道的见钟山催着睡觉不免有些失落

    钟山似是看出了小懒和他夫妻的意思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只是让小七给他们上了一节课别的都沒有发生只需等到明天看看他们三兄弟的表现就行了”

    “钟兄弟你认为他们会顺利把坟改了然后來道歉吗”小懒父亲问

    “道歉这可不好说如果他们不來道歉你就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只要事情能结束就好毕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往上推你们还是本家闹得太僵对你而言本就沒有一点儿好处还得在这这里村里过不是至于改坟那是一定会改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去改了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老二先动手”钟山抹一把脸然后答道

    “为什么说是老二也是平时就看他又机灵又有心计和谁都打招呼处的关系都不错他应该是最孝顺的吧”小懒父亲问

    “呵呵你还真说错了他家最坏的就是老二以后你们处事可得提防着点儿”钟山道然后把剧情情况说了一遍当然最后老二和他媳妇干那个事他见小懒一旁听着便可以省略过去了只是心里在想这老二若是如此下去怕是得不了好报的对父亲不孝对兄弟不和无敬畏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出那事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小懒和父亲听罢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二叔竟然是这样第一个人平时看到他乐呵呵的甚至还有点儿憨我还以为是个好人呢”小懒愣了一会儿说道

    这话让钟山顿时想起中午刚來的时候在井边遇到他的时候他看小懒时候的眼神貌似不光是这家里的事还带着点儿……色怕是这二叔对小懒也沒安什么好心

    不过一切的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钟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俗话说春困秋乏这春天的到來虽然让每个人身上都减了负但是困乏之意也逐渐上來加之这一日一点儿都沒闲着更沒休息不由得开始打盹

    回头看看浆糊只见浆糊正坐在马扎之上开始打盹他可无意听钟山讲什么经过更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怎么才能吃好睡好

    钟山回过头冲着小懒和他父亲摊了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懒父亲明白钟山的意思说道:"真是不早了都睡觉吧你俩这屋里睡我去那屋里陪着小懒她娘去”

    钟山点点头然后各自回了自己屋里

    一夜寂静除了呼噜声不断地从钟山屋里传出來那是浆糊的呼噜

    翌日太阳已高高挂起

    钟山感觉到阳光开始照射到眼睛上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來太阳已很高照射的人眼很难睁开

    浆糊还在一旁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睡觉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钟山不禁皱眉这在人家睡了一晚上就将人家枕头给弄脏这怎么说的过去人家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这毕竟关乎形象问題

    正想着小懒父亲走了进來看钟山正在焦急顺着他目光看去浆糊嘴里还在流着哈喇子见此光景不禁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

    钟山顿时面露难堪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实在抱歉他就是这样害的……”

    “这有什么嘛沒事沒事这才多大的事脏了再洗就是了你们赶紧起來吧该吃饭了”小懒父亲说这完便走出去了

    钟山把浆糊弄醒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数落但是这是浆糊常犯的错误了说也沒用套用浆糊给自己辩解的话:这又不是我故意的谁知道睡觉后还流口水呀

    钟山只能白发一顿牢骚别无用处

    到了外面洗漱小懒也早已起來了正在院子里捧着书看得入神

    钟山走到她的后面静静地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穿着花格子上衣的小懒身上那娴静如水认真读书的样子是那么美丽一时间不由得看入了神脑海里浮现出李玉婵那那俏丽的脸也是一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白皙的脸庞时而可爱时刻懂事的样子眼前的小懒就和李玉婵一样要是李玉婵也看书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嘿你们看什么呢?"浆糊从屋里走出來看到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实际上他哪里知道钟山此时眼神哪里在书上了

    小懒和钟山同时朝浆糊那转头看去忽然间小懒意识到后面站了一个人不禁“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躲了两步出去待看清了是钟山方连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钟山面露尴尬“早小懒我是看你看书看得入神不好意思打扰你”

    “怎么你也喜欢读书”小懒扬了扬手里的书那是本《巴黎圣母院》

    “我……我看书很少我看得都是一些易学道学之类的东西很少像你这样读什么建筑学类的东西据说北京清华大学的建筑学厉害你是清华的吧”钟山极力掩饰自己平时并不读书的情况在老家他的学问便算是不低了识文断字是沒问題的了但是看的书也都是课本而已

    “建筑学我学的是文学”小懒解释着将手里的书又扬了扬忽然明白过什么意思不禁哈哈哈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浆糊一旁不解地盯着小懒问

    钟山有预感自己要出丑

    小懒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本《巴黎圣母院》不是研究巴黎建筑学的是文学名著是讲述一个敲钟人……”话音未落屋里传來父亲喊声

    “赶紧吃饭了!"

    钟山和小懒相视一笑钟山心里庆幸这算是给自己解围了吧看來以后还得多读书不然装逼都沒的装

    席间小懒父亲突然问起:“你说我娘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