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奇怪地眼神看着钟山不明白他弄头发是干什么用的

    钟山心里也在忐忑这移魂之法是和父亲所学当自己十來岁的时候还见到父亲用过这里面的整个程序也都经历过但是真要亲手操作却是第一次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认真去做也未尝不可所以钟山不敢大意尽力回想着所有细节不敢有丝毫的遗忘

    不消片刻小懒的父亲带着钟山要求的东西回來了这回他是悄悄去做这个事的生怕被别人知道他已厌烦了那些人看热闹的眼神

    “你让我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小懒父亲一边将东西放到地上一边说到同时一只大红公鸡正被捆住双脚惊恐地瞪着眼睛咕咕叫着

    钟山收拾停当然后搬來一个高脚桌上面直接设法坛说是法坛其实很是简答既无伏魔杵又无降魂幡四周也无护法姑且成为法坛吧实在是有些寒碜

    不过钟山并不在意毕竟不用请上仙护法所以简单点也是无妨只要能起作用就行

    桌子中间靠前之处放置香炉一座家家户户都有香炉两侧为两个烛台烛台上各插一根白蜡正突突地冒着青烟香炉后面便是黄裱纸一沓此时已被钟山拿朱砂画了符然后用一只水碗压着桌子右手边是个空水碗桌脚处是那只公鸡

    桌子上准备完毕便让浆糊躺倒小懒母亲的身体旁边放空思想什么也不要去想

    浆糊既紧张又兴奋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打颤

    “钟……钟叔我害怕……”浆糊一脸求助地望着钟山

    “放心就好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无把握之仗”钟山手按住他的胳膊安慰道

    “你可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别让我魂沒地方去了到时候我就只能藏你那瓶子里了我还有老爸还有弦子呢”浆糊很严肃地说道似是上前线打仗一般

    这个问題何尝浆糊自己担心小懒和父亲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出什么差池不过现在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浆糊被安抚好躺着闭着眼睛心里忐忑自不必说小懒则紧紧地抓着父亲的胳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钟山将那两根用头发丝相连两根筷子一根让浆糊抓在手里一根放在小懒母亲的手里而小懒母亲手中那根筷子的一头又插入那碗夹生饭中浆糊手里的筷子插入一个熟馒头中

    事情准备完毕钟山便又回到法台前面显示嘴里默念咒语继而将三根香在蜡烛上引燃插入香炉之中

    钟山一手掏出匕首一手将那攻击提了起來抓住鸡头飞快就是一刀殷红的鲜血顿时喷了出來钟山忙用那个空碗接住然后手指蘸了些直接弹在浆糊和小懒的身上同时屋里几个角落里也各自弹了一些

    钟山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公鸡血为至阳的此时将鸡血沾到移魂者的身上可以保证这个时候不给小懒奶奶的阴魂钻了空子

    魂魄分阴魂和生魂阴魂便是人死后的魂魄俗话说阴魂不散即是指的这个而生魂便是这魂魄的本体即肉体并沒有死去而魂魄自己出來了这叫生魂一般人被吓着掉魂了便是这个也有梦游的即自己闭着眼但是照样什么动作都能完成也是生魂的范畴一般阳气强的人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钟山将盛着鸡血的那个碗放下然后开始捏起一张灵符口中念念有词忽见桌上那盛着水的水碗顿是微微震动起來波纹在里面一圈又一圈

    钟山知道这是小懒的奶奶的阴魂和她母亲的生魂开始躁动起來传递出來的能力波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借助这个水碗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钟山忙拿起两张灵符朝浆糊和小懒母亲的额头同时贴了上去

    “着”

    话音刚落二人的身体竟同时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屋里顿时起了一阵阴风但是这风是极短暂的短暂到人家沒有去细细感受那风便又消失了

    钟山看了看小懒母亲和浆糊手里各握着的一根筷子还都均匀地插在夹生饭和馒头里再抬头看那香烛发现竟然燃烧地比刚才迅速了很多

    钟山手伸进碗里蘸了一些水然后分别撒到二人头上几乎同时小懒母亲和浆糊一起睁开了眼睛

    小懒和父亲瞪大眼睛瞅着刚刚醒來的两个人一脸地不相信

    “现在是成功了吗”小懒弱弱地问

    钟山点头

    此时浆糊和小懒的母亲也都从炕上慢慢地坐了起來

    小懒见母亲坐了起來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兴奋流着泪就扑过去抱住了

    “那个……你抱错了你娘在那边……”

    小懒抱着母亲却突然传來一个大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自是浆糊的

    小懒听了这话忽然意识到是这么回事便好转身抱真正的母亲可是看到浆糊这个大肉壳子挡着自己明明知道这才是母亲可就是下不得手去抱

    “懒儿你可想死妈了”小懒母亲说道可是这声音从浆糊嘴里出來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别说他们接受不了即使钟山自己也很难去接受

    小懒不愿意靠上前去只能流着泪说:“妈你咋这么傻呢”

    小懒父亲也是一边叹气一边埋怨当然更多的也是心疼

    小懒母亲由于乍一进浆糊的躯壳很是别扭感觉个子也高了好多身体也结实此时也有力气站起來就要个钟山施礼感谢被钟山连忙拒绝了

    “阿姨万万不可这是我分内之事况且这只是你们暂时性互换目的是不让你的身体垮掉”钟山连忙去扶边扶边说不过这场面让人纠结死了一个个的都成了神经病一样角色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