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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漪听我说完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也泛起了迷糊,愣了一会,摆了摆手说道,“这事一会再想,现在先把这尸体烧了把,”

    我们俩把这尸体从棺材里面抬了出來,那血糊糊的小手还在外面,好像正在奋力的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这次碰这具尸体也沒了寒冷的感觉,我捧起來棺材里面的黑水一闻,有些发腥,不过沒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问林清漪,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制成的,

    我把关林清漪的那具棺材几脚给踹散,把木头扔到了那具尸体的身上,然后从墙上拿起來一盏油灯,扔到了那具尸体的身上,虽然着的很慢,但终究还是着了起來,看着火势越來越大,我们也沒在过多停留,出了门口,打着手电,來到了外面的地道,

    我拉着萱萱,林清漪跟在最后面,我找到林清漪和那些个沒皮怪物他们离开的洞口,打着手电钻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喊着杀妖匠的名字,我知道这是徒劳的,但是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在这幽闭的环境当中,再加上刚才那么刺激的事情,喊两嗓子有助于缓解压力,

    中间遇到了很多的岔道,这里四通八达,有很多地方都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道这隧道是什么时期挖的,我们怕迷路,只好一直顺着道路往前走,

    走着走着坡度开始向上,而地上也出现了杂乱的脚印,这种脚印很奇怪,脚趾很长,很细,看样子应该是那些个沒皮怪人留下來的,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向上走去,到后來恨不得就跟滑梯一样,坡度很陡,走到最上面,被一块木板挡住,我用力一推,便给推开了,我探出脑袋一瞧,这是一个荒芜的院子,杂草丛生,一轮弯月挂在西南方向,一排排的柳树叶哗哗直响,院子里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很多黑影,拿着手电一照,竟然都是那些个沒皮怪物,

    我用手一撑,爬了上來,弯下腰把萱萱也拽了上來,接着林清漪也钻了出來,院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说不出來的味道,我走到离我最近的一个沒皮怪物身边,使劲踹了两脚,毫无反应,身体也僵硬无比,蜷缩在地上,死了,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我才打量起这个院子來,我们出來的地方,跟个地窖差不多,而这院子看起來曾经也很气派过,弯岩青砖三起瓦房,几进几出的院子,门口摆放着两个白色的一人高的石头狮子,威严无比,在二楼阁上,一个破旧的木牌子上面写着,十面阎罗,这里应该就是十面阎罗的总部了吧,

    我拿着手电照到门口的时候,一个黑影躺在石阶上,竟然是杀妖匠那厮,我几步跑了过去,杀妖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鼻子处流着鲜血,脸色发白,双眼紧闭,跟个死人沒有区别,林清漪也跑了过來,我伸出右手食指,颤抖着放到了杀妖匠的鼻子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热乎乎的,还有气,他还活着,

    “那是什么,”林清漪突然说了一句,眼神看着石阶上面,

    我回头一看,一张纸条被一个红色的玻璃球大小的东西压着,我把那玻璃球拿起來瞧了瞧,攥在手里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

    “尸丹,”林清漪突然尖叫了一声,接着一把把那小珠子从我手里抢了过去,拿起手电仔细的照了照,手电光打在上面,隐约能看见里面有红色的流光闪动,我从來沒有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就算是在上好的成品玉石,也不会泛出红色的流光,

    “尸丹是什么,”我看着林清漪问道,

    “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有了这东西,你身上的尸毒就能得到缓解,”林清漪有些兴奋,

    “能救活秦妞么,”

    “不知道,或许多了的话,能把,”林清漪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把那个小纸条又拿了起來,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字,“放下仇恨,退出这个圈子,”

    我看着这上面的字迹,心头一颤,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围,一个黑袍挂在树上,随风飘动,我嘴里喃喃道,“你还是來了,”

    林清漪看着我说道,“你在说啥,”

    我看着周围的这些个沒皮怪物的尸体,“常寿春的灵魂,被那个人给消灭了,或者带走了,”

    “谁,”

    我沒回答,只是伸出手,指了指挂在树上,随风飘动的黑袍,我的眼中,流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了,常寿春为什么会放弃躯体把那些个沒皮的怪物召回來,应该是他的魂魄受到了威胁,不过最终把沒皮怪物召回來,也沒起什么作用,

    我们沒有在做过多的停留,这个院子给人的感觉实在有些不舒服,我们已经连续一天沒有吃饭了,虽然此时都是人困马乏,但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们摸着黑赶路,按照大概的方向,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个荒村,回到院子里面,我再也受不了了,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这一脚睡的很香,第二天太阳过了正午,我们才醒过來,杀妖匠的脸色也好了许多,给他灌了些水,然后又塞进了点稀粥,又过了两天,杀妖匠终于醒了过來,可是对发生的事情,却都一概不知,他的记忆里面,只是他在夜晚巡夜的时候,发现了沒皮的怪物,他认出來了这个人曾经跟他同门,既然已经回了山西,杀妖匠便想回家族看看,杀妖匠回去的时候是在晚上,刚刚走进房屋,常寿春走了出來,接着闻到了一股木梨花香的味道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他说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狠k了我一顿,听见这个我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不能动手,人家是病号,但是等人好了我还打不过他,正当我纠结的时候,林清漪把我拽到了屋外,

    我看着林清漪问道,“怎么了,有啥事不能在屋里面说,”

    林清漪冲我笑了笑,“屋里太闷,沈兄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