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香这时候哪儿还止受得了哭泣声,她好像要把这种日子至今每一个挂念和憎恨一下子发泄,都怪刚刚那个牢牢地抱着自己的老公,是他要自身这般挂念,使自己这般心痛.


    赵俊夺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黎香,她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任凭她把泪水流鼻涕往身上蹭,很久,黎香终于止住哭泣声,红着眼睛询问道:“你没事儿了?”


    “嗯,多亏了你和阿正她们,我这一条性命算得上守住了。”赵俊夺语调宁静道。

    黎香突然感觉赵俊夺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拼命挣扎离开赵俊夺的怀里,打量了赵俊夺好大半天,突然道:“你……仿佛不一样了……”


    赵俊夺愕然一笑道:“怎么会呢,我还是自己的师兄弟赵俊夺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唔,总之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黎香自己就说不清楚赵俊夺究竟哪里不一样。

    看见黎香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赵俊夺突然向前一把揽住她,柔声道:“学姐,等下次看到师傅时,我们就结婚吧。”


    “好……啊?”黎香轻描淡写的同意了一声,突然明白过来,瞬间羞得面红耳赤:“你……你……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你不愿吗?”


    “不……并不是,我……”


    “这样说你也是想要了?”


    “……哪有人像你一样问的问题,我……”黎香羞得再不行,只能把头埋到赵俊夺胸口,略微点过一下头。

    “咳……”一声干咳忽然打断二人的心绪,赵俊夺歪头一看,居然是罗汉果。

    “那一个师傅,师伯她的身体早已没事儿了没有?”罗汉果一脸怪笑道。

    赵俊夺眉梢略微一挑,冷冷道:“不守规矩的家伙,哪些师伯,叫师母。”


    “好好好……该叫,该叫,师母好。”


    “唔,才像我的弟子。”赵俊夺一脸正经的点着头。

    黎香只恨不能找一个缝隙钻入,抬起给赵俊夺一拳,娇啼道:“师徒俩都那么不像样,反感!”


    赵俊夺哈哈大笑了两声,面色一正路:“好啦,不闹了,学姐,即然我们的身体早已治愈,我们也该走了。”


    黎香难以名状道:“走?上哪去?”


    “自然就是天门市堡啊。”


    “哦,那我们去跟老一辈她们拜别吧,此次你可以获救,得益于老一辈出手相救,我们得好好谢谢他老人才算是。”


    “不用了,老一辈她们走了。”


    “啊?走是什么回事?”


    罗汉果搭话道:“师母,老一辈昨天晚上和方仗留有一封信,她们已经走了这儿了。”


    黎香更加是疑惑:“这儿但是他的家,她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赵俊夺眺望着远方,冷冷道:“这里不是老一辈的家里,它的家在其他地方。”


    说到这里,赵俊夺对罗汉果道:“海洋,去告知阿正跟龙见她们,说我师母早已治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赶赴天门市堡。”


    “是。”


    罗汉果离开之后,黎香询问道:“天夺,你觉得这位老一辈会是怎样的人?”


    赵俊夺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长叹一声:“老一辈从始至终都不愿说出他的名头,这件事情也许将成为你我一辈子都难以解除的谜了。”


    说到这里,赵俊夺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拿给黎香道:“这也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信件,里边计算出来天门市堡正面临一场末劫。”


    黎香接到细心看了一下,信中的内容看似简单却十分令人震惊,讲的是天门市堡里出内奸,这一内奸与恶绝沆瀣一气,将会为天门市堡产生大灾难,能让他们几个人尽量尽赶赴天门市堡阻拦这一场磨难产生。

    “天门市堡里有内奸?这怎么可能会?天门市堡和恶绝但是血海深仇的死敌,又怎么可能有门下和恶绝串通在一起?”黎香惊讶道。

    赵俊夺长叹一声:“一念愚即班若绝,一念智即班若生。人的内心无底洞,为欲所控,还有什么事做不了的?”


    黎香漠然,询问道:“你信老一辈得话?”


    “老一辈跟我说了一个找到内奸的办法,是真的吗,到天门市堡后已有分晓。”


    正说着,罗汉果带着阿正与方龙见二人走过来。

    “恭贺二位,恭贺二位。”远远地,阿正便哈哈大笑道。

    黎香听闻面色一红,横了罗汉果一眼道:“死胖子,还在胡言乱语,看我不教训你。”


    罗汉果一脸无辜道:“又责怪我,这个不是您二老亲口说的嘛?”


