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京的口中传来了一阵的鸟叫声,不远处,马上有鸟声在回答着朱京的声音。

    随后,有几只鸟儿在浓雾的上空飞过。

    几分钟后,有一阵的鸟叫声传了过来,朱京点了点头。

    随后,朱京做了一个动作,让刘云跟他走。

    在离山坡几十米外的一个树林中,朱京抓了一个人。

    在离山坡快百米的地方,朱京又抓了一个人。

    最后的一个人是在向着南京方向逃窜的路上被抓的。

    三个人一审,发现有一个是日特,一个是重庆军令部的,还有一个是中统的人,他是双重身份,另一身份是日特。

    刘云将三个人全杀了,随后将他们身上的枪收了,全部送给了朱京。

    朱京一下子收了四支枪,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为了不让日本人和武汉方面搜到这几人的尸体,朱京将他们丢进了一个大悬岸下面,甩得粉碎。

    最后,刘云与朱京约定在三个月后再见,两人分开了。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日本人肯定盯死了刘云。刘云当前是不能见朱京他们的。

    刘云回到了帐篷后,便躺下去睡了,而外面哨兵都没有,没有人知道刘云出去过。

    等到了天亮了,王海叫了起来,因为没有人喊他上岗。

    接下来,他便找起人来,发现除了他们四个人外,另外的四个保镖都不见了,于是,王海将刘云喊了起来。

    于是四个人在山坡上喊呀骂呀,到了天又黑了,人还是没有来。

    又过去一晚上,王海知道肯定出事了,便决定离开了。

    等到他们四人回到了青龙村时,村民看着他们四人,都摇头。

    去时二十多人,回来后,只有四个人,死了十多人。

    将自己一行人的所带的东西全部留给了青龙村的人,刘云四人便每人开一辆车,回南京。

    就这样,还有三辆车暂时停在村里,下次来拿。

    在他们回到了南京后,便被带去了宪兵司令部。

    “出了什么事?你们带去的人呢?”川原亲自审问他们。

    “他们都死了!死的很惨。”刘云回答道。

    “男的都死了?女的活着?”南京宪兵司令部的一个大佐怀疑地问。

    “女的留守临时营房没有出去。”王海解释道。

    “那你怎么没死?”那大佐的眼睛盯着王海。

    “我是被保护对象,不会去打头阵的。”王海道。

    刘云点头:“一发现不对,我们就跑。不象那些保镖,明知前面危险,他们还兴奋地向前闯。”

    王海接过话说:“是啊!喊他们撤,他们都不听。”

    四个人说的都是一样的,而且还有相机照出来的大蛇,小猫,还有头骨,枪枝。还有那浓雾,让他们有了凭证。

    最后,日本人承认,川军的一千人死于青龙山中。

    这个消息被刊登在南京的报纸上,武汉北平上海的报纸都刊登了。

    这段时间,刘云他们又去了一趟青龙村,将那三台车开了回来。

    他们发现,在他们的后面,有着十几个跟踪的人。

    这些人应该各个方面的人都有,在刘云他们走后,他们分头询问了村里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村里人将神灵的事讲给了他们听,并警告他们,不要去青龙山,没见那进去的二十多人,只回来四个人。

    回来几天了,刘云则是回到了悠闲生活之中,喝茶、听戏,快活逍遥。

    刚开始,每天跟在他的身后有十多人。

    过了几天,看着刘云吃喝玩乐的人的有五六个。

    到几天后,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个人风雨无阻地跟着刘云。

    刘云知道,这个人是川原派的人,他会长跟长随。

    拿回来的七台车,刘云只拿了自己的吉普。

    李娜选了一台小车,李娜她小姨也拿走了一台车子。

    其余的四台车子,本来就是王海的,王海拿走了。

    王海又花钱请了一批保镖,那四台车就有了用处。

    这一天,李娜的小姨将车子丢在了刘云这,说是车子颜色不好,想换过颜色。

    “行行!我去找克林丹,让他给你找人重新喷色。”

    克林丹赚了大钱后,在南京也开了公司。刘云的那辆越野吉普就是克林丹卖给他的。

    于是,刘云与李娜,一人开着一台车,去了克林丹那里。

    克林丹奇怪地看着刘云:“你是来退车的?我们的车子卖出去了,就不会退了。再说,你也没有在我手上买过这两部车。”

    看着撒赖的克林丹,刘云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退,是想让你将这两个车子翻新一下,换过颜色。毕竟这车的原主人都死了,让人一开车,就想起了那死鬼。”

    一听不是退车,克林丹马上客气地请刘云进屋喝咖啡。

    而李娜则是与克林丹的中国女朋友去闺房聊女人的事了。

    “老克,看你垂头丧气的样子,女朋友嫌你赚不了钱了?要与你分手了?”刘云喝了一口咖啡。

    “请不要叫我老克,我叫克林丹。你这老克老克的一叫,我就要被克了。”克林丹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不快吐出去:“至于我女朋友,对我可好着呢?她没有想过与我分手。我不开心是因为我的日子不好过,压了一批货。”

    “压货?你的车库中没有新车子啊?就是你那一台旧车子,它是你压的货?我说老克,你不能这样做生意。”

    克林丹忙说:“不是这,是另外的一批货。”

    “什么货?说出来看看,看我能否便宜地进货。”

    克林丹斜睨了刘云一眼,心生一念:“国民党在撤退南京前,将欠我的钱用货作抵押了,一个师的军需用品,现在压在我的手上。”

    “什么军需用品,都是些什么?”刘云问道。

    “军装,大衣,军用雨衣雨鞋、军用棉被、棉褥;帐篷、行军床、军用水壶、腰带、望远镜;就是每个土兵身上所需要的东西。”

    “这些东西谁要啊?有粮食没有?有军用罐头、饼干没?”刘云心里很满意,但露出来的表情却是看不上。

    克林丹盯着刘云:“你想要罐头、饼干?想要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