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的门已经被粗暴地破坏了。黎欣拿出荧光瓶左右探索,驱散周围的黑暗;他走了进去,消失在门的另一边。楼层一片寂静,没有活人的气息,黎欣穿过走廊,搜索了整个楼层的一楼,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他会在其他楼层吗?李欣抓起放在大厅里的椅子,用力敲碎玻璃扔出窗外,制造出不小的动静。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彻整条街道。如果附近还有其他人幸存下来,他相信有人会被这里的动静声所吸引。  
    黎欣离开大厅,通过楼梯登上二楼。他迅速搜索了楼梯口附近的几个房间,一场轻微的争论引起了他的注意。好像两个人在吵架,声音隔着几扇门变得模糊不清,这意味着这里还有其他幸存者。李欣沿着声音的方向探索过去,穿过黑暗凌乱的走廊,在一扇封闭的门前停下来,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作,门的另一端传来了女人的挣扎和愤怒的叫声。  
    轰!  
    门被粗暴地踢开,向前倒下,黎欣踩着木门走了房间。他举起荧光瓶上的光线,环顾四周。他的眼睛落在房子的右边,互相拉着男人和女人。他奇怪地说:“看来我真的不是时候来了。”  
    那对正在拉扯争吵的男女惊呆地看着黎欣,甚至忘记了拉扯和争吵。  
    黎欣看着衣冠不整的男女,目光落在恼羞成怒的保镖汉姆斯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汉姆斯先生,监护自盗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还活着!汉姆斯值得成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保镖。看到李欣后,他很快从震惊中恢复正常。他松开诗信的胳膊,扑向桌上的钝剑,警惕地摆出攻击姿势。  
    “杀人灭口?李欣在角落里惊慌失措地拉着衣服包裹着自己的诗信,回头看着警惕的男人,笑着说:“看来我坏了你。”  
    “显而易见!汉姆斯撇了撇嘴,回头看着女主人。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和淫秽:“一个高贵、富有、迷人的富家女,每个男人都梦想着压垮这样一个女人。在过去的旧时代,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可笑幻想,但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愿望了。我尽力保护她度过这段漫长的时光,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扭曲的欲望!李欣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诗信,点头同意:“她真的很漂亮很有吸引力,就像一块香喷喷的布丁一样有吸引力,人们忍不住想冲上去咬几口,吞下她的胃。”  
    “你很强壮,我不介意和你在一起。……汉姆斯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欣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没有人喜欢和别人分享他们美丽的东西,也没有人会这样做。”  
    “没关系,我还有更好的建议。汉姆斯的脸在荧光下变得非常凶猛,突然向前冲,挥动钝剑,面对黎欣的头:“杀了你之后,你我不需要继续打扰这个问题。”  
    “恐怕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想摆脱我。黎欣冷笑着,向右走了两步,向后跳起来躲避钝剑劈砍和挥斩攻势。“挥剑地动作太慢,动作不够敏感。“他给了对方一个准确的分析,他稍微弯曲身体,向前冲刺,右脚变成长鞭,猛烈地扫向对方的小腿。  
    突然,咔嚓一声,黎欣隐约听到骨折的声音。汉姆斯突然尖叫起来,脸扭曲半蹲在地上,捂住断了的右腿,抬起头,恶毒地看着黎欣,苍白的脸上充满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在想怎么可能吗,一个失去武器的变异者应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李欣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走上前去,踢到汉姆斯的胸前,踢倒在地,弯下腰捡起对方掉下来的钝剑,嘲笑道:“现在你应该猜出原因了。瞧!我不小心丢了一把武器,你又给我送了一把。李欣右脚踩在汉姆斯的左手背上,用剑击中挣扎的右手。钝剑并不锋利,但用户的力量非常强大。两者交织在一起,骨头爆裂,尖叫声在走廊上回荡。  
    “对于那些想要夺走我生命的人,我再也不会手下留情。黎欣残忍地用钝剑一个接一个地敲断了汉姆斯的四肢。这个可怜的家伙此刻就像一只死狗,无力地躺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  
    诗函望着倒地动弹不得的汉姆斯,恐慌地说:“你杀了他。”  
    “不,他还没死。李欣向诗函招手,示意对方过来。然后,他拿出一把匕首塞到诗函手中,冷冷地下令:“割断喉咙,给他最后一击。”  
    诗函双手抖得厉害,“叮”一声,手中的匕首掉在地板上。“不,我不能……她害怕地后退,似乎不愿意进行这场可怕的谋杀。  
    “愚蠢可笑!李欣冷冷地提醒道:“你的保镖刚才想对你做些什么都不需要再提醒。现在,收起你可笑的怜悯,用这把匕首割断那人的脖子,结束他的生命。”  
