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也着急了,如果真的出來就完蛋了,郭子孝一看,就知道坏事了,

    “你们玩吧,这事和我沒关系,”

    这货胖乎乎的,比兔子跑得还快,我沒叫住,

    “四叔撤火吧,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四叔沒动,说,

    “不用,出事了,我担着,最多就是一枪罢了,”

    “现在不是一枪,是一针,老疼了,”

    “你吓我是不,”

    “沒有,真的,我看撤火吧,”

    我刚说完,那个女坟人就出來了,站在那儿,瞪着我们,然后走到丈夫身边,搂着丈夫的头,

    “你们不应该这样做,”

    “他沒事,只是沒有了巫术罢了,”

    “那你就是在要他的命,不如你们就把他杀了,”

    “我是想让你们从坟屋子里出來,走上正常人的生活,你们在这黑乎乎的地方呆了几十年了,就不想出來吗,”

    “你别废话了,我们有自己的生活,你完全把我们的生活给破坏了,你还说什么,有意思吗,沒有意思,你们想做什么就做,”

    “把虺弄出來,杀掉就可能了,我不吸你的坟巫之术,或者说我也可以还给你丈夫的坟巫,”

    “我们的巫术就是为了这个占星位,如果占星位都沒占上,我们要这东西也沒用了,眼睛都沒了,要眼框子有意思吗,”

    看來一切都是无可挽回了,我也不想那么多了,

    我坐下了,那个女坟人突然就跳起來,我沒看明白怎么回不,人不见了,

    “隐巫,德子,”

    四叔提醒我,我知道,这个女坟人是跑不远的,就是跑远了,两个小时之内,肯定是要回來的,他们离不开坟屋,就像一个吸毒的人,他们是离不开毒品的,这个坟屋就像毒品一样,

    我冲出巫气,沒有想到,坟人从树上掉下來,我刚停巫,那女坟人突然就是一下,我“咣”的一下就被推到了树上,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发咸,一口血就出來了,全是黑血,

    我竟然感觉到十分的轻松了,慢慢的站起來,就在我站起來的时候,两个坟人成棺了,摆在那儿,

    “德子,你沒事吧,”

    “沒事,这一下打得正好,我巫习的时候,积了一些巫血,十多年就沒有出來,在身体里难受,沒有想到,这一下给打出來了,你看看这血,漆黑,”

    “你小子真是天命,沒治了,看看这棺吧,”

    我们绕着看,成棺了,那又能怎么样,

    “烧,这回烧的不是人,是棺,”

    我看着四叔,

    “四叔,你这么做就有点邪恶了,”

    “你废话那么多呢,”

    我们架柴,倒油,然后我说,

    “你们最好就服了,沒用的,坟巫是双修的,一个沒巫了,就是发出來的巫也沒大用,顶不住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如果不是你趁我收巫之际,來一下,你就死定了,”

    沒反应,

    “傻子,跟棺材说话,有病吧,”

    四叔拿着打火机,点上就跑到一边,

    那大火起來了,棺材也被烧着了,尖叫声之后,那个女坟人就跑出來,那个男坟人就被烧着了,

    我拿着锹就往上弄多,四叔一愣,也马上往上扬土,

    火灭了,那小子竟然一点事也沒有,我就知道,那是用了巫护了,

    四叔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暗中就发巫了,那个女坟人沒注意到,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怪叫一声,倒在地下,然后一个东西就出來了,虺,我从來沒有看到过,看到了,吓得我大叫一声,太吓人了,几个抓子,完全就像龙形一样,只是不大,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那个女坟人爬起來,扶着丈夫下山了,看來他们是摆脱掉了这个咒吗,

    我和四叔把这个虺抓住,用衣服包着,

    “怎么办,”

    “这东西邪恶,我们是不敢要,送给巢主去,”

    我心想,四叔是够坏的了,谁想要这东西,我们去巢人的地方,看到巢主,把这虺放出來,巢主尖叫一声,老太太的尖叫声音,竟然那样的尖,吓了我一跳,

    “你们把这邪恶的东西带我这儿來干什么,直接弄死就完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弄死,”

    “來人,把上烧掉,烧掉,”

    老太太似乎有点发慌,

    点着火了,那个虺就翻來转去的,叫声惨呀,真惨,我看了一会儿,就感觉不对,

    “四叔,不对,你看看变成了金色的了,跑吧,”

    四叔听完,一个高儿就沒影子了,这货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撒丫子也跑,别扯了,这是要玩命了,

    四叔在巢人的山口等我,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分秒是生命,这个你不懂,一秒,也许你的命就沒了,”

    突然,巢人的上空,冲出來一个东西,金色的,

    “老天,虺,它在飞,金色的,完了,成龙了,那东西不能烧的,”

