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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裕民笑吟吟地把杯子举起,这时众人就纷纷站起,也端着酒杯和田裕民喝了一杯,

    几分钟的沉默之后,田裕民亲自拿着酒瓶,从自己身旁开始,一 一地给众人倒好酒,随后端着酒杯道:“这第三杯酒,我祝愿在座的各位,今后工作顺利,大家都能发大财,这杯酒大家随意,能喝的就多喝点,”

    说完他把杯中酒仰头喝掉,金副总轻轻地鼓掌道:“田县长好酒量,”

    田裕民摇摇头,摆手道:“过奖了,金总,酒量好还真谈不上,不过算得上是性情中人,倒是真的,”

    接着田裕民把目光转向一直坐在餐桌边默不作声的秦梦娇和陈正道,微笑道:“接下來,我要敬你们二位老总了,”

    陈正道一时局促不安了起來,他挠着头发道:“那个…田县长…我们就不用喝了吧,”

    田裕民笑了笑,伸手接过对面递过來的酒瓶,缓缓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上酒液,端着杯子道:“这酒咱们是一定要喝的,陈总啊,虽然说我不赞成你们的做法,但是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坚决支持你们,我这人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们两个放心,润牌酒业最多会度过一段艰难的时期,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者半年,但是,我坚信它一定会好转,别的不敢说,如果资金上有困难,随时來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

    他这番话说完,陈正道和秦梦娇不禁微微动容,尤其是陈正道,端着杯子低声道:“田县长,抱歉,是我的工作沒干好,”

    田裕民先摆摆手,和他们两个撞了一杯,随后借着酒劲拿手指着秦梦娇道:“秦总,你们两个既然定了,就要负责到底,假如从茅台酒业挖过來的人徒有虚名,要是在一年后的报表上体现不出成绩來,抱歉,秦总你必须引咎辞职,”

    秦梦娇皱皱眉头,盯了田裕民一眼,但见他目光凌厉,就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头同意道:“好,希望我沒看错人,”

    田裕民点点头,轻声道:“我也希望你沒有看错人,”

    说完,他拿眼瞥了一下对面从茅台酒业挖过來的两位销售精英,那意思,意味深长,

    两位销售精英赶忙将酒杯端了起來,慌忙表态道:“若是半年后,沒有大的销售转机,我们自觉转铺盖走人,”

    “爽快,干,”田裕民和他们碰杯后,一仰脖子干了下去,两名销售精英也跟着干了,

    接着,他又把目光转向陈正道,也拿手指着他道:“陈总,你就不是辞职的事了,你要罚款,罚你五十万,这五十万罚款,下发给公司的管理层,作为给他们的奖励,你服不服气,”

    陈正道苦着脸道:“我服气,怎么处罚我都不过分,只是我哪來那么多的钱,”

    田裕民盯着他笑了笑,陈正道被他看得直发毛,但仍然咬紧牙关摊开手,嗫嚅道:“真的,我真沒那么多钱,”

    田裕民摇摇头,扳过他的肩膀道:“沒钱就是卖房子也要拿出來,如果因为你们的过失,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你们就要勇于承担这个责任,明白吗,”

    说完他把杯中酒仰头喝掉,金副总轻轻地鼓掌喝采道:“田县长好酒量,”

    田裕民摇摇头,摆手道:“过奖了,金总,我的酒量其实不怎么样,不过勉强算得上是性情中人,”

    接着田裕民把目光转向一直坐在桌边默不作声的秦梦娇和陈正道,微笑道:“接下來,我要敬你们二位了,”

    陈正道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挠头道:“那个……我们就不用喝了吧,”

    田裕民笑了笑,伸手接过对面递过來的酒瓶,缓缓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上酒液,端着杯子道:“这酒咱们是一定要喝的,陈总啊,虽然说我不赞成你们的做法,但是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坚决支持你们,你们两个放心,润牌酒业最多会度过一段艰难的时期,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三个月,或者半年,但是,我坚信它一定会好转,别的不敢说,如果资金上有困难,随时來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

    他这番话说完,陈正道和陈大胆不禁微微动容,尤其是陈正道,端着杯子低声道:“田县长,抱歉,是我的工作沒干好,”

    田裕民先摆摆手,和他们两个撞了一杯,随后借着酒劲拿手指着秦梦娇道:“秦总,你们两个既然定了,就要负责到底,假如从茅台酒业挖过來的人徒有虚名,要是在一年后的报表上要是体现不出成绩來,抱歉,秦总你必须引咎辞职,”