    李欣接着说:“现在你就像一个漂亮的花瓶,连花瓶都不如,因为你连插花的资格都没有。柔软,无能,一碰就碎,至少装饰花瓶不需要食物,而你需要。李欣再次拿起匕首,强硬地塞在对方的手上,然后牵着他的右手,把匕首放在汉姆斯的脖子上,把嘴贴在对方的耳朵上,冷冷地提醒道:“无论是变异者还是唾弃者,在这个世界上,无能是最大的罪过。除非你将来想成为一个被男人玩坏的玩具,被扔在路边让人唾弃的破布。”  
    “不,别说了,请不要逼我。诗函捂住脸痛尖叫起来。她知道,在失去了汉姆斯的保护后,这个男人所描述的很快就会成为事实。在C区的地下避难所里,她见过那些漂亮年轻的女人。为了填饱肚子,她毫不犹豫地把裤子从那些有食物的男人身上脱下来,让下半身充满粘稠有腥味的白色液体,拼命发出恶心的呻吟,取悦坐在身上的男人。久而久之,那些女人就恶心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块令人唾弃的人形破布。诗函曾经鄙视他们,同情他们,但她绝不希望自己成为那种美德。  
    “杀了他,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或者获得生存的能力。黎欣的声音变得冷酷而严厉,就像一把锋利的长剑刺进了诗函的心中,给予了沉重的打击。  
    诗歌的手颤抖着握着匕首,僵硬地抬起头,看起来像一个冷酷的年轻人,她的心忍不住拉,像野兽一样深红色和可怕的垂直瞳孔散发出冷漠的眼睛,让她忍不住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垂下头,看着倒在地上昏迷的保镖。  
    诗函闭上眼睛,疯狂地挥动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把匕首刺进男人的胸部,但嘴角不停地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反复突刺,汉姆斯的胸部变得血肉模糊,鲜血随着匕首飞溅。  
    黎欣伸手抓住诗函纤细的手腕,制止对方毫无疑问的动作,皱着眉头骂道:“够了!”  
    “你满意了,你满意了!诗信看着胸前血肉模糊的保镖,对着黎欣吼了两声。眼泪忍不住从脸颊上滑落。他害怕地盯着沾满鲜血的手,忍不住丢了匕首。  
    “我很不满意。李欣又把匕首塞进了女人的右手。她把匕首放在汉姆斯的脖子上,轻轻地擦了擦。锋利的匕首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伤口涌出血迹。  
    “人的身体非常脆弱,尤其是在获得变异能力后,简单有效的攻击很容易杀死一个人。杀人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黎欣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刚才喝了一杯水一样简单。他一手抓住汉姆斯的头发,把尸体拖到窗前,踢开玻璃,把尸体扔了出去,只是干净整洁,让人觉得他只是扔掉了一块破布。只有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血痕,用一滩浓浓的血见证了汉姆斯这个人曾经存在过。  
    黎欣伸手在窗帘布上来回擦拭几次,直到手掌上沾满血迹,转身向角落里的女人走去。  
    “你这个杀人犯,你的杀人犯,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诗函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恐惧地坐在地板上向后退却,试图看到黎欣这只邪恶的狼。  
    “杀人犯!“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杀人犯。如果你不想被杀,你必须知道如何在对手杀死自己之前杀死对方。他粗暴地拉起诗函,把她扔到床上。面对惊慌失措的女人,李欣毫无顾忌地脱下对方沾染鲜血的外套,帮她擦干净沾染鲜血的手。那件沾满鲜血的外套被他扔了出去,从旁边破碎的窗户里扔了出去。  
    诗函呆呆地缩在床的一角,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男人不想要她,只是把汉姆斯没有完成的事情接下来。他和他的保镖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男人已经为自己付出了代价,这只是一笔平等的交易,对他来说是一笔交易。  
    “我刚才帮你拿到了能力,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李欣按住诗函的右肩,将诗函粗暴地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捏着下巴,把脸对准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吻。  
    粗暴,寒冷,夹杂着一丝痛苦,这是自己初吻的味道吗?诗函的眼睛渐渐朦胧起来。这个男人粗暴而缓慢地剥掉了她的衣服。身体剥光后,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上轻浮,诗函紧张地闭上眼睛。然而,这个年轻人没有下一步,他整齐地坐在床边,冷冷地盯着赤裸的身体,眼睛里充满了嘲笑和冷笑。  
    耻辱,这简直是耻辱,女人脸红了,差点向对方咆哮。  
    “我来的时间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一种不合时宜的冷漠突然在耳边响起,诗函的头一片空白。一个熟悉的背影房门前,两眼冷冷地看着这一幕。