    “谁知道不知道烧,当时我也想烧了,”

    那东西一飞就沒有影子了,

    “坏了,这虺一飞冲天,侵天罡,点星位,”

    我们回到巢房,巢主看到我们,就跳起來,

    “你别动,敢动,我就一巫,你一年之内是不能动巫的,“

    巢主坐下了,气得脸都白了,

    “你们把这东西给了我,我把它点了,竟然成了形了,飞了,“

    “那不是完蛋了吗,一飞冲天,冲天之后,任我们是什么,也沒有可能把它弄下來了,”

    “不是,它只是一个形,它要浴火上次,每一次要隔上七天,这七天,找到它,”

    “会飞,找到了,也是你们巢人能抓住,你们不是会飞吗,”

    “会飞,是,只有我会,巢人会飞,那是修行而來的,到我这个年纪了,我才会飞几年,”

    你爷爷的,这不是玩我们,

    “那怎么办,”

    “找,坟人是线索,他们不会离坟人多远的,”

    “这事看來我和四叔是沒办法了,就得你们想办法了,所以说,这件事,我们是无能为力了,”

    “我们也会找,你们也要找,”

    巢主很生气,

    我和四叔离开巢人的地方,四叔说,

    “沒有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回是惨了,如果真的成龙了,那龙就是坟人的一个心念,我和你,就先被龙抓上天,然后扔下來,摔死,“

    我一哆嗦,

    “你吓我,”

    “这有可能,虺形成龙,是邪恶之龙,恶龙,”

    “就沒龙这一说,”

    “对虺就是浴火三次,也不会成龙的,沒有龙这种东西,但是会像龙一样,能飞,一飞冲天,这就是虺龙,”

    我沒话可说了,现在就是找到坟人,万万就是沒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我想,这回是惹上大的麻烦了,我说过,就这样的折腾,尽早有一点就掉到河里去,这回就要悬了,

    我和四叔回小城,打听着,问着,

    沒有想到,那两个坟人竟然真的在城里,竟然租了房子,住下了,这速度也够快的了,我们找到了,在造城的一个角落的房间,

    我们进去,坟人似乎并不意外,那个男人躺在那我**着,我把巫给除了,那个男人就跳起來,要干掉我,

    “行了,你的巫也沒有了,别折腾了,这回事是惹大了,你们看看有什么办法沒有,”

    我就把事说了,

    “哈哈哈……沒有想到,差两天也能成了虺龙,一飞冲天,坟巫将成大成之巫,”

    “也是最邪恶之巫,”

    “对,”

    “可惜,你们的坟巫应该是被虺龙带走的,但是,你丈夫的巫在他的身上,你的巫在你自己的身上,空虺龙,有用吗,”

    四叔说完,看着他们,

    两个人的脸色就变得苍白,

    “我劝你们两个帮我找到虺龙,它是你所生,自然就听你的,杀掉它,你们过你们的幸福日子,”

    两个坟人一直就是不说话,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到底怎么想的,

    “给我们时间考虑一下,”

    “一天,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來,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把你妻子的巫也吸了,就是不让虺龙吸走,”

    我和四叔也來,

    “德子,你千万小心了,那虺龙我们太不了解了,会不会找你,都很难说,”

    “我怎么就缠上这事儿了,”

    “这就是命,入巫即难,那真是沒办法了,”

    我瞪了四叔一眼,我最不爱听入巫即难这么一说,

    我和四叔找地方吃饭,喝酒,想着办法,其实,我们沒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等着坟人,把虺龙招回去,然后给我们机会,我们杀掉它,这才能一切都完结了,

    可是坟人就我分析,那是不可能把虺龙交出來的,那是他们的指望,但是缺少一个人的巫也是不行,

    第二天我们过去,男坟人说,

    “我们谈个条件,把你的巫术还给我,我只可以帮你们做一件事,”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把虺龙合巫,

    “不可能,告诉我虺龙在什么地方,”

    “它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不可能告诉你们的,你们杀我们的孩子,这可能吗,永远沒有可能,所以说,这事想都别想,对不起了,”

    四叔看了我一眼说,

    “看來坟人是从來不讲信用的,德子,那就得靠我们自己找虺龙了,”

    我们出來,我说,

    “我想把女坟人的巫吸了,”

    “你找死呀,那样虺龙找你一个人就行了,两人之巫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就是合巫了,不想活了,”

    我就是mtd的脑袋少根筋,四叔就想得多,

    我们找到大半认,四叔说,

    “别找了,沒屁用,它不出來,你也找不到,”

    我们回家睡,第二天早晨,我和四叔去河边,对于这件事,我们似乎已是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