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想起了昨晚上我胳膊上被那狐狸挠了一把,道,“我胳膊怎么了,”

    那黄狗往我的身边嗅了嗅,尖声道,“真臭,”

    我被它说的老脸一红,天冷,而且事务所也沒有洗浴的地方,再加上我比较懒,也不怎么爱出门,确实很长时间沒有洗澡了,我闻了闻我的身上,这两天还有点感冒,鼻子有点不通气,啥味道都沒闻出來,我堂堂一个男人,竟然让这个好像从出生就沒洗过澡的狗嘴里说出我臭的话來,搁谁谁也受不了,我反驳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有空先跳进大坑了洗洗你的身子吧,”

    “小宇哥哥,你的身上确实有些味道,好像真是臭的,”花無在我的身边闻了闻说道,

    “你看吧,你看吧,这小美女都说你身上臭了,”这大黄狗一看花無跟她一条心立马在花無的脚边蹭來蹭去,把花無穿着的小黑丝袜都给蹭脏了,气的花無一脚蹬在了这狗的脑袋上,“你身上更臭,”可是这大黄狗依旧沒皮拉脸的蹭着花無,一副我是癞皮狗,你拿我沒辙的姿态,

    刚才大黄狗这么说我还不在意,以为是因为我刚才骂它傻狗它记恨在心才回骂我的,可是花無这么说,那就说明我的身上确实是有味道了,而且我现在感觉,我的臂膀处的伤口,有些发痒,像是起了疹子的感觉,我把外套脱了下來,然后又脱掉了毛衣,往伤口处一瞧,顿时我就傻眼了,我勒个娘嘞,本來是白色的纱布,现在已经成了黑色,并且从纱布底下的缝隙正在往外面流着尸水一样的浓水,这一下子确实來了味道,跟昨天那柱香的味一模一样,看一眼就让人恶心,

    “我靠,你不会让那三尾狐给抓了把,”地上的那大黄狗看见我的伤口也挺吃惊,

    我点点头道,“被抓了会怎么样,我现在除了痒好像也沒什么别的感受啊,”

    “你确实沒有别的感受,等你有感受的时候,你的身上就会长毛了,就跟昨天那个躺在棺材里的死老爷子一样,”

    “昨天,你是说昨天,你的记忆也是昨天,哈哈,我就说肯定不是我记错了,娘的,害的老子以为穿越了呢,”我终于知道有人跟我有一样的记忆了,虽然它是一只狗,但我也挺几把兴奋,

    “sb”这大黄狗挺淡定的回了我一句,

    我蹲到了地上,摸了摸狗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

    “你先管管你自己吧,治不好的话,等到太阳落山,你就准备棺材吧,”这狗说话不是一般的毒,

    我看着自己的伤口也有些发黜,要说不怕那是假话,我得留着命攒齐尸丹然后去地府救活秦妞过好日子呢,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夭折,看着这狗道,“狗哥,你有沒有办法,”

    “我沒有,你爱死不死,刚才你还骂我臭呢,”这狗把头一扭,不理我了,

    我靠,这狗也太记仇了吧,你说你一个狗神气什么,我斜着眼睛看着它道,“你还是沒办法,办不了就说办不了的,别跟我说别的磕,”

    “刚才你不骂我我看你可怜我也就救你了,你骂了一句,死了多少幼小的心灵我都数不清,”这大黄狗说着眼中竟然还泛起了泪光,

    “娘的,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磕一个,”我被这狗给气笑了,

    “磕一个倒不用,你脑袋太大,我怕你磕过的地方不长庄稼,除非......你把这妹子借我睡一宿,”说着大黄狗还冲着花無眨了眨眼睛,一副色狗加调戏的模样,

    “草你娘的,你个傻狗,”我再也受不了了,从地上捡起來一块石头朝着它拍了过去,这大黄狗嗷的一声,跑出去七八米远,尖声道,“不就开着玩笑么,你至于这样么,算了算了,这样吧,完事之后你让这姑娘给我洗洗澡行不,”

    花無被这色狗调侃的脸色一红,双手叉着腰,无奈的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狗啊,”

    “谁告诉你们我是狗的,狗能长我这么帅么,”说着这色狗竟然还甩了甩脑门处的毛,

    这狗看我阴着脸瞪着他,其实我现在已经处于要发火的边缘了,这狗叹了口气,道,“把纱布弄下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火,心里想着,你看一会我怎么治你,

    把纱布弄下來之后,里面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还很恶心,已经看不出來肉色了,青紫青紫的,伤口处还流着黑浓,看得色狗一脸嫌弃的模样,说实话,我并不相信这色狗能治病,因为从它刚才的表现來看,这东西一不是玩意,二太不靠谱了,

    我坐到了地上,花無从口袋里面拿出來纸巾,小心翼翼的帮我擦着伤口,也不嫌弃我脏,

    “渍渍渍,多好的妹子,诶呀呀,真会心疼人呀,”这色狗看着花無色眯眯的说道,

    “你他娘的有完沒完,你想怎么弄,”

    “给根烟抽,”

    “啥玩意,”我死活沒想到这狗竟然会跟我要烟抽,

    “对,宝贝儿你沒听错,來根烟抽,不然沒法调节药剂,”这狗说的一本正经,

    “你说你好好的一个狗你抽什么烟,看你这一身毛,黄了吧唧的,”

    “我毛黄不黄跟我抽不抽烟有屁关系,再废话狗爷我不给你治了,”

    我彻底无语了,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根烟,递给了它,这狗斜楞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我才想起來,这东西沒手,沒法夹着抽,一会如果你要治不好我的病,我不给你埋在粪坑里面我就不姓沈,打定了这个主意,把烟叼在嘴里,点着之后嘬了两口,手拿着递到了狗的嘴里,

    “吸溜,”这狗肺活量不小,吸溜一声竟然嘬下去小半根,接着黑鼻子处就冒起烟,一副享受的表情,“嗷呼”还几把**了一声,

    我歪着脖子看着它道,“还來一口么,”

    “不來了,把胳膊伸过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伸了过去,准备看这个狗想干嘛,沒想到这色狗伸着舌头哈赤了两下,直接在我的伤口处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