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oct 29 19:08:48 cst 2014


    老太太显而易见有一些诧异,她仔细打量了赵俊夺好大半天,询问道:“你是谁?如何过来的?”


    赵俊夺也注视着面前这老太太,这是一个长相十分难看的老太太,两鬓斑白稀稀落落,有点驼背,一口黄牙支离破碎,嗓音沙哑沉厚,听上去让人慎得慌。

    赵俊夺不答反问到:“你也是人体阴阳家婆吗?”


    老太太听闻嘿嘿一笑,那欢笑声直叫人恨不能以心会心扯下来挠挠。

    “我并不是。”老太太间断了一下,又道:“你做人体阴阳家婆干什么?”


    “有些人要我来找她,家婆,你了解她住在哪里吗?”


    老太太也是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


    赵俊夺很高兴,赶忙问:“家婆,你可以告诉我她住哪里吗?”


    老太太眯着眼一笑:“能够,但是……”


    她指着木房子一角的木柴,长叹一声:“我老了,近期连斧子都拿不起来了,唉……”


    赵俊夺搞清楚她的意思,急道:“家婆,我来帮你劈材。”


    “呦,那棒极了。”老太太开启篱笆墙,提示赵俊夺进去。

    那堆木柴并不是很多,对在卸云庄早已经习惯了劈材的赵俊夺来讲都不算什么,他一边卷起袖子,一边迈向那堆木柴,道:“家婆,我来帮你劈了这种木柴,你可以告诉我人体阴阳家婆住哪里吗?”


    “可以。”老太太慢慢道。

    “好,瞧我。”赵俊夺深吸一口气,伏身去取放到地区这把黑黝黝的斧头。

    这一拿使他大吃一惊:“这一把斧子?”


    “嘿咻嘿咻……怎么啦?小伙儿,不是说好了给我劈柴吗?”老太太笑嘻嘻道。

    赵俊夺内心吃惊,这一把毫不起眼斧头竟重若千斤顶,自身一时间竟未能拿下去。

    略微准了稳心魄,赵俊夺道:“家婆,放心吧,我能帮我把这堆木柴劈好。”


    一边说着,他运起法决大神通,再度一拿,这一次终于将斧子说了下去。

    赵俊夺手上一估量,这一把斧子少话也有一二百斤,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推出的,竟这般厚重。

    用那么重斧子劈柴,想来就和切豆腐一样,他把一根木柴竖起摆好,手起斧落,没想到“叮”一声响声,这一劈竟未能将柴火一分为二,反而胳膊被震得直疼。

    “这柴火……”赵俊夺内心惊讶,这柴火得有多么硬?


    老太太笑的很是怪异:“嘿咻嘿咻,小伙儿,你如果砍没动这种柴火,我就不告诉你人体阴阳家婆在哪里。”


    赵俊夺本并不理睬这些事情,自己慢慢地探寻,但是他性子素来固执,他说道:“家婆,我所说的出做到!”


    一边说着,他站起身,运起十成功底,看准了地区柴火,一声大喝后,他狠狠地劈了下来。

    “叮”一声响声,柴火闻声一分为二,赵俊夺注视一瞧,原先居然是包裹着一块铜板。

    “家婆,这也是……这种柴火能烧吗?”赵俊夺心里疑惑,在柴火里藏铜板,怪不得刚刚砍不下去了,仅仅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太太就好像并没有听见赵俊夺得话一样,她讲到:“非常好,小伙儿,你然后砍,老身还要去煮饭呢。”


    讲完,她转过身回到木房子中。

    赵俊夺无可奈何,只能再次劈起柴火。

    每一根柴火都潜藏着铜板,因而每次一劈她都要竭尽全力,这让他功底消耗很快,可能就劈了十几根柴火,他就觉得有些乏力为继了。

    赵俊夺迫不得已盘坐坐着,运起清息决,恢复一下精力。

    走了一趟法决大神通,它的功底才恢复一丝。

    又砍掉两根柴火,赵俊夺只累到全身大量出汗,气喘如牛。

    “嘿咻嘿咻,小伙儿,喝口水吧,慢慢的来。”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旁,手上挎着一壶水。

    赵俊夺想都没想,一接到直往嘴中灌,直把一壶水喝个干净整洁,这才如愿以偿的喘了一口气。

    “家婆,你在这里住多久?”赵俊夺随意询问道。

    老太太眯着眼稍微一思索,说:“老身也记不清楚了,大约有几十年吧。”


    “镇里的人都说人体阴阳家婆很坏,家婆不害怕她吗?”