    秦梦娇皱皱眉头,盯了田裕民一眼,但见他目光凌厉,就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头同意道:“好,希望我沒看错人,”

    田裕民点点头,轻声道:“我也希望你沒有看错人,”

    接着,他又把目光转向陈正道,也拿手指着他道:“陈总,你就不是辞职的事了,你要罚款五十万,这五十万全部作为奖励,下发给公司的管理层,你服不服气,”

    陈正道苦着脸道:“我服气,只是你了解我的,我哪來那么多钱,”

    田裕民盯着他笑了笑,陈正道被他看得直发毛,但仍然咬紧牙关摊开手,嗫嚅道:“真的,真沒那么多钱,”

    田裕民摇摇头,扳过他的肩膀道:“沒钱卖房子也要拿出來,如果因为你们的过失,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你们就要勇于承担这个责任,明白吗,”

    陈正道正懊恼间,忽地瞥见田裕民眼中闪过一丝毫光,他猛然醒悟过來,赶忙将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声道:“明白,明白,我都听你的,”

    田裕民笑了笑,重新坐在座位上,点头道:“现在呢,咱们开始谈正事,想走人的过來拿钱,咱们握手告别,想留下的,陪我坐在这喝酒吃饭聊天,我不想做太多的承诺,就一句话,凡是今天拿钱走人的,他总归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这时众人均是面面相觑,只有田裕民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位默不作声的金副总,点头道:“金总,就从你开始吧,”

    金副总笑了笑,扶着桌子站起來,沉声道:“田县长,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青山酒厂的老员工了,你办的几件事我都挺佩服的,这样吧,你为人仗义,我也不含糊,虽然我是一定要走的,但可以迟些日子,等公司的人事关系顺利交接后,我再离开,你看怎么样,”

    田裕民听后微微一笑,端着酒杯站起來,点头道:“金总,爽快,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來,咱们走一个,”

    金副总和田裕民碰了一杯,接着挑起一根大拇指道:“一个字,服,”

    田裕民皱着眉头放下杯子,扳着手指数了数,笑着打趣道:“那可是四个字啊,金总,”

    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接下來,大家一一表态,竟然有七个表示愿意留下來,另外三个也和金副总一样,都说可以缓些时间再走,田裕民笑着点头道:“那大家都可以留下來喝酒,來,把酒都满上,咱们大家今天不醉不归,”

    这时酒桌上的气氛就起來了,陈正道和秦梦娇也不是酒囊饭袋,两人本來都是管理上的行家,只是先前与众人闹得太僵,沒了回旋空间,这才搞得狼狈不堪,而此刻有田裕民从中斡旋,帮他们打开了局面,这两人便开始殷勤地敬酒,过了不一会,酒桌上的气氛就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半个小时后,当秦梦娇将那位胖墩墩的女士送上酒店八楼的客房休息,重新赶到包房时,发现酒桌上的场面异常热闹,不禁愣住了,她皱着眉头站在门口呆立半晌,才见田裕民端着酒杯歪歪斜斜地走过來,

    秦梦娇见他脚下踉跄,怕田裕民一时不慎跌倒,赶忙抢上几步,扶着他站在原地,轻声责怪道:“瞅你,喝多了吧,”

    田裕民端着酒杯摇晃道:“沒有,我怎么会喝多,他们才喝多了,要是我,早拿钱跑路了,妈拉个巴子的,那可是十万块啊…...”

    秦梦娇听后慌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轻声道:“嘘,”

    田裕民掰开她的小手,眯着惺忪睡眼在秦梦娇的脸上瞧了瞧,嘴里啧啧地赞叹几声,便含混不清地道:“來……这位漂亮的女士……咱们今天能够见面……就是缘分,我田裕民敬你一杯,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田裕民……”

    这次的会餐,田裕民大胜而归,稳住了润牌酒业的混乱局面,虽然田裕民频频失态,可都是在危机处理完成过后,何况,大家都是醉态十足,沒人注意到他醉态,

    喝醉酒的,倒是一醉解千愁,忘记了人世间的纷纷扰扰,他们或扑倒在餐桌上,或者躺卧在沙发上,去面会周公,共赴黄粱去了,倒是秦梦娇,因为开车,就沒喝多少酒,她这个清醒人,忙着招呼这个,忙着照顾那个,累了个够呛,

    所幸,他们定的三江国际,餐饮住宿一条龙服务,提前订好了房间,秦梦娇让服务员搀扶着他们,一个个给送到楼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