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sep 21 12:07:45 cst 2014


    麻衣纯正运劲心决也叫“法决大神通”,是一门极为上乘的武功心法,这一套武功心法源远流长,有“震、化、催、惑”四路,内功心法通用性,但是每个支系派系各擅一路,而傅伯文所擅长的领域恰好是“震”字一路。

    实际上,傅伯文所把握的“震”字路心决已跟纯正“法决大神通”有所不同,当初老者看破红尘后,不经意窥知佛家经书,他把其精粹导进“震”字路心决,使之更具有刚阳正气,但真正的“震”字路心决,则刚中带柔。

    教给武功心法是一件非常磨人的事,特别是应对像赵俊夺那样一无所知得人,傅伯文必须从基本说起,一一表述什么是“经络”,什么是“全身穴道”,什么是“内劲真元”,仅仅是这种,他整整说了2个多时辰。

    赵俊夺则恍若置身一片未曾见过的天地中,直到傅伯文叙述结束,这才恍然大悟。

    师徒俩又互动问答了一些问题后,傅伯文这才正式说起“法决大神通”的修练和应用法决,与平常武功心法一样,“法决大神通”尽管不简单,也要日积月累的修行方可精工细作,自然,功底进度的时间长短跟学过的人悟**息有关,如傅伯文,它的悟性极高,可当初他初窥门径使用了整整的五年时间,进到小成则使用了二十年。而老者年轻时候仅用了十年便进到小成,这当中差别只因领悟力多少而致。

    叙述“震”字路心决又花来到一个多时间,傅伯文细心十足,对赵俊夺指出疑惑如数详细说明,直到赵俊夺彻底领悟。

    最终,傅伯文讲到:“你发展太迟,若想后来者居上,必定要投入别人十倍之扰,从今天起,你日间外修,晚间内修,一年之内可以达到哪种水平,皆看着你个人造化了。”


    赵俊夺点点头应道:“请师傅安心,徒弟一定勤恳修行,不辜负师傅所愿。”


    “唔,但愿如此。”傅伯文略微点过一下头,他心中比较清楚,自身不得超过在旁边指点一二,若赵俊夺无意修行,自身纵使封界之能也于事无补。

    安静了一会儿,傅伯文忽然道:“昨晚你也是在东院子遇到那女贼吧?”


    赵俊夺脸色一沉,认为黎香出售他。

    傅伯文察颜观色,冷冷道:“少做不必要揣摩,你学姐并没有出售你。”


    “师傅,我……”


    傅伯文招手道:“此次我不追责了,但是你要知道,师傅不要你进到东院子是为了你好,之后等着你长可耐了,师傅当然会将所有的事情跟你讲清晰。”


    赵俊夺颇感出现意外,想不到傅伯文竟然会放了自己,心念一动,他突然感觉这也许跟那女贼相关。

    突然长叹一声了一声,傅伯文站立起来道:“如今时候不早了,你尽早休息吧。这也是三叔最后一次给你告诫,希望你能够听得进去。”


    讲完,他头也不回离开了。

    注视着傅伯文离开的背影,赵俊夺好一阵迷惘,傅伯文最后一句话使他大幅震撼人心,他忽然明白,傅伯文并没有责怪自身就是对自己心存心寒,并非其他问题。

    也从这一刻起,赵俊夺彻底放下再次研究东院子的真相,因为他觉得,再次发生一次,估计连卸云庄也难以干下去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赵俊夺整理了一下心绪,盘坐趴在床上,将“法决大神通”心决回忆了一遍,逐渐调节气场,用上功来。

    “法决大神通”四路心决中,“震”字路杀伤力较大,但也是非常难练习的一路心决,因为这个一路心决勇猛霸气,练下去非常容易心烦气躁,若赵俊夺脾气从容淡定也就算了,偏要他还是一个易冲动的人,要以第一步的静下心入关就举步维艰。

    而越发没法静下心入关,赵俊夺越发心烦,如此循环,一个时辰以往,赵俊夺竟一直无法进到第一步。

    这时他早就累得满头大汗,内心更加是异常心烦,再一次不成功,他不由自主狠狠抽了她好多个巴掌,骂道:“你真没用,为什么连那么容易的静下心入关也做不到?”


