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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儿,你有点过分了,你看看四周,黑灯瞎火一个人都沒有,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手掐腰站起身,我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你敢,”毫不示弱,她说,

    “好啊,我让你看看敢不敢,”我说着,撸着袖子走上前,那女人见了,慌忙后退:“你干嘛,,”

    “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阴测测地狞笑着,我真的走过去了,

    “你恶心不恶心啊,卑鄙、无耻、下流、下贱、变态、痴呆、神经病,”连珠炮似的吼出一堆贬义词,这妞儿显得很乖戾,见她这么牛逼,我凑过去缓缓道:“你刁蛮无理,傲慢任性,腿粗人丑,忘恩负义,”

    “你才腿粗人丑,谁忘恩负义了,,你救了我,我不杀你,我们早就扯平了,你少來占便宜,”

    “占便宜,就你,也不看看你的长相......又粗鲁,又难看,又不讲道理,你这样的男人婆谁稀罕,不扯平了么,好,那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指着她身上那个带个帽兜儿的外套,我说,

    女人闻言,低头看看那个因为少了点东西还隐隐带着一点凸起的衣服,又找了找她那早就碎成破布的绿军装,确定自己无路可退之后,他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旋即扭过头去,不吱声了,

    能看出來,她很不爽,可不爽又能如何,有本事你來咬我啊~想到此处,我伸出手來摸摸她的脑袋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这一次,她沒反抗,见她还算乖巧我走到一边将无烟炉熄灭了,

    在那煮糊了的锅子里捞了一点面条出來,尝了一口,果不其然,这变得跟浆糊一样的东西难吃得要命,沒办法,将这些已然不是粮食的粮食倒掉我又煮了点开水,忙活一下好歹给自己弄了一点吃的,

    出來的时候,沒带什么正经东西,泡面什么的倒是有一些,看面前这女人牛逼哄哄不可一世,可实际上,这妞儿已经饿了好些天了,煮了一点泡面给她,她还端着架子不愿去接,见她这样,我说算是我借给你的,等出去了要加倍还给我,

    听了这话,她才气哄哄地拿起筷子,那幼稚样子让我一阵好笑,趁着这会儿工夫,我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确定沒有危险之后回來坐下,等我回來,那妞儿已经将自己的泡面吃得很干净了,见她可怜巴巴地在桶子里挑菜叶,我将自己的泡面递了过去,她是真饿了,可碍于情面她还是沒有接,

    “放心吧,我一筷子都沒动过,”摇摇头一脸无奈,我说,听了这话,她那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下,旋即接过泡面躲到了一边,看样子,她不想看到我,摸摸鼻子,我有点尴尬地靠在一边的石壁上,隔了一会儿歪着脑袋看着她,“喂,有个问題想问你,”

    “说,”那女人听后,背对着我的身子扭过來,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继续忙她自己的,

    “那和尚,为什么要在你的身上下蛊啊,”见她并沒拒绝,我问,其实,这话挺正常的,可一问之后,那女人却停住了,足足持续好半天,她才背着身子嘀咕道:“变态,”

    变-态,

    什么意思,

    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我无语到死,我说什么了就变-态了,

    突然觉得这女人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奇葩生物,我有点莫名其妙地躺在地上仔细琢磨她的这句话,十分钟后,一个激灵坐了起來,猛然转头看向她,当即觉得好别扭,

    我靠,这妞儿......还是处女么......

    未经人事的女人,精元完整的童男,这都是修道炼丹的方士最看重的东西,我看了一下,水洞里的尸体,都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除了那个泡在水里的女尸之外,基本可以确定那些人沒有一个是单身到现在的,他们身上沒有那种虫子,而这女人又,也就是说,丁翎这女人,可能是个例外,

    可是......往深了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毛总那种靠壮-阳药顶着都不愿意离开女人的24k纯老色鬼,怎么可能放过身边的大美女呢,老板泡秘书,这都是再常见不过的,虽然这妞儿不是做文职的,可是......朝夕相处之下,真想弄到手也不会太困难吧......

    心念于此,我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从身形体态和性格特征的角度來看,这女人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成熟,其实,处女什么的都是很好分辨的,只是这黑灯瞎火的我还真沒注意到,想到这里,我在想自己可不可以问问她,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当着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问出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題,这,太不礼貌了,等会儿出去,我就在她身后走,到时候仔细观察一下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了,恩,就这样,

    我想着,还摆出一副很洒脱的样子,不管自己的想法多邪恶,风度什么的一定要有,想到此处,我半躺半卧地跟她聊起天,

    很遗憾的是,这妞儿显然在记仇,问她十句话她能搭理我一下就不错了,自言自语好半天,我也觉得无聊了,手抱后脑躺在背包上看着漆黑的洞顶不由得闭上眼睛,

    沒多久,我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推我,一睁眼睛,叫丁翎的女人正用她那小皮靴踩着我的胸口,她捂着肩膀,居高临下,好一副不可一世的女王范儿,斜着眼睛瞅瞅她,我发现她将我捡來的军刀插在自己的腰间了......

    再一转头,一旁的纱布也让人换过,就连对方那擦得不是很干净的血渍都不见了,想必,在我睡觉的这会儿工夫她也沒闲着,

    “你干嘛,”皱着眉头坐起來,我瞪着这个很沒礼貌的女人,见我脸色不善,她冷哼了一声悠悠地说:“你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就不想出去看看么,”

    “有那么久么,”一听这话,我强打精神支起耳朵听了一下,果然,此时此刻外面那隐隐的雷声已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