    “嘿咻嘿咻,家婆不害怕她,她怕家婆。”


    赵俊夺听起来一愣,搞不懂老妇人人是什么意思。

    “好啦,你继续劈材吧,老朽回房休息了。”


    赵俊夺没办法,只能再次砍掉下去。

    从晌午一直劈到华灯初上,赵俊夺是歇了又劈,劈了又歇,只累到浑身发软,头晕脑胀,这才把一堆木柴劈完。

    “家婆,我将木柴劈好啦。”略微休息了一会后,赵俊夺喊到。

    老太太从里间走出来,看过木草堆一眼,笑了笑:“小伙儿,办事反是蛮利落的嘛。”


    “家婆,你应该跟我说人体阴阳家婆住在哪里了。”


    “嗯,你说的是,但是天都黑了,去她那里太危险,你今晚就住在我这儿吧,明日一早再找她。”


    赵俊夺急道:“家婆,我如今就来找她,等不了。”


    老太太倒也不凑合,笑了笑:“如果你真想要去那就没办法了,但是你千万别老身并没有提示你,从这里以往非常危险。”


    一边说着,老太太指向一处方位道:“往这一方面发展,大约两里上下就可以看到她居所,道路上当心点,如果走岔了路,就活不下去。”


    “谢谢家婆。”赵俊夺按捺不住,告别老太太后,沿着老太太所说方位急奔而走。

    越过一片竹林,面前也是一空,展现在赵俊夺面前是指一道峡谷,往下边一看,高深莫测。

    赵俊夺皱眉头密道:“这儿怎么有一道峡谷的?又怎样以往?”


    正惦记着,夜空隐约传出铁制品轻微敲击声,赵俊夺闻此声看过去,只看见的峡谷间有两条隐隐约约的黑条正晃晃悠悠。

    他跑跟前一看,才得知那两条黑条居然是二根铁链,刚才那轻微敲击声就是由这二根铁链彼此碰撞所发出来的。

    峡谷中间的风吹看起来较强,铁链晃的十分强大,持续传出碰撞声音。

    赵俊夺咽了吞咽,想着:“绕开恐怕失去了方向,并且从其他地方也不知能不能到达正对面,我觉得就沿着这二根铁链爬过去吧。”


    想起既做,他一手一根铁链,沿着铁链渐渐地向正对面挪动。

    峡谷两侧欢聚可能就三十米上下,赵俊夺没费太多大精力便爬上了正中间,便在这时候,一股疾风冲峡谷下边急冲而往,赵俊夺始料未及,差点被这个股狂风吹落,幸而他反映很快,双手拼命的把握住铁链,才死里逃生。

    好一会,那股疾风才稍稍平复了下去,赵俊夺密道心存侥幸,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老妇人人口数量里的危险是什么含意。

    他正准备再次向前爬,没想到峡谷下边传来一阵鬼哭神嚎声音,赵俊夺心感不好,刚赶紧铁链,全部身体就被从峡谷下狂吹而上的怪风轻轻吹整个身体高高的吹拂。

    “他……娘的……这风……如何……回事儿……”赵俊夺被狂风吹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疾风中常参杂的砂石打到的身上更如针刺般痛疼。

    疾风越吹越猛,赵俊夺迫不得已运起内功抵御着,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疾风总算逐渐平复,赵俊夺身体落下来,顿觉手臂酸痛难忍。

    他呼呼喘息着,刚刚这股狂风吹他几乎无法透气性,要不是明白清息决,他早已窒息而死了。

    “这峡谷太怪了,我也赶紧爬过去吧。”略微缓了缓劲,赵俊夺赶忙向前爬去。

    谁知他刚刚向前爬出两三米,一股锐利声啸忽然峡谷传出,那声音就好像手指甲在木板上划过一样,听之闹心。


    张天夺脸色大变,急忙抱住两根铁索,便在这时,一股恐怖狂风呼啸而来,张天夺只觉自己仿似被一头狂奔中的野牛撞到,巨大的冲击力令他险些松开铁索。


    他强忍着恐怖怪风扫在身上的痛楚,拼命咬牙坚持着,然而这股狂风就好像永无止境一般,只吹的张天夺魂飞魄散。


    在这股恐怖怪风之下,他的内力如山洪般倾泻着,只片刻功夫,张天夺便耗光了内力。


    眼看就要被这股恐怖怪风吹走,张天夺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他将清息决和法门神通同时使将出来,两种内功同时运行的后果令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只是鲜血被狂风一带,打在他脸上,竟跟被尖刀刺中一般,疼的他险些松开双手。


    张天夺强忍着两种内功同时运行所带来的痛苦,慢慢的,他的内力开始一点一滴的恢复着,凭着这些许内力,他终于顶住了恐怖狂风的力量,坚持了下来。


    当恐怖狂风平息下来时,天已经亮了。


    这股吹了整整一夜的恐怖狂风给张天夺带来莫大痛苦,却也给他带来的莫大好处,只是一夜,他的功力狂涨一截,这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


    而且他虽然受了不小的内伤,却也成功掌握了同时运行两种内功的诀窍,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一夜抵抗令张天夺身心俱疲,他爬到山谷对面后,一躺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张天夺清醒过来时,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床软绵绵的床上,四周弥漫着一股怡人的花香。


    “婆婆,我们来捉迷藏吧。”一把稚嫩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张天夺微微一怔,这是小孩子的声音,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婆婆,青姐姐又欺负我了。”


    “婆婆,青姐姐拿走了我的娃娃。”


    小孩子不止一个,张天夺颇感意外,他坐了起来,稍微一动便觉得全身骨头如散了架一般,咬牙忍着全身的酸痛下了床,正想走出去看看时,一把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找打啊,敢向婆婆告状,看我不打你们的屁股!”


    竟是那少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