    这两下打得狠了,赵俊夺也略微理智了点,他下地倒了一杯水,刚喝一口,猛地想到“清息决”,禁不住一拍脑袋道:“对啊,‘清息决’能够让人快速静下心来,我为何不练一趟试试看?”


    想起即做,赵俊夺再度盘坐坐着,离开了一趟“清息决”,心绪果真静下心来,再度试着,他很快就进到“法决大神通”第一步的静下心入关了。

    跨过了这一步,下面就需要激发内息,走人身安全穴道,后汇于丹田当中。

    原始发涩迟缓,乃至全身酸软难忍,随着真元聚集于丹海当中,他逐渐感受到这其中的秘密。

    心情的平静,内息流动令赵俊夺身心健康逐渐舒适下去,一个时辰过去之后,他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赵俊夺就被黎清香的叫喊声吓醒,他伸了个懒腰,顿觉全身充斥着力道。

    “天夺,天都亮了,你还是不悦去接水。”黎香提示道。

    赵俊夺同意道:“我现在就去。”


    道路上,赵俊夺心血来潮:“两只塑料水桶如此沉,我为何不运动试一下师傅所说的‘一分内劲十分力’是真的吗?”


    他陌生的调身运劲,尝试离开了十来步,意外惊喜发觉,自身不会再上气不接下气,而二只塑料水桶好像也不像刚刚那样厚重。

    但无奈,赵俊夺还未完全把握运劲法决,且功底比较有限,无法长期保持,要以只有走一段歇一段,但是跟第一天相比已快啦许多。

    返回卸云庄时,早餐时间已过,原以为黎香又要怪责自身,不愿她笑了笑:“比昨日快啦一个时辰,不错不错,厨房里面让你留下早餐,快点吃,吃了还要劈柴。”


    赵俊夺惊喜万分,囫囵吞枣后来到庭院以外柴火堆前,正要劈柴,结果发现柴刀消失了。

    正准备找黎香了解,但见傅伯文挎着一把五尺长耳光宽灰黑色开山刀走过来。

    “之后就拿这一劈柴。”傅伯文将开山刀向前一递道。

    赵俊夺嘴张大哥,大半天才意识到:“师傅,这……这用于劈柴可行吗?”


    傅伯文听闻一声冷笑,来到半拉园木前,脚掌一挑,将园木挑上半空中,接着开山刀一挥,园木一分为二,坠落到地。

    “挺适宜的。”傅伯文再度来到赵俊夺眼前,开山刀向前一送,冷冷道。

    赵俊夺强颜欢笑一声,只能伸出手接到。

    可刚一接到,他身体猛然往前一倾,连车带刀一齐摔到地上。

    “娘啊,这刀有多重啊?!”摔了个狗吃屎的赵俊夺回过头鬼叫道,他作梦都没有想到,这一把平凡无奇的开山刀竟比塑料水桶还需要厚重。

    傅伯文一只手将地面上的开山刀说了下去,在手里估量了掂量,讲到:“这一把慕应雄刀重达一百二十斤,就是我不经意所得到的,用这把刀挥砍木柴,可帮助你练武。”


    赵俊夺内心鬼叫道:“老老实实,这刀竟然有一百二十斤重,究竟要用哪些材料制成?”


    他重拾信心,从傅伯文手中接过开山刀,这一次拥有提前准备,虽被开山刀带着一下,却稳稳当当占住。

    “师傅,学姐之前练武会用这把刀吗?”赵俊夺询问道。

    傅伯文幸福拍拍手道:“嗯,你学姐虽说姑娘家也无法除外,当时她使用了大半年岁月才可以潇洒自如,你可以不必败给你学姐。”


    赵俊夺眉头一皱,内心密道:“哼,学姐使用了大半年,那么我决不能落她以后,三个月以内我要熟练掌握这把刀。”


    赵俊夺天确实觉得男生与生俱来比女人健壮,三个月以内把握大砍刀自轻轻松松,可三个月过去之后,可是他悲哀的发觉,自身还是无法真正的融入开山刀重量。

    之后,又花掉了接近三个月时长,才彻底适应开山刀重量,做到游刃有余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