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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院中,两人的身影像是大猩猩般的走动,我仔细的看了看,两人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我有些不确定,拍了下身边的萱萱,轻声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俩人是不是你们的那个教授和娜娜,”

    萱萱有些不敢看窗外,发出轻声像是小猫叫声一样的声音,听见我说话,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刚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把脖子缩了回來,捂着嘴,惊恐的看着我点头,

    我有些纳闷,倒不是害怕这两个丧尸,而是这两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变成了丧尸了呢,难道就是因为被那个井底厉鬼给吓死的缘故,这他娘的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再说那个厉鬼已经被我给干掉了啊,

    那两个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只能算是个东西,虽然跟他们沒什么感情,但是他们变成了这样,还是有些不得劲,我这心软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两个丧尸在院子里像是狗一样的四处闻了起來,萱萱抱着我得胳膊紧紧的闭着眼睛,我并沒有打算怎么着他们,看看再说,我也慢慢的减弱自己的呼吸,少让自己发出人气,

    可是这个楼上就有吴昊血腥的尸体,丧尸跟僵尸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可以正常行走,身体还沒完全僵硬,道行也沒那么高的东西,而僵尸就不同了,在地下埋了很多年,吸收着天地灵气,身体刀枪不入,这样的东西才可怕,还是那句话,在牛逼的武功,你干不死人家,人家那么好的牙口,给你一口你就受不了,比如我,活生生的例子,

    言归正传,两个丧尸闻着味道往这个屋里面走來,这么强大的血腥味道,他们一定会被吸引过來,虽然我不想动手,可是如果它们要是进來,我就干掉这两个东西,

    可是那俩玩意在门口停了下來,继续用鼻子四处闻,根本沒有进來的意思,

    就在我不明白这俩玩意是在搞哪一出的时候,突然院里传出來一阵悠长的笛声,沒错,就是笛声,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能听的很清楚,只有短短几秒,却差点沒让我哭出來,因为这声音曲调太悲伤了,就跟谁家死人放的大出殡一样,我心里骂了一句,这荒村野岭哪來的笛声,

    心里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秦妞死时的场景,我默念了一遍以前教过我的清心咒,心里逐渐的平静了下來,而那两个东西,已经离开了房子门口,朝着那口枯井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萱萱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声音不小,吓了我一跳,我赶紧一把捂住了萱萱的嘴,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安静,偷偷的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那两个丧尸正在回头朝我们这里看來,虽然我不怕它们,但是这种做贼的感觉让我的心脏咚咚直跳,

    不过还好,萱萱在我的安慰下,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而那两个丧尸只是看了我们俩一眼之后,身子一抖一抖的跳入了井中,我等了有好一会,也沒传出來扑通的声响,那个井虽然是枯井,但是这里一年四季都多雨,我探查过,枯井里面至少还有一人深的存水,按理说它们跳下去一定会发出声响,可是好像跳入了黑洞一般,

    我松开了捂着萱萱嘴的手,萱萱再也忍受不住情绪,大声的抱着我得胳膊哭了起來,我随便安慰了两句,毕竟我跟她也不熟,变成这样,说句好听的是鬼怪作祟,说句不好听的,全是他娘的自找的,

    我拿着手电跑到了外面,走到枯井的边缘,一阵阴风从枯井里面吹了出來,本來我身体里的阳气还沒恢复,被这种阴风一吹,差点沒直接掉井里面去,弄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井里一定有古怪,弄不好林清漪失踪就和这口枯井有关,枯井女鬼,林清漪失踪,古怪的扒皮,这一切好像有一种内在的联系,我本不想掺和这里的事情,可是林清漪在这院里竟然悄然失踪,我也只能一查到底,

    拿着手电往里面一照,很多黑气盘绕在井壁,这种黑气我们道家人称作冥气,为什么称作冥气呢,阴阳全书记载,水井泉眼连通龙宫,水乃天地之灵,滋养万物,可是水井一旦废弃,便会连通地府,晚上的时候去看废弃的枯井会看到里面雾气蒙蒙的看不到底,这就是冥气,如果喝这样井的水,便会被鬼怪缠身,大病一场,虽然我不能确定真假,但是枯井确实很邪门,不要以为我在写故事,当你真的漆黑半夜的往枯井里面看的时候,看见了一张惨白的人脸,那就后悔莫急了,切记切记,

    我本打算现在就下井去探个究竟,可是我现在的功力连十分之二都沒有,再说仓促之间,也找不到可以下井的东西,打定主意,明天中午,太阳正盛的时候,我在找东西下去吧,

    我有些疲惫的回到屋子,萱萱还抱着被子在哭泣,借着手电的亮光我看见她的嘴唇都已经发紫了,正在处于极度的惊吓当中,身子在颤抖,在这种地方,极度的惊吓会引起发烧,照这样哭下去,萱萱熬不熬的过今晚都说不定,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跟随她的一声,我突然之间又有点同情她,那种心软又上來了,爬到炕上,准备安慰两句,

    谁哪知道我刚爬到炕上,萱萱突然一把就把我给抱住了,我支撑不住,两人通通倒在炕上,我妈呀叫唤了一声,“我得老腰啊,”

    她趴在我得身上,动作有些暧昧,别说,这丫头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但是我绝对沒有一点非分之想,

    萱萱这回也不哭了,脸色一红,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你他娘的还害羞了,小爷我吃亏了我说什么了么,嗨,不过谁让人家是个姑娘呢,男人嘛,该大度就要大度些,不要说我沒心沒肺,秦妞死了脑子还想这些,我是因为太想她了,所以我不得不尽一切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拿出了以前我得油嘴滑舌之功,安慰这她的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嚎了一首曲终人散,

    “当他用戒指把你套上的时候,我察觉到你脸上复杂的笑容,”

    “那原本该是我,赋予你的承诺,现在我,只能隐身热闹中,”

    “我跟着所有人像你祝贺的时候,只有你知道我多喝了几杯酒,”

    “我不敢在看你,多一眼都是痛,即使知道你暗地里又回头,”

    我已经唱不下去了,我记不清我是第几次流泪,我只知道,后來我抱着萱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废弃村落,她安慰了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