    “还嘴碎,找打。”黎香向前便是一拳,没想到罗汉果身体一退,大手一抬,竟遮住了黎香这打闹的一拳。

    “呦,长本事了,敢闪避,看打!”黎香略微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一定是他在晕厥期内赵俊夺教的能力。

    罗汉果见她这种小师母较了真,时下赶忙躲到赵俊夺背后,求助道:“师傅,你老人会为徒弟作主啊,师母她……”


    赵俊夺抬起拦住殴打来的黎香,笑了笑:“好啦学姐,别闹,你来收拾一下行囊,一会我们就考虑。”


    阿正路:“天夺,干什么那么急于走?你与黎女孩的伤刚治愈,可以多休息两天才算是。”


    赵俊夺道:“不慌不行呀,如今天门市堡堡主总统大选之际,老一辈又计算出来天门市堡大祸临头,我害怕这一场大灾和堡主总统大选相关啊。”


    “嗯,照你这么说还对,但是我们都是别人,和你一起去并不合适吧。”


    “放心,有我陪着你他们不会刁难你的。”


    就在那几个人出山赶赴天门市堡之时,荒地某条小路上,2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家互相搀扶着慢慢往前行驶,这两位老人,恰好是寺院方仗和慕应雄老头儿。

    老头儿的情况好像很差劲,一只手臂展现出令人害怕的深黑色,那就是里了尸毒的病症,突然之间,他忽然道:“高手,老头子禅修八十年,今日依然为情所伤,让高手失望了。”


    高僧听闻一叹:“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毫无是类。只不过是满目空花,一片虚无缥缈。期待施主早日学会放下,得成正果。”


    老头儿叹道子:“学会放下哪里简易,高手,我后日无得多,若我没法来到那边,期待高手能了了老头子的愿望,将老头子这套外表葬在那里。”


    高僧口诵一句佛号,摆摆手,不会再言辞。

    “哪些?千钧一刻佛丝灯灭?”一行五人在路上走着,听到阿正说起自身晕厥后通过,黎香禁不住紧勒僵绳,一脸惊讶的望着他。

    阿正点着头道:“那时佛灯的确灭掉,我与方兄都认为天夺必死,想不到老一辈忽然抢走佛灯,那盏佛灯一到老一辈手上突然就串出了火焰,天夺这条命算得上是捡来的,但是到今天我们依然搞不懂老一辈使用了哪些方法引燃原本就灭掉的火焰。”


    意味着赵俊夺寿年的佛丝灯灭还可以重新点燃,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黎香呆愣了一会,禁不住道:“这位老一辈究竟是什么人?”


    罗汉果道:“管它是谁,反正他老人如今也走了,我们费这个想法揣摩他老人家的真实身份做什么?”


    一边说着,他驱马向前,问赵俊夺道:“师傅,那一个天门市堡是哪里?”


    赵俊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个好地方,也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啊?有危险啊?”


    “如何?你害怕了?”


    “呃……哪里能啊,仅有师傅在,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徒弟也不担心。”


    赵俊夺笑了笑:“我即然收了你为徒,那你也算得上天门市堡的徒弟,到从那之后还要规定些,知道么?”


    黎香插嘴道:“天夺,有多少掌握能获得堡主之职?”


    “这个不好说,量力而行吧。”


    黎香困惑的看见赵俊夺,看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她禁不住询问道:“天夺,你是否一点掌握都没有?”


    张天夺一把勒住缰绳,干笑道:“师姐,你对我也太没有信心了吧?”


    “沈不凡的本事你我有目共睹,其他核心弟子也都不是等闲之辈,更不说还有两位长老,我怕……”


    “师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到师父的门下。”


    此时的黎香还没有察觉到,现在的张天夺已经到了一个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境界。


    有沈不凡代替收集寒阴珠,张天夺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一路无话,一个月后,一行五人终于抵达了天门堡的势力范围内。


    看着眼前这座白净无暇的雪峰,黎香不胜感叹道:“一转眼就过了半年,时间过的可真快。”


    张天夺也颇有感触,望着雪峰一阵呆愣,好一会这才回过神道:“走吧。”


    就在一行人开始登山时,天门堡问心楼里,文武二老正紧锁眉头听着沈不凡的汇报:“两位长老,根据这几天的调查,袭击龙乘风师兄他们的那伙黑衣人应该就是李隐兄弟和他们的弟子,还有,据程师弟禀报,李隐兄弟下山的这半年里行踪诡秘,勾结了许多邪门歪道,似乎在图谋着什么。”


    文长老道:“确定就是李隐兄弟所为?”


    “是,据龙乘风师兄所说,那伙黑衣人的首领无论声音和身形都和李隐一般无二,董是非师弟也说那黑衣人首领身上的气息和李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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