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nov 01 00:00:00 cst 2012

    拳风四起,身影飞动,不出三招,强弱已分,王星原招招进攻,一出拳一踏步,太行却招招防守,一接招一退步,他的心在渐渐发慌,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破开出租的到底有多厉害,他的招数就像有无数只手握成拳头不断地砸向自己,一拳一拳又一拳,速度奇快无比,自己已经应接不暇,退,再退,已经无路可退,眼看腹部就要重拳,挡,太行的手迅速护住腹部,他的速度并不慢,并且也是十分准确地挡住了王星原的拳头,只是却听见了“啪”一声, “咦,什么声音,我没有放屁啊。”太行纳闷地想,王星原出手快得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掌掴,只见他的右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当太行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声脆响,左脸又中了一掌。

    鲜血从太行嘴角滑落,滚到嘴里带有丝丝甜味味,他现在相信昆仑的话了,“那个人就凭着一双空拳将我的刀夺去。”

    太行摇了摇发蒙的脑袋,不断轰鸣的耳朵告诉他自己真的受伤了。

    王星原静静看着太行在一秒钟内完全红肿的脸,不禁“扑哧”一笑。

    太行见王星原发笑,不禁恼羞成怒,恨恨地问:“你笑什么?”

    “呵呵,没什么,看着你的脸,我突然想起里一个红人,网络小胖,他的脸就是好红好肿好可爱的哦。”王星原笑眯眯地说。

    太行咬牙不再说话,只见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向不远处的梧桐树上滑过,脸上闪过一丝嗜血的冷血。

    “嗖”,虽然枪上安装着消声器,可是王星原还是敏锐地听到了细微的枪声,他已经发觉有人在他身后开枪,他急忙侧身躲闪,无奈还是有些迟,子弹擦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流了出来,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发出奇异的味道,好像就是战场上的味道,王星原来不及回忆品味什么,只听又是一枪,又是一枪,连续几抢的致命射击,子弹打在平整的柏油马路上,立刻出现一个小坑溅起丝丝灰土。

    王星原躲到了街道旁边的垃圾桶背后,敏捷地躲过了连环枪击,这不是运气,而是千百次艰苦训练的结果,保持冷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快速转移,安全藏身这是在遭遇枪袭情况的二十字保命真言。

    子弹停止了袭击,显然持枪的长毛在等待,他正是昆仑,只是漆黑的夜里,昏暗的路灯下,他不知道目标躲在哪里,他在等王星原冒头。

    空气变得异常凝重,闷热的天气中似乎一切都是静止的,圆圆的满月中隐隐有些黑色,仿佛被人点了淡墨而绘成一幅图。

    昆仑还在等,天气太热,他的汗珠一颗颗滴落在宽大的梧桐叶上,倒和雨夜听荷又异曲同工之妙,但不知道过了多久依旧毫无动静,昆仑握枪的手都累了,打枪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项,这次主要顾忌小的哥身手太过强大,所以和师兄太行商量来了这一出背后打冷枪的好戏。

    “你早怎么不开枪,别找了,这会人肯定早跑了。”太行埋怨的话说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早开枪?早你们两战的如火如荼,人影我都分不清,我怎么开枪,万一打中了你怎么办?不都是你,非要和他过过招,我说你不是说他对手还不行,挨了两个耳光好了吧。”昆仑不服气地回嘴。

    “还他妈的不都为了你,你说你个败家的玩意连一把刀都被保不住,还一个人背着师父跑来西就市混什么黑社会。”太行被昆仑说道痛处,也毫不犹豫地揭了对方的短。

    “我他妈的谁要你管了。”昆仑没好气地说。

    师兄弟二人吵得不可开交,连小时候屎拉裤裆的事都挖出来了。

    “奶奶的,你掉粪坑里还不是老子把你捞起来的,不然你还能活到今天?”太行说。

    “去你妈的,你再提这件事情我就把你偷看师父小老婆洗澡的事情告诉师父。“昆仑不甘示弱地说。

    “你要敢把这事告诉师傅,我就把你强*奸*幼*女的事情告诉所有师兄弟。”太行毫不示弱地说。

    “妈的,幼*女的鲜味你不也尝了,还大呼爽。”昆仑说。

    “那师父小老婆洗澡你不也看了。”太行说。

    两人争吵间,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树叶声,“没有风啊。”昆仑纳闷地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身后袭来,他刚准备回头,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狠狠钳住了他的脖子,王星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高大而又茂密的梧桐树,只听见他鬼魅般的声音响起,“想要我的命,你还不够资格。”。

    昆仑说不出话,拼命挣扎,无奈那只手就像长在他脖子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昆仑渐渐无法呼吸,两眼一翻,手指一松,手枪滑落,跌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乌黑的血从他口中涌出,整个人从七八米的树上栽倒在地下,**迸了一地。

    太行惊恐地看着一切,当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拔腿就跑,王星原扯了几片宽大的梧桐树叶擦了擦手中的鲜血,然后随手折下树头一根干枯的树枝,他腕上运足劲,一掷手,“嗖”,破空声呼啸而出,由于速度超乎寻常地快,枯枝和空气的摩擦力巨大无比,枯树枝又很干燥,在其飞行的过程中竟然着了火,只见那燃烧的树枝像把利剑一般刺进了太行的心脏,并点燃了他的衣服,头发,皮肤,在燥热的夏夜里,一具尸体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

    王星原从梧桐树上跳下,就像一只轻盈的仙鹤,他不屑地看了看地上两具尸体,冷冷道:“原本我以为你们是不该死的,没想到如此罪恶滔天”。说完他驾驶着车牌号为*****104的出租车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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